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京城,大街小巷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一轮残月高悬在天际,微弱的月光洒在冷清的街道上,映照出一片片模糊的阴影。
脚跟净春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小心翼翼地穿梭在狭窄的胡同里。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时隐时现,犹如鬼魅一般。
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引起巡逻士兵的注意。
终于,脚跟净春来到了高恪的住处。这是一座偏僻的小院,周围没有多少人家。
脚跟净春轻轻一跃,翻过院墙,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子里。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
屋内的高恪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听到敲门声,他心中一惊,警觉地问道:“谁?”
脚跟净春压低声音说道:“是我,脚跟净春。”
高恪听到是脚跟净春,很是惊讶,连忙起身打开房门。
“你怎么来了?”高恪看着眼前乔装打扮的脚跟净春,满脸疑惑。
脚跟净春冷哼一声,说道:“哼,怎么?事情败露,你就想过河拆桥不成?”
高恪嬉皮笑脸地说道:“你可别误会,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只是你这时候来,太危险了。”
脚跟净春走进屋内,随手关上房门,冷冷地说道:“危险?若不是你办事不力,我们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高恪赔着笑说:“这也不能全怪我啊,谁能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及时。”
脚跟净春怒目而视:“少跟我狡辩!如今徽宗已经下令追查,我们必须想办法应对。”
高恪皱起眉头,沉思片刻说道:“要不我们先离开京城,避避风头?”
脚跟净春瞪了他一眼:“离开?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岂不都白费了?”
此时,一阵凉风吹过,吹得窗户“嘎吱”作响。
脚跟净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说道:“我们必须想办法破坏徽宗的追查,让他们无从下手。”
高恪凑过来:“那你有什么计划?”
脚跟净春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可以从那些参与护驾的人入手,制造一些混乱,让他们自顾不暇。”
高恪犹豫道:“这能行吗?那些人可不好对付。”
脚跟净春咬牙切齿地说:“行不行都得试试,总比坐以待毙强。”
屋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两人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高恪打破沉默:“那我们得小心行事,千万不能再出差错。”
脚跟净春点点头:“这是自然。你尽快准备,我们要抓紧时间行动。”
说完,脚跟净春再次融入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高恪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脚跟净春离开高恪的住处后,并未走远,而是躲在附近的一处阴影中,观察着四周是否有异常。确定安全后,他迅速来到了一个更为隐秘的废弃庙宇。
庙宇内,蛛网密布,尘埃满地。脚跟净春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开始仔细筹划阴谋的细节。
他决定先从参与护驾的人员的家人入手。他要派人暗中监视他们的家人,寻找可利用的弱点和把柄。一旦发现,就以此威胁这些护驾人员,让他们在调查中故意出错或者隐瞒关键信息。
同时,脚跟净春打算在京城中散布谣言,说此次行刺事件是徽宗为了铲除异己而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这样一来,便能引起民众的猜疑和恐慌,扰乱社会秩序,让徽宗的追查工作受到阻碍。
此外,他还计划买通一些朝中的小官员,让他们在朝堂上故意提出错误的线索和方向,误导调查的进程。
想好这些后,脚跟净春再次趁着夜色,悄悄潜回了高恪的住处。
高恪此时正焦急地等待着脚跟净春的归来。
“我已经有了计划。”脚跟净春压低声音说道。
高恪连忙凑过来,“快说来听听。”
脚跟净春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出,高恪边听边点头。
“不过,要实施这些计划,需要不少人手和钱财。”脚跟净春皱着眉头说道。
高恪拍着胸脯说道:“钱财方面你放心,我来想办法筹措。人手的话,我也有一些信得过的兄弟可以调用。”
脚跟净春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你要尽快把这些事情办妥。还有,我们要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出差错,不能让人察觉到是我们在背后操纵。”
高恪应声道:“明白。我会安排妥当的。”
接下来的几天,高恪四处奔走,秘密筹集钱财,并联络他的那些兄弟。
他先将一部分钱财分给了一些地痞流氓,让他们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散布谣言。
“听说了吗?那行刺根本就是皇上自己搞的鬼,就是想借机除掉一些不听话的人。”
“真的假的?这也太可怕了!”
谣言迅速传播开来,百姓们人心惶惶。
同时,高恪买通的那些小官员也在朝堂上纷纷进言,提出一些毫无根据的猜测和错误线索,使得调查工作陷入混乱。
而脚跟净春则亲自指挥着人手监视护驾人员的家人。
“看到那个人了吗?他是宋江的亲戚,给我盯紧了。”
在他们的精心策划下,这个阴谋看似进行得近乎完美,隐蔽得让人难以察觉。
李义察觉到高恪等人的阴谋后,决定向徽宗禀报。然而,他的行动被高恪敏锐地捕捉到。
高恪在自己的秘密据点中,召集了他的心腹们,面色阴沉地说道:“李义这小子想要坏我们的好事,绝不能让他得逞。”
他的手下纷纷附和:“大人,我们听您的吩咐。”
高恪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随后,高恪精心策划了一场阴谋。
这天,李义像往常一样出门。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在他的必经之路上,高恪早已安排了人手。
当李义走到一条安静的小巷时,突然,几个蒙面人从暗处冲了出来,迅速用一块带有迷药的布捂住了李义的口鼻。
李义来不及反抗,很快就昏迷了过去。
蒙面人将李义装进了一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迅速离开了现场。
高恪得知李义已经被成功掳走,心中暗自得意。
马车将昏迷的李义带到了城外的一座偏僻的废弃庄园。
李义被带到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手脚被铁链紧紧锁住。
高恪走进地下室,看着昏迷中的李义,冷笑道:“哼,跟我斗,这就是你的下场。”
过了一会儿,李义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手脚被缚。
“高恪,你这卑鄙小人!”李义愤怒地喊道。
高恪走上前,狠狠扇了李义一巴掌:“你乖乖听话,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李义怒目而视:“你休想让我屈服!”
高恪阴森地说:“那你就别怪我不气了。”
高恪命人对李义严刑拷打,试图让他放弃向徽宗告密。
但李义咬紧牙关,坚决不吐露半个字。
高恪担心时间拖久了会引起麻烦,决定杀人灭口。
他命令手下在地下室挖了一个大坑,准备将李义活埋。
就在他们即将动手的时候,高恪的一个手下匆匆跑来报告:“大人,不好了,外面好像有动静。”
高恪心中一惊:“快去看看!”
原来是一群路过的农民听到了庄园里的异常声响,前来查看。
高恪担心事情败露,决定先暂停行动,将李义藏在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
农民们在庄园外徘徊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离开了。
高恪松了一口气,然而,他知道不能再拖延时间。
他决定在当晚将李义处理掉。
夜幕降临,高恪带着手下再次来到藏李义的地方。
正当他们准备动手时,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下起了倾盆大雨。
这场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让他们的行动变得更加困难。
高恪心中烦躁不已,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暂时等待雨停。
然而,这场雨却给了李义一线生机。
在大雨的掩护下,李义趁着高恪等人不注意,拼命挣脱了铁链,逃出了藏身之处。
他在雨中拼命奔跑,尽管身体虚弱,但求生的欲望让他不敢停下脚步。
高恪发现李义逃跑,急忙带人在后面追赶。
李义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前行,终于躲进了一个山洞中。
高恪带人在山洞外搜索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李义。
由于担心被人发现,高恪不得不暂时放弃搜索,带着手下匆匆离开。
李义在山洞中躲了几天,等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才小心翼翼地回到京城。
而高恪以为李义已经死了,继续进行着他的阴谋,并且更加小心谨慎,使得他的阴谋暂时没有被发现。
李义逃脱高恪的追杀后,深知若要揭发其阴谋,必须收集有力证据。他乔装打扮,悄悄回到曾发现与高恪阴谋相关的地方。
那是一间废弃的屋子,他小心地避开可能存在的眼线,潜入屋内。在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些被匆忙丢弃的纸张,上面隐约有着关于阴谋的只言片语。
接着,他又在一个破旧的柜子中找到了一本账本,虽然部分页面已被损毁,但仍能从中看出资金的流向与阴谋活动的关联。
李义继续仔细搜寻,在一块松动的地砖下,发现了一封密信,信中的内容更是直指高恪阴谋的核心。
然而,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李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迅速躲到了房梁之上。原来是高恪的手下前来查看,他们在屋内四处翻找,没有发现李义,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李义松了一口气,带着收集到的证据,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这个危险之地。他深知,这些证据将成为揭发高恪阴谋的关键,也将是为自己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