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山好汉们即将制服那些忍者之时,为首的忍者突然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刹那间,四周涌起一阵浓烟,烟雾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不好,这是忍术!大家小心!”鲁智深大声提醒道。
但为时已晚,等浓烟散去,那些忍者连同李义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恶!让他们跑了!”武松愤怒地挥了挥手中的戒刀,双目圆睁。
梁山好汉们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将那些忍者碎尸万段。
“这可如何是好?李义兄弟被他们掳走了!”朱仝焦急地说道。
宋江面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家莫要慌乱,先冷静下来。”
此时,李义在忍者的挟持下,心中虽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他深知自己不能就这样屈服。
“你们这些倭国的恶贼,休想让我屈服!”李义怒喝道。
忍者们并不理会他,只是带着他迅速向远处奔去。
李义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脱身,突然想起自己怀中还藏着高恪的罪证。
“就算我李义今日不能脱身,也定要将这罪证交予梁山好汉,让高恪的罪行大白于天下!”李义下定决心。
趁着忍者们不注意,李义悄悄将罪证从怀中取出。
当忍者们带着李义来到一处隐秘之地时,李义趁其不备,奋力挣脱了束缚。
“想跑?没那么容易!”忍者们再次围了上来。
李义深知自己难以逃脱,但他毫不畏惧,与忍者们展开了最后的殊死搏斗。
尽管李义拼尽了全力,但终究寡不敌众,身上多处受伤。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李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高恪的罪证扔了出去。
幸运的是,这罪证正好被赶来寻找的梁山好汉捡到。
“是李义兄弟的声音!”林冲说道。
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赶去,只见李义倒在地上,伤痕累累。
“李义兄弟!”宋江悲痛地喊道。
李义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看着宋江说道:“宋大哥,高恪的罪证在此,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告知圣上……”说完,李义便昏死过去。
“李义兄弟,你放心,我们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宋江咬牙切齿道。
梁山好汉们带着李义回到山寨,连忙找来安道全为他医治。
“李义兄弟伤势过重,能否醒来,就看他的造化了。”安道全说道。
宋江紧紧握着李义交给他们的罪证,心中悲愤交加。
“兄弟们,我们不能让李义兄弟白白受苦,必须尽快将此事告知圣上!”宋江说道。
“大哥,让我去吧!”戴宗站了出来。
“好,戴宗兄弟,此事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将这罪证安全送达,让圣上知晓高恪的罪行!”宋江叮嘱道。
戴宗点点头,带着罪证,施展神行之术,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梁山好汉们则在山寨中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同时也加强了防备,以防忍者和高恪的再次袭击。
高恪被忍者们七手八脚地带到了一个隐秘的山谷之中。这里四周群山环绕,树木葱郁,常人难以发现。
高恪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沾满了血迹和尘土。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焦虑。
就在他稍作喘息之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高恪紧张地抬起头,只见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脚跟净春。
脚跟净春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袍上绣着神秘的纹路,他的脸上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眼神中透着阴鸷和狡黠。
高恪看到脚跟净春,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挣扎着起身,踉跄地迎了上去。
“净春兄,你可算来了!我差点就命丧黄泉了!”高恪声音颤抖地说道。
脚跟净春轻轻挥了挥手,那些忍者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高大人,瞧瞧你如今这副模样,真是狼狈至极。”脚跟净春略带嘲讽地说道。
高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此时也顾不上计较,急切地说道:“净春兄,这次多亏了你出手相救,日后我定当重谢。只是当下,我们该如何应对这局面?”
脚跟净春走到一块大石头旁,悠然坐下,示意高恪也过来。
“高大人,莫急。我们先得理清思路,好好谋划一番。”脚跟净春说道。
高恪连忙凑过去,一脸期待地看着脚跟净春。
脚跟净春微微眯起眼睛,压低声音说道:“梁山众人如今已掌握了你的罪证,准备呈给圣上。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
高恪闻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让圣上知晓了我的罪行,那我……”
脚跟净春打断他,“高大人,不必惊慌。我已安排了人手,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一旦他们出现,便夺取罪证,将他们全部灭口。”
高恪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冒险?万一失手……”
脚跟净春冷哼一声,“高大人,此时已没有退路。若不想身败名裂,满门抄斩,就必须狠下心来。”
高恪咬了咬牙,“好,一切听净春兄的安排。”
脚跟净春接着说:“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在朝廷中制造舆论,污蔑梁山众人是一群叛贼,企图颠覆朝廷。让圣上对他们产生怀疑和厌恶。”
高恪点了点头,“这我能做到,我在朝中还有些人脉。”
脚跟净春微微一笑,“很好。另外,我们要派人混入梁山,挑拨他们内部的关系,让他们互相猜忌,自乱阵脚。”
高恪皱起眉头,“这恐怕不易,梁山众人皆是义气相挺,恐怕难以离间。”
脚跟净春神秘地说:“高大人,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梁山虽看似团结,但人多心杂。只要我们抓住他们的弱点,散布一些谣言,比如某某兄弟觊觎寨主之位,某某兄弟私吞财物,定能让他们心生嫌隙。”
高恪恍然大悟,“净春兄果然妙计!”
脚跟净春站起身来,拍了拍高恪的肩膀,“高大人,只要我们的计划成功,不仅能除掉梁山这个心头大患,你还能继续在朝中呼风唤雨。”
高恪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全仰仗净春兄了。”
脚跟净春望着远处,喃喃自语道:“这天下,终究会是我们的……”
此时,山谷中吹过一阵凉风,树叶沙沙作响,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阴谋即将展开。
高恪急切地对脚跟净春说道:“净春兄,我与那辽国关系甚密。如今这局势,我可借与他们的交情,让其起兵进犯。宋徽宗本就对边患忧心忡忡,到时定会乱了阵脚,哪还有心思管我的罪证。”
脚跟净春眼神一亮,说道:“此计甚妙!但如何确保辽国肯出兵相助?”
高恪阴恻恻地笑了笑:“我曾许以重利,他们觊觎宋朝富饶已久。只要我再许以更多好处,他们定会心动。”
脚跟净春微微点头:“但此事需小心谋划,万不可走漏风声。”
高恪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此事我自会安排妥当,定会让辽国大军神不知鬼不觉地南下。”
脚跟净春思索片刻,又道:“即便辽国出兵,朝廷也可能调兵抵御,我们还需在朝中安排人手,扰乱调兵部署。”
高恪附和道:“没错,我在朝中的那些党羽,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让他们进谗言,误导宋徽宗的决策。”
脚跟净春满意地笑了:“如此一来,大事可成。待局势混乱,我们便可趁机掌控全局。”
高恪眼中满是贪婪与野心:“到时,这天下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看到了胜利在望。
高恪急切地对脚跟净春说道:“净春兄,我与那辽国关系甚密。想当年,我在与辽国的贸易往来中,刻意结交了不少他们的权贵。如今这局势,我自信能说动他们起兵进犯。”
脚跟净春微微皱眉,眼中带着一丝疑虑:“高大人,虽说您与辽国有些交情,但这起兵进犯之事,可不是轻易能促成的。”
高恪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净春兄,您有所不知。这辽国对我大宋的富饶土地早已垂涎三尺。我曾多次暗示,若他们能有所行动,事成之后,我能为他们谋取更多的利益。如今,只要我再许下重诺,他们定会心动。”
脚跟净春双手抱在胸前,思索片刻后问道:“那高大人准备许以何种好处?”
高恪凑近脚跟净春,压低声音说道:“我打算承诺,一旦辽国成功进犯,我将协助他们获取大量的金银财宝、粮草物资。并且,还会为他们提供我朝的军事部署情报,让他们在战场上占尽优势。”
脚跟净春心头一震:“高大人,此举风险极大。若是被朝廷察觉,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高恪冷哼一声:“如今我已被逼到绝境,若不放手一搏,迟早也是死路一条。只要我们计划周密,事成之后,谁还能奈何得了我们?”
脚跟净春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高大人,既然您已下定决心,那我也只能全力支持。但此事必须万分谨慎,稍有差错,便是万劫不复。”
高恪紧紧握住脚跟净春的手臂:“净春兄放心,若需要帮忙,要钱和物,我都能想办法筹备。就算要人,我在朝中的那些党羽也定会全力相助。”
脚跟净春微微点头:“那高大人打算如何与辽国传递消息,安排此事?”
高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已安排了亲信,伪装成商人,携带我的密信前往辽国。信中详细说明了我们的计划和承诺。”
脚跟净春担忧道:“这一路关卡重重,若是密信被截获,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高恪自信地笑了笑:“我那亲信极为机灵,且知晓多条秘密通道。再加上我在沿途也安排了人手接应,确保万无一失。”
脚跟净春长叹一口气:“但愿一切如高大人所料,能顺利促成辽国起兵。”
高恪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哼,只要辽国大军压境,宋徽宗必然焦头烂额,哪还有心思追究我的罪行。届时,便是我们翻身的绝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