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叫骂声,不时的从香帐中伏出。
事后,舒芫茹拍着,黏在自己身上,气息不稳的严阳殇的肩。
“严阳殇,你躺先下去。”
某人躺下去了之后,舒芫茹趁着还有力气,拿过脑后的枕头,挪到臀部下,坐着。
完成了这一个动作了之后,她才长舒了一口气,放心的闭眼歇着了。
严阳殇看她的动作,特意地在被她压在下面的枕头上看了看。
他手伸向里面,拿起了推到里面去的被子,盖住了她,也盖住了自己。
盖着被子,男人又靠了过来,爱着她,他的胳膊也搂了过来,舒芫茹暖和多了,也更舒服了。
她满意地将头朝着严阳殇的方向靠着。
“舒芫茹。”他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捏了捏。
“嗯?”
“你垫枕头有用么?”
“嗯,林青禾的方子上写的,应该不会错的,她说这样,能增加怀疑的几率。”
说完后,她想起了什么,忙把身子俯着,拍着睡。
忘了,他刚刚是从后的姿势了。
“严阳殇。”她声调拔高,拉住了他胡乱摸的手,“你去找大夫看了没有?”
“我去看什么?啊?”他在她耳边吐了一口热气,私欲着。
不安分的手,从她的手上挣脱,又在她的身上胡乱捏一把,惹得舒芫茹睁眼,讨厌地瞪了他一眼。
她在他背上拍了下,“少打马虎眼,靠我一人,不可能有孕的,你也好好地去找大夫问一问,看一看是不是你……”
“我有问题,我有没有问题,你不知道?啊?”
每次不被他给弄得求饶,眸里,总是升起一汪春水地看着他。
他被她说的,恼了起来,将她翻了过来,按住了她的双手。
舒芫茹哎呀了一声,“林青禾说,有问题不止是举不举的。”
严阳殇容忍不了了,作为男人的尊严!
“什么都是那个香坊的掌柜的,你是不是着了她的道了?况且你才多大,就想生孩子?
你想当娘,我还不想那么早当爹,有孩子了多不好玩?”
“什么不好玩,我看你就是没长大,生怕有个孩子了,会把属于你的那一份溺爱给夺走了。”
“是又如何?”他把她压在身/下的那一个枕头给抽了出来,举了出去,丢到了帐子外。
“过两年再怀,等身子再熟一些再说。”
说完,他压在了她身上,睡了下去。
舒芫茹可不依,她拍了拍他,充满兴致地道:“我看你也精神了,要不,你在雄风大振。”
“累了,雄不动了。”
舒芫茹也恼了,“那你丢我枕头做什么?你是不想我怀孕是不是?!”
“嗯,晚几年再要孩子……”
“那府上那么多人在看着呢,都盼着我肚子鼓起来,还说我嫁到严家一年多了快两年了,连个蛋都没下,你不知道很多人在我的背后说我闲话?”
“哎呀,”他听烦了,从她身上起来,带着怒意看向她,“关上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你活给别人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