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话音刚落,祝彪大喝一声:“少废话,动手!”说罢,祝彪率先挥拳朝朱富攻来。朱富侧身一闪,顺势回击一拳,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朱富身手敏捷,左躲右闪,避开祝彪的凌厉攻势,同时瞅准时机,出拳直击祝彪的要害。但祝彪也非等闲之辈,他反应迅速,用手臂挡下朱富的攻击。
祝家庄的庄们见状,纷纷呐喊助威,而梁山的兄弟们也为朱富加油鼓劲。
朱富愈战愈勇,他施展出梁山的拳法,拳风呼呼作响。祝彪则凭借着自身的蛮劲,硬接朱富的招式。一时间,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然而,祝彪毕竟人多势众。趁着朱富一个分神,祝彪的一名手下从背后偷袭,朱富察觉到危险,急忙转身应对,却因此露出破绽。祝彪趁机飞起一脚,正中朱富的胸口。
朱富吃痛,后退几步。祝彪趁势而上,又是一阵猛拳攻击。朱富咬紧牙关,奋力抵抗,但逐渐体力不支。
祝彪看准时机,使出全力,一拳重重地打在朱富的腹部。朱富闷哼一声,单膝跪地,嘴角溢出鲜血。
“哼,就凭你也敢跟我斗!”祝彪得意地笑道。
梁山的兄弟们见朱富受伤,群情激愤,想要冲上前去。朱富强忍着伤痛,抬起手制止道:“兄弟们,莫要冲动!”
此时的朱富,脸色苍白,但眼神依然坚定。他狠狠地盯着祝彪说道:“今日之仇,梁山定会讨回!”
祝彪却不以为意,轻蔑地说道:“有本事就来,祝家庄可不怕你们梁山!”说罢,他挥手让人将酒带走。
梁山的兄弟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祝彪带着酒扬长而去,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朱富带着伤,踉踉跄跄地回到山寨。他的衣衫破损,血迹斑斑,脸上满是疲惫与愤怒。
晁盖正在聚义厅中与众头领商议事务,看到朱富这副模样,心中一惊,连忙起身问道:“朱富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朱富喘着粗气,眼中闪着怒火,说道:“哥哥,小弟无能,酒被祝家庄的人劫了,我也被他们打伤。”
晁盖一听,气的拍案而起,大怒道:“祝家庄和咱们梁山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什么要劫咱们的酒,还把人给打伤了?”
朱富缓了口气,将路上的经过详细向晁盖说了一遍。“我带着兄弟们运酒经过祝家庄,那祝彪突然带人冲出来拦住去路,二话不说就要劫酒。我与他理论,他却蛮不讲理,非要把酒留下给他们老太公祝寿。我不肯,双方就动起手来。可他们人多势众,我终究不敌,被那祝彪所伤。”
晁盖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怒火:“这祝家庄也太嚣张了!竟敢如此欺负我梁山兄弟。”
一旁的吴用轻摇羽扇,说道:“哥哥,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这祝家庄平白无故地劫我们的酒,或许背后有人指使。”
晁盖点了点头:“军师所言有理。”随即转头对戴宗说道:“戴兄弟,你速速下山去查探一番,看看这其中究竟有何蹊跷。”
戴宗拱手道:“哥哥放心,小弟这就去。”说罢,身形一闪,便出了聚义厅。
晁盖又看向众人:“兄弟们,祝家庄如此欺辱我们,这个仇不能不报。但在动手之前,必须要弄清楚他们的底细,不可贸然行事。”
众头领纷纷点头称是。
此时,朱富咬牙说道:“哥哥,待查明真相,定要让祝家庄付出代价,为兄弟们讨回公道!”
晁盖拍了拍朱富的肩膀:“朱富兄弟,你先下去养伤,此事哥哥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朱富抱拳谢过,在两个兄弟的搀扶下离开了聚义厅。
晁盖望着朱富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祝家庄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聚义厅内气氛凝重,众人都在等待着戴宗带回的消息,一场与祝家庄的大战似乎即将拉开帷幕。
戴宗受命之后,施展其神行太保的绝技,四处打听消息。他先去了祝家庄附近的几个村落,与那些村民们套近乎,旁敲侧击地询问有关祝家庄劫酒之事。
有的村民听闻是梁山的人,面露惧色,闭口不言;有的则在戴宗的耐心劝说和些许钱财的诱惑下,悄悄透露了一些风声。
戴宗又混入了祝家庄周边的集市,在酒肆、茶馆中佯装成过往的商,与那些闲坐聊天的人们搭话。
他从一个卖货郎口中得知,祝家庄近日来了几个神秘的人,与祝家庄的庄主在密室中商议了许久。
为了探得更多消息,戴宗还趁夜潜入了祝家庄的一名庄家中。那庄被突然出现的戴宗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戴宗赶忙捂住他的嘴,低声威胁道:“莫要声张,否则要你性命!我只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便饶你不死。”
庄战战兢兢地点头,在戴宗的逼问下,终于吐露实情:“是曾头市的人,他们怂恿我们庄主对梁山动手。”
戴宗得到这一重要消息后,不敢耽搁,迅速返回梁山。
聚义厅内,晁盖正焦急地等待着戴宗的归来。
戴宗将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晁盖:“哥哥,小弟多方打听,得知祝家庄之所以与我们梁山作对,乃是受到了曾头市的怂恿。”
晁盖闻言,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吼道:“又是这个曾头市!先前他们打伤我刘唐兄弟,抢走了马匹,这个仇我还没报呢!”
厅内众头领也是义愤填膺。
吴用轻摇羽扇,说道:“哥哥息怒,这曾头市一直与我们梁山作对,此次怂恿祝家庄,想必是想借祝家庄之手削弱我们的实力。”
林冲拱手道:“哥哥,此仇不报,梁山威名何在?”
武松握着拳头,大声道:“管他什么曾头市、祝家庄,敢挑衅我们梁山,一并收拾了!”
晁盖目光如炬,环视众人说道:“兄弟们,曾头市三番两次与我梁山为敌,此次又挑唆祝家庄,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梁山好汉岂容他们这般放肆!”
李逵跳出来喊道:“哥哥,俺铁牛愿为先锋,杀他个片甲不留!”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但此次不可鲁莽行事。吴用兄弟,你可有良策?”
吴用沉思片刻,说道:“哥哥,依我之见,我们可先派人去祝家庄,晓之以理,若他们肯归还酒和赔偿朱富兄弟的损失,此事或可善了。倘若他们执迷不悟,我们再出兵攻打也不迟。”
晁盖思索片刻,说道:“也好,就依军师之计。先礼后兵,让他们知道我梁山并非好欺之辈!”
于是,梁山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应对之策,一场风波即将掀起。
赵天明命店里的伙计送来了银两和药品。晁盖见此,连忙上前,双手抱拳说道:“多谢赵掌柜雪中送炭,我等感激不尽。”说罢,便打赏了伙计一些银子,让他回去送信儿,说道:“感谢赵掌柜的仗义,等我忙完了曾头市这件事,定会亲自到他的店铺致谢。”
伙计听完之后,向晁盖行礼,转身准备回去。吴用这时走上前说道:“哥哥,赵掌柜的酒楼还有不少事端没有解决,如果没什么事儿,我想去帮助他。”
晁盖略一思索,说道:“也好,军师你就带着宋公明兄弟、鲁智深提辖、武松兄弟、石秀兄弟他们下山去。区区一个曾头市,我也不用带多少人马,有林教头跟着我就足矣。”
吴用点头应道:“哥哥放心,我等定当速去速回,解决赵掌柜的麻烦。”
随后,吴用带着众人收拾行装,准备下山。鲁智深扛着禅杖,大声说道:“俺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赵掌柜的酒楼闹事。”
武松紧了紧腰带,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定要让他们知道厉害。”
宋江则拱手向晁盖道别:“哥哥保重,待我们归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下了山,直奔赵掌柜的酒楼而去。而晁盖则与林冲留在山寨,准备应对曾头市可能带来的威胁。
朱富被祝彪打伤的消息很快如一阵风般传到了王志强和高衙内的耳朵里。
这日,王志强和高衙内在一处奢华的宅院里相聚。
王志强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说道:“高兄,你可听闻那梁山与祝家庄的事儿?”
高衙内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应道:“略有耳闻,怎的?”
王志强凑近高衙内,压低声音道:“祝家庄打伤了梁山的朱富,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高衙内眼睛一亮,放下茶杯,笑道:“哈哈,如此甚好。这两方皆是棘手的角色,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咱们正好坐山观虎斗。”
王志强连连点头,脸上满是得意之色:“正是,他们斗得越凶,对咱们越有利。等他们两败俱伤,咱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高衙内摸着下巴,思索片刻道:“不过,也需留意局势,莫要让他们察觉咱们的心思。”
王志强拱手道:“高兄放心,小弟明白。咱们只需暗中观察,等待时机。”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梁山与祝家庄在激烈争斗,而他们则在一旁伺机而动,准备获取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