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道长独自上山与宋江等人会面之后,心中对梁山好汉的看法有了极大的改观。他决定下山劝说高廉,希望能够化解双方的恩怨。
高廉见玄风道长归来,急切地问道:“师兄,情况如何?”
玄风道长叹气道:“师弟,梁山众人并非你所说的那般恶贯满盈,此事不如就此作罢。”
高廉一听,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但表面却强压着,装作无奈道:“师兄,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便依您。只是我这心里实在是憋屈得很。”
玄风道长拍了拍高廉的肩膀,说道:“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莫要再执着于仇恨。”
然而,高廉心中早已盘算着更为阴险的阴谋。他私下拉拢高恪,在阴暗的角落里密谋着。
“高恪,这玄风道长居然被梁山那帮草寇迷惑,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他站到我们这边,一起对付梁山。”高廉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高恪附和道:“大人,您说怎么办,小的都听您的。”
高廉阴恻恻地说道:“我们如此这般……”
高廉先是派人在梁山附近制造事端,抢劫百姓,然后故意留下与梁山有关的线索,企图嫁祸给梁山。同时,他又安排人手在玄风道长面前搬弄是非,说梁山众人表面仁义,实则暗中策划着对付玄风道长。
玄风道长一开始并不相信这些谣言,但随着类似的消息不断传来,他心中也不禁产生了一丝疑虑。
就在这时,高廉亲自出马,假装痛心疾首地对玄风道长说:“师兄,您被梁山的人骗了。他们表面上对您气气,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准备暗中对您下手。”
玄风道长皱起眉头,说道:“师弟,不可轻信这些无凭无据的话。”
高廉见玄风道长不为所动,决定使出杀手锏。他偷偷在玄风道长的饮食中下药,让他产生幻觉,看到梁山众人对他拔刀相向的场景。
玄风道长在幻觉中惊醒,冷汗淋漓,心中对梁山的信任开始动摇。
高廉趁机说道:“师兄,您看,这还不是他们的真面目吗?”
玄风道长咬牙切齿道:“梁山众人,竟然如此奸诈!”
此时的玄风道长已被高廉彻底蛊惑,决定与高廉一同对付梁山。
梁山这边,宋江和吴用等人发现了高廉的阴谋,决定主动找玄风道长解释清楚。
当他们来到玄风道长所在之处时,玄风道长却怒目而视,说道:“你们这群伪善之徒,还有何话可说!”
宋江连忙道:“道长,这其中定有误会,是高廉在从中作梗。”
玄风道长冷哼一声:“休要狡辩,今日定要让你们好看!”
说罢,玄风道长舞动手中的剑,口中念念有词,瞬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梁山众人见势不妙,纷纷拔出武器准备迎战。
吴用喊道:“兄弟们,小心应对!”
武松率先冲上前去,想要与玄风道长理论,却被一道强大的气流击退。
鲁智深见状,怒吼一声,挥动禅杖砸向玄风道长,却被玄风道长轻松避开。
玄风道长的法术越发厉害,他召唤出一道道雷电,朝着梁山众人劈去。
梁山众人左躲右闪,场面十分混乱。
宋江心急如焚,喊道:“道长,您被蒙蔽了双眼,切莫一错再错!”
但此时的玄风道长根本听不进去,他一心只想给梁山众人一个沉重的打击。
在玄风道长的猛烈攻击下,梁山众人渐渐有些支撑不住。
就在这时,林冲发现了玄风道长法术的破绽,他大声喊道:“大家集中攻击他的左侧!”
梁山众人闻言,纷纷朝着玄风道长的左侧发起攻击。
玄风道长不得不分心应对,法术的威力稍有减弱。
吴用趁机说道:“道长,您清醒清醒,莫要被奸人利用!”
玄风道长心中微微一动,但很快又被仇恨所占据。
高廉在一旁见状,大声喊道:“师兄,不要犹豫,速战速决!”
玄风道长再次加大法力输出,梁山众人陷入了更为艰难的境地。
此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鸟鸣声,只见一只巨大的神鹰俯冲而下,朝着玄风道长扑去。
原来是公孙胜及时赶到,他驱使着神鹰协助梁山众人。
玄风道长被神鹰干扰,法术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梁山众人趁机发起反攻,与玄风道长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玄风道长毕竟法术高强,梁山众人虽然勇猛,但也逐渐体力不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江挺身而出,他大声说道:“道长,您若执意与我们为敌,必将两败俱伤。不如暂且停手,查明真相。”
玄风道长心中一怔,攻击的动作稍有迟缓。
高廉见势不妙,喊道:“师兄,不要听信他的花言巧语!”
但此时的玄风道长已经开始冷静下来,他看着疲惫不堪的梁山众人,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动摇。
就在这时,一位神秘的老者出现,他说道:“玄风,切莫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误了大事。”
玄风道长见到老者,连忙恭敬地说道:“师傅,您怎么来了?”
老者说道:“我若不来,你岂不是要犯下大错。”
在老者的劝说下,玄风道长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剑,说道:“罢了,今日暂且罢手,待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梁山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场激烈的冲突暂时得以平息。但高廉的阴谋并未就此结束,梁山众人又将面临新的挑战……
高廉和玄风道长被神秘老者带走之后,高恪、殷天锡和高衙内三人犹如惊弓之鸟,惶恐万分地逃离了高唐州。
三人一路狂奔,面色惨白,衣衫褴褛。高恪平日里的趾高气扬早已不见踪影,此刻头发蓬乱,脸上汗水与尘土混杂,气喘吁吁地边跑边回头张望,生怕梁山的追兵瞬间追至。殷天锡肥胖的身躯此刻成了他最大的累赘,每跑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中还不停地咒骂着。高衙内年纪尚轻,从未经历过如此险境,吓得面无血色,双腿发软,几乎是被高恪拖着前行。
“快点!再快点!梁山的人就要追上来了!”高恪声嘶力竭地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殷天锡喘着粗气喊道:“我……我实在跑不动了,要杀要剐随他们去吧!”
高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死你自己去死,别连累我们!”
高衙内带着哭腔说:“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此时,后方传来了马蹄声和呼喊声。“别让他们跑了!”梁山的追兵越来越近,声音在山谷中回荡,犹如催命的符咒。
高恪心中一紧,更加拼命地拉扯着高衙内,吼道:“快跑!”
三人慌不择路,跑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枝刮破了他们的衣服,划伤了他们的皮肤,可他们全然不顾,只知拼命向前冲。高恪一个不小心,被一根树根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殷天锡见状,停下脚步想拉他起来,却听到后方越来越近的追兵声,吓得又继续往前跑。
“别丢下我!”高恪绝望地喊道。
高衙内回头,眼中满是恐惧和犹豫,但最终还是跑回去扶起了高恪。
三人继续逃窜,脚下的路愈发崎岖难行。殷天锡一脚踩进了一个泥坑,整个人摔了进去,弄得满身是泥。
“哎呀!”他惨叫一声。
高恪和高衙内顾不上他,拖着他继续跑。
这时,一条湍急的河流横在了他们面前。河水奔腾咆哮,浪花四溅。
高恪望着河水,咬了咬牙说:“游过去!”
殷天锡颤抖着说:“我……我不会游泳啊!”
“那你就等着被梁山的人抓住吧!”高恪吼道。
无奈之下,三人只得硬着头皮跳进河里。河水冰冷刺骨,水流又急,他们在水中拼命挣扎。高衙内几次被水流冲得差点没了顶,高恪则奋力地拖着他。殷天锡则喝了好几口水,拼命扑腾。
好不容易过了河,三人湿漉漉地爬上岸,冻得瑟瑟发抖。但他们不敢停留,继续向前奔跑。
梁山的追兵也来到了河边。
“他们过河了,追!”一名头目喊道。
马蹄声在河边响起,让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高恪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梁山的追兵毫不犹豫地跳进河中,继续追击。
“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高衙内哭喊道。
“闭嘴!还没到最后一刻!”高恪吼道。
三人又跑了一段路,来到了一个陡峭的山坡前。山坡上布满了荆棘和乱石,极为险峻。
高恪看了看山坡,又看了看身后越来越近的追兵,一狠心说:“爬上去!”
殷天锡叫苦不迭:“这怎么爬啊?”
“不想死就爬!”高恪率先抓住一块石头,开始往上爬。
高衙内和殷天锡无奈,也跟着往上爬。他们的手被荆棘刺破,鲜血直流,但此刻已顾不上疼痛。
梁山的追兵来到山坡下,望着陡峭的山坡,有部分人犹豫了。
“继续追!不能让他们跑了!”头目下令。
一些士兵下马,开始攀爬山坡。
高恪三人在山坡上艰难地爬行,不时有石块滚落下去。
“啊!”高衙内脚下一滑,差点滚下去,幸好被高恪及时拉住。
“小心点!”高恪喊道。
终于,三人爬上了山坡顶。但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发现前面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荒野,没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这怎么办?”殷天锡绝望地说。
就在这时,高恪发现远处有一座破旧的寺庙。
“去那里!”高恪指着寺庙说道。
三人朝着寺庙奔去。
寺庙的大门紧闭,高恪用力敲门。
“开门!快开门!”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和尚打开了门,看到他们的狼狈模样,吃了一惊。
“施主,这是……”
“别问了,让我们进去躲躲!”高恪不由分说地冲进寺庙。
老和尚无奈地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梁山的追兵来到寺庙前,头目下马,走到门前。
“里面的人听着,快快出来投降,或许还能饶你们一命!”
高恪三人躲在寺庙里,大气都不敢出。
老和尚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们还是莫要造孽,上天有好生之德。”
头目冷哼一声:“少废话,快把人交出来!”
老和尚双手合十:“出家人不打诳语,寺中确实无人。”
头目犹豫了一下,下令道:“进去搜!”
士兵们冲进寺庙,四处搜索。
高恪三人躲在佛像后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一只老鼠突然跑过,引起了士兵的注意。士兵朝着佛像走来。
高恪握紧了手中的剑,准备拼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突然响起一声惊雷,下起了倾盆大雨。
头目看了看外面的雨,说道:“先撤,等雨停了再搜!”
士兵们纷纷退出寺庙。
高恪三人松了一口气。
雨一直下,直到傍晚才停。
高恪三人趁着夜色,悄悄离开寺庙,继续逃亡。
经过一番波折,三人终于狼狈地逃回了王志强的店铺。
王志强看到他们的样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快……快关门!”高恪喊道。
王志强赶紧关上店门,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高恪瘫倒在地上,讲述了他们的遭遇。
王志强皱起眉头:“你们先躲在这里,我去外面打听打听情况。”
三人此时已经精疲力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