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纯纯猪队友啊!
朱景龙已经是将死之人,冲上去干嘛?等着被他同归于尽吗?
这种情况,就远距离输出,欣赏朱景龙一点点狗带不就好了吗?
朱景龙被我揭穿了真面目,脸上却变得很平静,永很轻蔑的口吻对我道:
“你还真能胡说八道。想要污蔑我,也找一个好一点借口啊!居然用这么不入流的脏水污蔑我,真的当大家是傻子吗?”
看着朱景龙狡辩的模样,我不由地笑了出来。
“朱景龙啊!你要是早一点有这表现,我还能多开心一会儿,现在才装无辜,也太迟了些!”
我打着哈欠,将脑袋枕在韩千菱的肩头,韩千菱这次没有厌恶的表情,也没有推开我,像是认命了一样。
占便宜就得慢慢来,这已经不反抗了,等那天我摸上韩千菱的闺房,她也不会有意见的!
看着朱景龙那杀人的眼神,我就开心,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为了进一步的刺激到朱景龙,剥开朱景龙的伪装,我问道:
“你既然那么爱你的妻子,为什么不让她带着记忆复活呢?那可是承载这你们美好过往的记忆啊!你舍得放弃?”
我没等朱景龙回答,而是对包子道:“包子,咱打游戏的时候,为啥重开啊!”
包子轻蔑地笑道:“当然是不满意啊!没有达成自己心里的预期,所以想要删号重开嘛!”
我故作惊讶,道:“原来是不满意啊!”
朱景龙再也绷不住了,愤怒地吼道:“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我拉着包子和韩千菱就往后退,这两个蠢货,居然还想着和朱景龙动手。一点不动脑子的吗?
韩千菱被我拉着逃走,心里还不乐意,对我道:“为什么要逃!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将死之人,何必要你我动手?”
就在我这话说完的当口,朱景龙就摔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吐着鲜血。
朱景龙不甘地看着我,不明白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将捞尸勾在朱景龙的面前比划,道:“捞尸勾,有这勾魂的效果,如果用特殊的手法解开,强行破体会撕裂灵魂。”
朱景龙虚弱地道:“你那点伤,妖冶红莲明明都治好了。”
我轻蔑地道:“你知道妖冶红莲的功效是什么吗?你就敢用?”
“尸之花,起死回生,你居然真的相信这种鬼话!朱景龙,你也不想想你是个什么东西,真要有能起死回生的宝物,能落到你的手里?”
朱景龙依旧不甘地盯着我,觉得我是在骗他。
一个将死之人我为什么要骗?再说了,朱景龙为了强行拔出捞尸勾,灵魂都破损了,连当鬼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我怕什么?
我本想让朱景龙当一个糊涂鬼,稀里糊涂的死了算了。可最后还是不忍他稀里糊涂的死去。
我叹息一声,道:
“你手里的《玄天宝鉴》是假的,尸之花这一篇更是全部被篡改了。”
“尸之花,生于极北,以人肉为食,以灵魂为养料,需日夜光照,精心呵护。花开有异香,闻之可见本心。”
“听说黄粱一梦吗?”
看着朱景龙逐渐迷离的眼睛,我知道他没多少时间了。
“吕岩,吕洞宾,受仙人汉钟离的点化,做了一场黄粱梦,从而大彻大悟,得道升仙。黄粱哪里能有让人梦中见本心的能力。”
“这都是尸之花的效果。催眠入梦。”
“后人都想相仿吕洞宾,看破迷惘,得到飞升,可无数的人陷入网中不能自拔。”
朱景龙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他最后的眼神落在了韩千菱的身上,没有爱意,只有消散的瞳孔。
朱景龙应该是知道了,韩千菱不是他的妻子,可他依旧盯着韩千菱,这个臭色狼,连演戏都演不全。
这个拙劣的演员真是让我恶心!
韩千菱摇头,挪开眼睛不去看死不瞑目的朱景龙。
就在我觉得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包子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如果一切都是幻觉,那朱景龙在被捞尸勾刺穿后就该死啊!怎么拖了那么长的时间?”
我和韩千菱异口同声地到:“肾上腺素!”
我惊讶地看着韩千菱,韩千菱也惊讶地看着我,我们都为听到对方的回答而惊愕。
韩千菱道:“你这个神棍,居然也讲科学?”
我则道:“切,我是忠实的科学信徒好吗?”
我走到了包子的身边,拍着包子的肩膀,道:“相信科学!”
包子耸肩一笑,也不多说。
我侧头对韩千菱道:“韩大美人,犯人已经抓到了,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韩千菱坏笑地道:“既然犯人都落网了,你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为什么还要遵守约定呢?”
我这个目瞪狗呆啊!到最后我被耍了!干!
“干嘛装出那么惊讶的样子,你不是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吗?否则,也不会故意占我便宜气朱景龙。”
这次我是真的惊讶了,韩千菱这女人有脑子的啊!我提前收利息的事情居然被发现了。
我对韩千菱翘起一个大拇指,是个人物!
韩千菱对我道:“你和朱景龙还真是一类人。”
“你诽谤我啊!我可不是啊!你诽谤我啊!”居然说我和朱景龙一样,不带这么骂人的,太脏了!
韩千菱轻哼道:“朱景龙是演深情掩盖内心无耻,而你则是演无赖掩盖内心的温柔。”
“虽然出发点不同,但你们都是骗子,表演型人格,两个该死的射手座,大渣男!”
包子纳闷地道:“射手是表演型人格吗?我怎么记得朱景龙是天秤来者!”
我无奈地看着两人,道:“你们小时候就没有想得到表扬,在家长和老师面前表现的行为?这是不是也该归类于表演型人格?”
“人的性格包罗万象,别人给个大圈,还真往自己头上套,蠢!”
我说着,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了身后。
“果然还是成了这样!你们先走,我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