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
黎晚恙被下人带进了房里,她走进她,端详着她的脸,“好些了吗?”
“咳咳,沈夫人觉得呢?”
林青禾窝在左容赢的怀中,抬袖捂嘴咳了几声。
左容赢给她轻拍着背,淬寒眸光扫过县令夫人。
这对夫妻进来后,除了心虚愧疚忐忑,更多的是感到心悸,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压得呼吸都凝固了。
受寒了受冻了,病了,这是肯定的。
说话也没以前的温情了,变得冷冰冰的。
黎晚恙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长长叹了一口气,“青禾,是我的不是,宝奢的不是,我也不知道他会那么糊涂。
他绑你那日,我还同他一起在佛堂诵经悔恨过,我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了。
他对你做出这种事,我一开始是不信的,发现是真的,我恨不得棍棒打死他……”
“你救了御儿,我们伤了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弥补这个过错,你要是不嫌弃,我想跟你义结金兰。
那几个孩子从今,都是述安、我的义子义女,我们待他们会向待御儿一样的,好好的栽培。
以后家里大大小小的开支,我同述安理了,我们还挑选了一套宅子,一个商铺……”
沈述安放下了架子,语气十分谦虚,“林大夫,还望你海涵,继续给犬子治病。
事发当日他去俯城参加好友的酒宴,他的性子也做不出指使表弟去盗良家妇女这种事,所以说,他对此事是毫不知情的。
对于贾宝奢,我可以向你保证,有我在沈述安在清河镇的一天,我再也不会允许这个混账踏入清河镇!”
“咳咳,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换我说了。”
林青禾细眉微挑,“你们都是贾宝奢的亲戚,不是你们伤的我,你们带了歉礼,还说要给我那么多的补偿,我自然对你们凶不起来。”
“想让我一切照旧,按照夫人一开始说的,让贾宝奢去从军!”
她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从军……”黎晚恙眉心揪起,说的和做的是两回事,她当初为了贾宝奢悔改,也是吓一吓他。
宝奢娇生惯养的,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怎么适应得了军营的苦旅……
他会没命的……
在黎晚恙想求情时候,沈述安道:“林大夫,我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