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二宝三宝四宝五宝见娘笑了,他们也就放心了。

    到了响午,左容赢还没有回来。

    他们都吃了响午饭了,左容赢还是没有回来。

    “大骗子,就知道骗我。”林青禾关上了院门,气得不行。

    这次,在屋子里玩耍的几个娃们都没有在哄娘亲,而是捂嘴偷笑起来了。

    娘亲从做好响午饭开始就频频的在屋门口望望望了~

    爹爹也是娘亲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呀~

    看到他们相处融洽,他们莫名就感到很开心,以前那种觉得爹爹把娘亲抢走的心态突然就没有了……

    林青禾生着气,也不等左容赢了,她开始忙自己的事,去做浸种去了。

    ……

    沈御躺在高枕上,看着方子上的娟秀的字体,脑中又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个清新淡雅的女子。

    她说话的声音是那么的很清润,如山间的泉水,沁人心脾。

    这几天,她就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一闭眼睁眼就能想到她。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沈御看到来人把手中的几张方子放在了一旁,“母亲。”

    “御儿,娘看你气色好多了。”

    黎晚恙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从辛怜端着的托盘里端起了一碗药,拿起勺子搅了搅,舀了一勺子吹了吹,“该喝药了。”

    “母亲我来吧。”

    他从黎晚恙的手中拿过了碗,一勺一勺的喝着,他是一个极其怕苦,如今却觉得这药没过往那么哭。

    黎晚恙看着不在身边的儿子变得更成熟懂事了,心里既是发酸又是欣慰,眼眶渐渐湿润了。

    她拿着手帕擦泪,“你从小天资聪颖,十五岁考取状元,被皇上看重入职翰林院,爹娘看到你的成就,无不为你自豪。当初有个算命的经过门前,告诫娘亲,说你一旦踏进京城,恐有性命之忧,娘亲当时以为是哪里跑过来的疯子,让人把他给撵走了,如果娘亲能听他一言,你又何必会遭这个罪!”

    沈御喝完了碗中的药,递了过去,辛怜接过碗,拉着佟乐默默退到了外室。

    “母亲,儿子不孝,”沈御给黎晚恙擦泪,“让母亲慌恐担忧了。”

    “御儿,等咱们病好了就不去京城了啊,我们一家人在这里过平平安安的日子,清河镇没什么不好的,你爹是县令,外公是镇里的数一数二的富商……”

    不等她说完,沈御握住了她的手,“嗯,一切都听母亲的。”

    “御儿,你同意了,”黎晚恙笑得流出了喜悦的泪,“京城是好,可你一个人远走他乡,在外又没有一个依靠,母亲跟你父亲都不放心,你又生了一场怪病,我跟你父亲更不敢让你在京城久待了,如今,你想通了,简直太好不过了。”

    “想不到那个小娘子年纪轻轻的医术如此之高啊,你表舅当初把她给带过来时候,我以为她来胡闹。差点就让人把她给赶走了……还好你表舅拦住了我,你父亲也没有阻拦,她那相公就守在门外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她医治,我生怕她会对你做出什么……”

    黎晚恙滔滔不绝的跟沈御说起当天的情形,笑着笑着的沈御,唇角扯着的弧度也一点点的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