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高瞳瞳就被花满堂花老板盛情留在了花醉满堂酒楼的豪华房间住下了,花满堂说很想买下高瞳瞳的凉拌猪耳朵的配方。
“赵夫人,你的手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尤其是那道凉拌猪耳朵,简直是人间美味。”女老板的语气中满是赞赏,“我想,这样的配方不应该只被少数人品尝到,它应该被更多人分享。因此,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赵夫人是否愿意出售这道菜的配方?”
最终在花满堂的软磨硬泡之下她只好答应了。
但是是免费赠送给她的。
就当是交下花满楼这朋友了,花满楼高兴得抱着她狠狠地‘啵唧’了一下,拿着她刚新鲜出炉的配方欢天喜地地往后厨实验去了。
“噗……”舒誉正喝茶看见这一幕,没忍住喷了出来。
高瞳瞳好心给他递过去条手帕,他还给她,努了努嘴,凑过去她耳边道:“夫人你的脸也脏了,还是留给你擦擦吧。”
她沉默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说我的脸没脏啊,话在嘴巴里转了个圈又咽了下肚。
她朝他笑笑:“女人的醋你也吃啊。”
睡到半夜,想来这个点应该也没有什么活人了,于是她把小狼从空间里放出来带它散散步,逛一逛花园。
半夜遛‘狗’实属也没谁了。
在这柔和的月光下,万物都显得如此静谧而美好。远处的山峦在月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
一人一狼,走走停停,很是惬意。树木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古色生香,看着小狼这里秀秀那里闻闻,好奇得紧。正走入后院,蓦然听到绯樱的声音:“那女子只不过与她有几分相似,尊上为何不愿随绯樱一同回府邸,尊上可知,你不在的这些时日里,护国公那处又有了不少的动作?请尊上以大局为重。”
她踌躇在原地,正想着这个八卦她是偷听呢,还是不偷听的好呢?仗着他对她的不同,她还是要偷听一下以示平衡,况且他知道了她太多的秘密了,所以她偷听个一两个应该不过分吧?
那边的舒誉声音沉沉,随着冷风传至她的耳边,“我此方前去找的人就是她,是我欠她的。”
绯樱忽然枉顾他们是上下属的关系,声音带着些气愤:“那如果她要的是你的命呢?你也要给吗?”
“一命还一命罢了,若是她要我便也要给的。”
“那么赵夫人呢?”
“她没有了我也会活得好好的。”
他的语调低沉而沉重,像是背负着千钧重担,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每一个字眼都仿佛是从他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奈。
她也不知自己作何感想,心底凉凉的,也不清楚此程舒誉此去要去见的人是谁,如此严重,要到了以命换命的深情的程度。
高瞳瞳也没心情听下去了,这个八卦并没有让她产生愉悦的感受,反而有些胸闷,头昏。想回床上睡觉去了。
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小狼是很听她指挥的,服从性非常好的一匹狼,直到她和小狼离去也没让他们察觉到这里曾经站着人。
临走时见小狼还趴在原地等候,给它打了个手语送回了空间里。
他们备好了粮食和水,也让手下喂好了马匹准备继续前进。
一大早清晨,高瞳瞳便早早地起床,本来今天是她和舒誉说好,让他教她学习驾马车。
不都是那样说的吗,自己开车的人是不会晕车的,为了有效预防晕车,她想呀,应该马车也是适用的。
通过亲自操控马车的行进,她将能够更好地适应马车的颠簸,从而显著缓解晕车带来的不适感,她觉得自己是天才啊。
但是她看着舒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微笑,她立马转国脸来询问蔡旭:“那个需要我来驾驭马车吗?”
舒誉的笑僵在了脸上。
蔡旭解开绳子的手一顿疑惑地道:“你会驾车?”
“不会啊,但是我可以现学。”高瞳瞳挠挠头接着道:“我觉得只要我学会驾车就不会晕车了吧。”
蔡旭被她的可爱言论有些笑坏了,第一次听如果晕车就去驾车的言论,本想拒绝又看见她双手捧着糕点‘贿赂’他,在她手帕上掐了一口糕点,当做是学费了。
“好,我来教你。”
这不难学,就是费点体力,蔡旭见她越驾越好了,于是放心给她了独自驾车了。
那边的舒誉脸黑到了极点,甚至还比他脸上的面具还要黑。
在花满堂仰着小手帕的注目礼下,他们渐行渐远。
这时的云空察觉到气氛有着炸药的味道,他坐了出来,坐在了高瞳瞳的身边,舔了舔干燥的嘴角,道:“怎么了?跟你的情夫吵架了?”
高瞳瞳惊得瞪大了双眼,“你什么虎狼之词,什么情夫,奸夫淫妇的。”大有他再乱讲就把鞭子抽他。
“好好好,我不乱说了。”云空见她也不似讲笑,双手举起投降状,“但是不是你想躲就可以了,他好像要过来找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在中途休息的时候,云空讲完就溜走了,剩下舒誉与高瞳瞳单独在一起。
“你别过来啊。”这边刚在做着烤鱼的高瞳瞳拿着撩火的树杈指着他心脏的位置,让他离她远一点,不然自己的心声又会被他听到,到时又知道了那天晚上他和绯樱的对话全被她听进去了。
“你为什么躲着我?”
他无视掉她手上的还带着星火的木条,继续往前走。
舒誉的心脏离她手里的木条越来越近。
待他的胸膛抵上了木条碳化的部分,灼热的星火瞬间把他的衣服烧出了一个洞,他闷哼了一声。
高瞳瞳心里道:他这个癫公!不够他癫。
“所以你那天晚上听到了什么?”
她知道反抗无效,手中的木条转而撩拨着火堆里的碳火,不做声,不回答。
她知道她在做无谓的挣扎,这是一场没有意义的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