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就去找小堂去了。

    城南的铁匠铺,她好似听来铺子里的人说过,打的铁器,都还不错,只是位置有些偏。

    在街上,她叫上了一辆驴车,给了二个铜板就坐在了车里。

    秦婶一走,乌娘就看了后门好一会,外头很平静。

    她搬了一块重甸甸的石头,来到这里,叩叩叩……

    外头的门又被敲响了。

    “汪汪汪……”大黄又龇牙咧嘴的,开始冲着门外的人叫。

    。

    小堂专注着打铁,没注意到一辆驴车听到了铁匠铺的外头。

    秦婶下了驴车,看着崭新的木门,两扇只往里开了一掌的距离。

    从外头看,这里是一个很大的院门,外头也没挂打铁的牌匾。

    虽然里面传来了敲打声,但她还是略有些不放心地走了进去。

    通过门的间隙,只能看到一个棚子,里面的院子很空旷,疏于管理,里面杂草蓬生。

    在她透着门的时候,一扇门开了,一个用褂子擦着头上的汗的男人出来了。

    “打什么呢?”

    他头发梳成了一个咎子,鬓角有杂细的毛发,眼睛瞳仁是棕色的,个字不是很高。

    年纪看上去也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吧。

    轮模样,不太像是坏人。

    “铁匠铺里,还有人在打铁吗?”

    伯六拧眉,往里指了指。

    砰砰砰……

    “大姐,您听听。”

    “我是问,还有没有人在铺子里等。”

    “没了,铺子里就剩我和一个兄弟在打铁,你需要打什么农具吗?”

    “不,不需要!”秦婶说完,转了个身,头垂了一会又抬了起来。

    路上的路坑坑洼洼的,这里道路,修都还没有修。

    一路过来,也都没有看到小堂,他也还没有回去,他去了哪里呢?

    她最近是不是有些太冷他了?

    伯六回来了铁铺前,小堂把敲打到的一块铁放在了锅子里,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一个大姐,一直在门口巴望着,大概丈夫还没没回去,来这寻的吧。”

    “我打完这一块铁,我也回去了,有些不放心。”

    “主子的暗影不是在吗?如果真有特殊情况,他们动作比你还快。”伯六言语让他放宽心。

    “再放心,也要回去了,没准夫人有事要吩咐我。”从炉子里把那一块铁拿夹出来,他开始敲着打着。

    。

    用凌霄花、木香花、三角梅、紫藤萝、炮仗花做了一瓶百花香。

    这几种花,有好几种都是名花,杜家庄她看过,没有,市面上也少见。

    杜彭应该有些没闻到过。

    林青禾拿着做好的香水出了农场,将这一小瓶放在桌上,后院吵闹的声音让她不仅屏气去听。

    狗在叫,巧姐娃们都在后院说些什么呢。

    她开了门出去了,走到了后院,才发现原来,有生人在敲门后门。

    “你们掌柜的,醒了没呀,我找她寻求合作的。”

    “寻求什么合作?”

    “这个合作,自然要见到你们掌柜的,才说。”

    “明天再来,我娘亲今天不空。”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