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徽宗如往常一般步入御书房,准备开始处理政务。当他走到案头前,一眼便瞧见了那封显眼的书信。
徽宗眉头微皱,心中满是疑惑,这御书房向来守卫森严,怎会有一封来历不明的书信出现在此?他伸手拿起书信,拆开信封,目光扫过信中的内容。
信中详细列举了童贯种种贪赃枉法的罪行,从私吞军饷致使前线将士挨饿受冻,到利用职权买卖官职,让无能之辈充斥朝堂。更有甚者,童贯勾结地方豪强,鱼肉百姓,巧取豪夺民田,致使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
徽宗的眼睛越睁越大,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薄而出。他的双手开始颤抖,信纸在他手中被捏得皱皱巴巴。
“好一个童贯!”徽宗怒喝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御书房中如惊雷炸响。他猛地站起身来,一把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统统扫落在地,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却仍无法宣泄他心中的愤怒。
“朕对他委以重任,他竟敢如此辜负朕的信任!”徽宗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沉重,“朕一心想要治理好这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可他却在背后为非作歹,中饱私囊!”
徽宗的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紧紧咬着牙关,牙缝中挤出的话语仿佛带着冰碴:“他以为朕被蒙在鼓里,以为可以逍遥法外?简直是痴人说梦!”
此时的徽宗,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朕的朝堂,怎能容忍这样的败类!朕的子民,怎能遭受如此的欺压!”
突然,徽宗停下脚步,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封书信,仿佛能透过纸张看到童贯那丑恶的嘴脸。“传朕旨意,立刻严查此事,不论涉及何人,一律严惩不贷!朕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朕的天下,容不得这些肮脏的勾当!”
徽宗重新坐回椅子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可那愤怒的火焰仍在他眼中燃烧。他暗暗发誓,定要将这股腐败之风彻底铲除,还天下一个清明。
童贯此时正在王志强的豪华店铺里,与王志强、高恪、陆谦、殷天锡几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店内装饰奢华,珍馐美馔摆满了桌子,几人喝得满脸通红,笑声不断。童贯靠在椅背上,手中端着酒杯,正得意洋洋地讲述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就在这时,陈公公手持圣旨,面色严肃地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喧闹,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他。
童贯看到陈公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放下酒杯,起身说道:“陈公公,您怎么来了?”
陈公公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屋子中央,清了清嗓子,高声道:“童贯接旨!”
童贯赶紧跪下,身后的王志强等人也跟着跪下。童贯低着头,眼睛却偷偷往上瞟,试图从陈公公的表情中猜出圣旨的内容。
陈公公展开圣旨,大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童贯,朕本对你委以重任,望你能为朕分忧,为百姓谋福。然你却不思报国,贪赃枉法,私吞军饷,致前线将士饥寒交迫;买卖官职,使朝堂乌烟瘴气;勾结豪强,欺压百姓,夺民田产,致民不聊生。种种罪行,天理难容!今朕特下此旨,革去你一切官职,查抄家产,押入大牢,待三司会审,严惩不贷!钦此!”
随着圣旨内容的展开,童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的嘴唇开始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
当听到圣上对他贪赃枉法罪行的严厉斥责时,童贯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脸色变得煞白。
陈公公读完圣旨,冷冷地看着童贯,说道:“童大人,接旨吧。”
童贯颤抖着伸出双手,接过圣旨,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王志强等人也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出声。
此时的童贯,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恐惧,他知道,自己的荣华富贵即将化为泡影,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赵天明被释放从大牢里出来的那一天,阳光格外灿烂。宋江、卢俊义、吴用、武松、鲁智深、时迁、戴宗、石秀等人早早就等在了大牢门口。
宋江身着一袭长袍,神色激动,目光紧紧盯着大牢的门,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交握。卢俊义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眼中满是期待。吴用手摇羽扇,神情中透着欣慰。
武松一身短打劲装,魁梧的身躯犹如一座小山,双手抱在胸前,眼神坚定而热烈。鲁智深袒露着胸膛,那壮硕的肌肉显示着他的力量,手中的禅杖在地上杵得“咚咚”作响。
时迁身形瘦小灵活,在人群中窜来窜去,不时踮起脚尖向大牢里张望。戴宗则是一脸焦急,不停地来回踱步。石秀紧握着双拳,脸上的表情既兴奋又紧张。
终于,大牢的门缓缓打开,赵天明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走了出来。他的面容憔悴,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劫后重生的光芒。
“赵兄弟!”宋江率先迎了上去,一把扶住赵天明的手臂,眼中满是关切,“你受苦了!”
卢俊义也紧跟其后,说道:“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吴用微笑着说道:“赵兄弟平安归来,实乃我等之幸。”
武松大笑着拍了拍赵天明的肩膀:“哈哈,兄弟,咱又能一起闯荡江湖了!”
鲁智深大声说道:“那些狗官,就知道冤枉好人,俺真想给他们几禅杖!”
时迁蹦蹦跳跳地凑到跟前:“赵大哥,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戴宗也停下脚步,激动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石秀则紧紧握住赵天明的手,用力点了点头。
一时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赵天明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心中满是感动,眼眶也微微湿润:“多谢诸位兄弟挂念,赵某能重见天日,全靠大家!”
众人簇拥着赵天明,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大牢门口,那欢快的气氛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赵天明被众人簇拥着回到家中,只见他的妻子荷香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酒宴。
堂屋里,几张大桌摆满了美味佳肴,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荷香面带微笑,身着素雅的衣裳,眼中满是欢喜和欣慰。
“诸位英雄好汉,快快入座,感谢大家对我家天明的搭救之恩。”荷香温柔地说道。
众人纷纷入席,宋江拱手道:“弟妹气了,赵兄弟本就是我等的好兄弟,自当相助。”
荷香为众人一一斟酒,卢俊义端起酒杯:“此番赵兄弟平安归来,真是大喜之事。”
吴用轻摇羽扇:“是啊,这也多亏了大家齐心协力。”
武松豪爽地一饮而尽:“好酒好菜,嫂夫人费心了!”
鲁智深大块朵颐:“哈哈,这才够意思!”
荷香微笑着看着大家,眼中满是感激:“大家吃得开心,便是我最大的心愿。”
时迁在一旁吃得津津有味,嘴里还不停夸赞:“嫂夫人的手艺真是绝了!”
戴宗也笑着点头:“这酒宴真是丰盛。”
石秀则轻声对荷香说道:“嫂夫人辛苦了。”
赵天明看着妻子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温暖与感动,他握住荷香的手:“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荷香轻轻摇头:“只要你平安,一切都值得。”
屋内充满了欢声笑语,这场酒宴不仅是庆祝赵天明的归来,更是兄弟情谊的见证。
陈公公随后命令禁军,将童贯暂且带走。童贯在禁军的押送下,失魂落魄,如丧家之犬般被拖离了现场。
童贯走后,王志强瞬间面无血色,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如果这童大人遭到牢狱之灾,必然会牵连我党,这可怎么办?”王志强带着哭腔喊道,声音中满是惊慌与恐惧。
他在房间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急促地踱步,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高恪此时却一脸淡定,这让惊慌失措的王志强等人感到十分意外。
王志强瞪向高恪,气急败坏地吼道:“高恪,你这时候还能如此淡定?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大祸临头了吗?”
高恪轻轻抿了抿嘴,不紧不慢地说道:“王掌柜,莫要如此惊慌。事已至此,慌乱又有何用?”
王志强怒不可遏:“你说得轻巧!童贯倒了,我们能有好果子吃?”
高恪微微眯起眼睛,冷静地分析道:“王掌柜,越是这种危急时刻,我们越要冷静思考。童贯之事或许还有转机。”
陆谦在一旁哆哆嗦嗦地插话:“还能有什么转机?我们都和童贯关系密切,圣上不会放过我们的。”
高恪摇了摇头:“未必。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迅速收集对我们有利的证据,证明我们在某些事情上并未参与过深。”
殷天锡满脸狐疑:“这能行吗?”
高恪深吸一口气:“行不行总要试过才知道。现在自乱阵脚,只能是死路一条。”
王志强听着高恪的话,稍稍冷静了一些,但心中依旧忐忑不安:“那依你之见,我们具体该如何行事?”
高恪走到桌前,压低声音说道:“首先,我们要暗中联络一些还能为我们说话的官员;其次,派人去童贯府上,看看能不能找到对我们有利的东西;最后,准备好足够的钱财,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听着高恪的安排,虽然依旧心怀恐惧,但也暂时稳住了心神,准备按照他的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