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邦冷笑道:“这小子是怕皇上会宰了他,所以来这为自己的名声造势呢,哼,大诗仙?”
“可惜咱们那个皇上,可不在乎百姓的看法。”
秦香玉调侃道:“胡大人据说也是书香门第,贵为户部尚书,不如也去与李少傅一较高下,给我们醉月楼留个千古名句。”
胡安邦摇摇头,说道:“我可看不上酸腐文人,写什么狗屁诗啊,疯狂搞钱,疯狂搞权才是硬道理。”
秦香玉笑而不语。
李显若真是个胸无大志的酸腐诗人,她还真瞧不上。
可李显不是,他的布局高瞻远瞩,恐怕隐藏着很雄伟的目标。
在胡安邦酸溜溜的时候,李显已经在大镖们的敬仰之下,快要将诗词写完了。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李显写完最后一句,题上自己的笔名李白,然后狂放不羁地将毛笔狠狠砸在地上,举起酒坛喊道:“与尔同销万古愁,都给我干了。”
“干!”
秦香玉连忙端起一碗酒,递给胡安邦,说道:“胡大人,我也敬您一杯酒,与你同销万古愁。”
胡安邦接过碗,摸着秦香玉的手臂,说道:“我能有什么愁呢,快活一天是一天,只是你这五大头牌,我都已经享受过了,唯独还没享受你这老板娘呢。”
“秦香玉人老珠黄,哪里入得了胡大人的眼啊。”
秦香玉拍掉胡安邦的手。
“不,不,秦老板之风韵,之肤白,之貌美,京都城一绝,谁不想一品芳香呢?”
胡安邦老色批般的眼神,在秦香玉身上扫视着。
“秦香玉在百济落难时,曾经芳心暗许一个中原将军,可惜他已经结婚生子了,所以我不想卖身,不如我陪您喝碗交杯酒吧。”
秦香玉开始下套。
胡安邦好奇地问:“哪个将军,姓甚名谁,镇北军的吗?”
“算了,说出来对他也不好,咱们先把酒喝了再聊,今日李少傅的诗词,让我有点激动,想与胡大人一醉方休解忧愁。”秦香玉说道。
胡安邦内心窃喜,看来秦香玉是想起过往情事了。
若是把这娘们给灌醉,想睡还不是简单的事。
他相信自己的酒量,放倒秦香玉绝对不是问题。
宾们想睡秦香玉,没有三千两白银,想都不用想。
若是酒后能搞到手,以后可都是免费的了。
胡安邦内心窃喜,跟秦香玉喝完交杯酒,又给碗里倒得满满的。
他哪里知道,秦香玉是海量,百碗不醉的那种。
而胡安邦三碗之后,便开始头晕脑胀了。
秦香玉见时机已到,便说道:“胡大人真想听我的爱情故事吗?”
“当然,风花雪月最动人,你说来听听,或许我认识那位将军呢。”胡安邦说道。
“他叫曹钊,的确是在镇北军当差,不过应该是个小将。”
“曹钊?”
“对啊,胡大人认识吗?”
“镇北军的曹钊我当然知道,月月给他家人发饷银呢,他可不是什么小将,而是正三品左将军。”
“他家人也在京都城啊?”秦香玉兴奋地问。
“没有,没有,他家里有父亲母亲,老婆以及三个孩子,都住在江陵郡洞庭县老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