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轩在此时取下了怪在腰上的一块白玉,塞在了她手中。
“这玉佩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疑惑之际,她听到了哆哆哆声。
一辆妖娆紫色的宝马从巷子里出来,慢慢地停在了南靖轩的面前。
马夫下了马车,给他撩开车帘。
南靖轩又恢复了那一派不正经地作风,他一脚踩到了马车上,想了想回头道:“嫂子珍重,跟你们在一起过活,日子过得真快活啊,好久都没有过过这般舒心的日子了。”
声音听上去很孤寂和孤独,林青禾捏着手里的玉,顿时有些看不懂他了。
“后会有期,多保重。”南靖轩合上了折扇,一撩衣裳,后脚上了马车,整个人就钻进了车里。
这辆在面前朝着北城门跑的马车跑远了之后,她将强塞到她手中的玉拿起来看。
快有她一个手掌那么大,是一块白玉。
古人身上的玉除了佩饰,就是象征身份的吧,南靖轩将能象征他身份的玉给她?
这对她来说是凶还是吉啊?
算了不想了,林青禾握着它走回了铺里,孩儿爹走了,小宝儿们正需要她这个做娘的安慰陪伴呢。
在走进铺里,她小嘴霎时瘪了下去,泪水险些涌了出来。
男人的心好狠啊!
他现在还没走出静江的境内呢,她又在开始思恋他了。
小堂提着一个灯笼在铺里等她,夫人进去了之后,他关上了铺门,去照着夫人前行。
主子獒哥走了,虽然调了两个人在暗地里守着坊子,护着夫人小主子的安全。
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任务更重了!
一夜风刮过,大街小巷,茶余饭后寻常聊的话题又多了一个。
“什么,我们静江除了暮将军,多了一位将军了?谁啊?”
“威宁将军?啥时候封的啊?怎么没听过?”
“哦——原来是带领静江军打败了倭寇的那一位战士啊,林掌柜的丈夫,听说姓左是吧。”
“不错,昨夜啊他就带着几千人马,从北城门出发了,去往了边关,听过那边的战情又严重了……”
“战乱出英雄啊,暮将军受伤了,马上又出来了一个威宁将军,天不亡我大齐唉!”
茶楼里喝茶的人了解了情况了之后,慢慢的议论地风向就变了,“你们说暮将军厉害还是威宁将军厉害?”
“我占威宁将军,暮将军驻扎静江也有很多年了吧,有他在倭寇只是不敢来冒犯我们静江,威宁将军一问世,好家伙,直接操到他们老巢去……”
“是啊,那些受倭寇伤害的人户,因为威宁将军从东瀛运回来的钱财,有了极为丰厚的抚恤金,不少渔民都在镇上买宅子做小生意了呢!”
“……”
清早,林青禾带孩子吃了早饭和小堂一起送他们去书院。
让他们意料不到的是,凡是经过的地方,几乎都在议论左容赢。
三娃四娃昨天哭了半宿,早上醒来眼睛都肿成了一个核桃。
大宝二宝五妹哭得短,但也都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