“奥，早就有了，说来话长以后再说。”
“陈领导，我觉得你有另一条路可走，拜师学玄学难，但你要是放下架子吃软饭，这条路应该顺畅点。”
“你看我苏哥那么厉害，还不是吃软饭，这年头吃软饭不可耻，吃不着得才可耻。”
陈志成沉思片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觉得有道理，压低声音问：“那我跟苏大师，哪个的脸更讨喜。”
谢南上下打量了下，认真道：“肯定是苏哥，人家一笑起来阳光帅气，是女财阀们最喜欢的小奶狗。”
“再说了，自身道行还那么厉害，你跟他没办法比，但你可以走酷哥路子，很多富婆也喜欢。”
“……有点道理，我可以试试。”
“嘿嘿，绝对得。”
苏晨坐在沙发上，不解看着他们：“你们在聊什么，不如说出来，大家一块讨论讨论。”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岔开话题：“苏哥，我们找你是想要符，我学校都不敢回去，看论坛上闹腾的挺凶。”
“我画了那么多，还不够用？”
“我都给警察了，自己身上没有，就想着过来买点符纸，要是有其他类型的也成，我也想买买备用。”
谢南嘴角上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上，实在是有些晃眼。
苏晨愣了下神，别开脸：“好了，没事别笑那样，看起来很不值钱的样子，我等会就给你们画。”
“不过我很累，画几张我要睡觉。”
“好嘞好嘞！”
十分钟后，叮咚一声钱到账。
苏晨扫了眼点点头，来了几分精神：“拿好，我想去睡一觉，让那些人吐出来的活，就交给警察吧，困死了。”
两人小心翼翼关上门，放心离开了。
*
躺在床上的苏晨，心里莫名有些慌，反而睡不着了，想到那些发狂的人，拿出手机打电话。
嘟嘟嘟，一连三个都没人接。
嘴里嘟囔着：“难道在谈合作，不方便看手机嘛，唔，在公司的话应该没事，身上还有法器簪子，睡一觉再去公司找老婆。”
一道安神符一拍，瞬间困意袭来睡着了。
完全不知道外面乱套，原本井然有序的马路上，陡然发生连环碰撞，下车的司机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打。
后面的人也加入进来，现场混乱得不行。
警察们收到消息，纷纷带着符纸去现场，见脸色不对劲的，上去就是一张拍过去。
原本打得凶，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被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打破，恶心感涌上心头，跑到路边大吐特吐起来。
味道随风飘扬，警察们戴着口罩，感觉那堪比毒气的味道好多了，就是有点辣眼睛。
“队长，这符真是神了，一拍就成了，以后能多跟大师买一点不，咱们带身上驱邪。”
“……大师画这么多，已经累得够呛，再买也没多余得，再说这次的事是偶然，哪里有那么多妖魔鬼怪。”
周围嘈杂声不断，咒骂声：“臭死人了，一点素质都没有，呕~~~”
吐完清醒过来的人，直接去谈赔损的事，道路很快通畅了，陈志成累得够呛，带人回局里，直接找个地方躺下。
脸上蔫蔫得闭上眼，就听到一道声音响起。
你想要长生嘛，只要喝我泡过的水，就可以长生不死，你身上的癌细胞扩散，难道不想活下去？
陈志成打了个激灵，唰得睁开眼看向四周，神色冰冷：“刚才是谁在说话？”
其他人齐齐看过来，眼神带着茫然：“陈队，你在说什么，我们没人说啥呀。”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声音带着几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