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瞧瞧地问肖老九关元坝,听到他们悄声地诉说后,都一惊。
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南靖轩。
关元坝的身上瓮声瓮气的,他的悄声,实际上能让桌子上的每个人都听清楚。
除了已经知道他世子身份的左容赢林青禾獒犬小堂,其余的人全都看向了南靖轩。
小娃娃们倒还好,对大人而言,尊卑观念已经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了。
世子啊是皇亲国戚啊!
这金贵的人府中的规矩多,到他们寻常百姓家吃饭,他们要不要注意点?守个什么规矩?
南靖轩自我惯了,无视他们的变化,拿着筷子主动去下菜涮的火锅,自己吃得嗨得很。
秦婶乌娘还有她们对面的肖老九小梁,见他下锅,都不敢跟他用一个锅了。
林青禾注意到了,她拍了下大宝,在大宝的耳边说一句。
大宝同意后,她招呼着南靖轩,“南靖轩,来这吃,我们这边菜多。”
一招呼,南靖轩端着碗筷麻溜地就过来了,“嫂子,那海菜好脆爽,给我多下点,这次的煮的火锅真开胃。”
“好,多吃些。”林青禾给他从小篮子中,夹了一筷子的海菜进锅中去,另一手还不忘招呼他来。
南靖轩的气来得快去得快,坐下后,还亲切地跟二娃五妹他们打了招呼。
他一走,上面两张桌子的人,才慢慢地恢复了刚刚豪迈的吃法。
“姚知府这是去哪里啊?”关铺子的商户,栈里靠街边住的住,意外地透过门窗看着姚知府穿着官袍黑色皂靴带着官帽,带人在街上走着。
巡逻也不像,因为姚知府身旁的蒲知州,双手托着一个用红绸布盖着的托盘。
后面的一干衙役,都挑着装着包好的礼物的担子,用红绸绑住的箱子。
从上到下,身上穿的衣服鞋子,都像崭新的。
像是去重谢谁!
“不会是去谢那一位将士吧?”
“哎,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左娘香坊的方向吗?”
“确实是该赏,如果不是他,静江就不会只死南阳江那边的一些渔民了,全静江城都要遭殃啊!”
“大人,到了!”到了左娘香坊,蒲知州道。
姚知府背手站立住了,闷声不吭,视着前方街道的眼中,带着寻思的意味。
踌躇一瞬,他道:“罢了罢了,早和晚而已,去叫门吧。”
砰砰砰!
铺门,后院的门都被敲响了。
“姚大人来访——”
吃着火锅的人不光是在喝酒,吃火锅,还在玩你比划我猜的小游戏,玩得尽情地很。
正屋内的欢笑声很大,门也掩了只剩一道缝,外面的人叫了好一会,喉咙都喊得发干了,还是不见有人来开门。
左容赢没跟他们玩闹。
外面的声音他都听到了。
他面色凝重地喝了一杯酒,剜向了喝得满脸通红的南靖轩。
南靖轩嘿嘿笑了笑,拿着筷子敲了一下碗,在给他们出谜语。
“打一种动物,能发出驴的声音,也能发出马的嘶叫声,却似驴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