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童贯手拿尚方宝剑,在赵天明的酒楼到处搜查的时候,突然间,数不清的蚂蚱和苍蝇飞了进来。
这些蚂蚱和苍蝇仿佛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黑压压地一片,瞬间充斥了整个酒楼。酒楼内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更加混乱。
童贯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尚方宝剑也停在了半空。“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惊慌失措地喊道。
他的手下们也被这铺天盖地的虫群吓得乱了阵脚,有的抱头鼠窜,有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试图驱赶,但根本无济于事。
赵天明也被这意外的情况弄得有些发懵,但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心中暗想:“难道这是上天在帮我?”
蚂蚱和苍蝇越来越多,童贯被虫群包围,身上落满了蚂蚱和苍蝇,他手忙脚乱地扑打着,狼狈不堪。“快,保护我!”他大声向手下喊道。
然而,他的手下们自身都难保,哪里还顾得上他。
就在这时,一只大蚂蚱竟然直接跳到了童贯的脸上,他吓得哇哇大叫,手中的尚方宝剑也掉落在地。
赵天明见此情景,趁机喊道:“童贯,你作恶多端,连天都看不下去了!”
童贯一边胡乱扑打着,一边气急败坏地吼道:“赵天明,你少在这装神弄鬼!”
这些蚂蚱和苍蝇一会儿全部飞进了厨房,童贯见状哈哈大笑,脸上满是得意与嘲讽:“赵天明,还敢说你的酒楼卫生?这不明摆着是藏污纳垢之所,才招来了这么多的害虫!”
赵天明眉头紧皱,心中也是疑惑万分,但他依旧强作镇定:“童贯,这其中定有蹊跷,我这酒楼向来干净整洁,从未有过此等状况!”
童贯冷笑一声,迈步朝着厨房走去:“哼,狡辩!待我进去查看一番,看你还有何话说!”
赵天明紧跟其后,只见厨房里原本摆放整齐的食材和炊具此刻被飞舞的蚂蚱和苍蝇搅得一片混乱。童贯四处打量,指着灶台上的一处污渍说道:“看看这,这就是你所谓的干净?”
赵天明看了一眼,回道:“这不过是一点溅出的油渍,平日都有及时清理。”
童贯根本不听,继续在厨房里挑毛病:“还有这角落里的灰尘,这案板上的细微划痕,哪一样不是你管理不善的证据?”
赵天明咬了咬牙:“童贯,你这分明是鸡蛋里挑骨头!”
童贯得意地仰头大笑:“赵天明,你如今还有何话可说?就凭这厨房的状况,我便能定你的罪!”
此时,酒楼的伙计们也都围了过来,纷纷为赵天明叫屈。
“我们每天都认真打扫,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一个伙计喊道。
童贯怒视着伙计:“大胆奴才,竟敢胡言乱语!”
赵天明深吸一口气,说道:“童贯,就算厨房此刻有些乱,也不能说明我这酒楼就有问题。或许是有人暗中使坏,用特殊手段引来了这些蚂蚱和苍蝇。”
童贯眼神一瞪:“休要找借口!事实摆在眼前,你这酒楼卫生不达标,罪责难逃!”
赵天明目光坚定:“童贯,你休想借此机会污蔑我!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证明我的清白!”
两人僵持不下,厨房里的蚂蚱和苍蝇依旧嗡嗡乱飞,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童贯也不再和赵天明理论,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狠厉之色,猛地亮出尚方宝剑。那宝剑在昏暗的厨房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映照着童贯那得意而又狰狞的神情。
“来人,把赵天明和酒楼的伙计全部给我拿下!”童贯大声喝道,声音在狭小的厨房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手下们听到命令,立刻如恶狼一般扑向赵天明和伙计们。一时间,厨房里充满了呼喝声和挣扎声。
赵天明怒目圆睁,大声吼道:“童贯,你这是滥用职权,冤枉好人!”但他的抗议并未让童贯有丝毫的动摇。
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迅速抓住了赵天明的胳膊,将他牢牢控制住。赵天明奋力挣扎,却难以挣脱士兵们的束缚。
酒楼的伙计们也被一一制服,他们惊恐地呼喊着:“老爷,我们是冤枉的!
童贯看着被控制住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哼,赵天明,跟我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就在童贯要将赵天明和一众伙计打入囚车,宋江、卢俊义、吴用、戴宗、武松、鲁智深、时迁、李逵、石秀及时赶到。
李逵手拿板斧,冲着童贯大吼:“呔!你这腌臜鸟官,竟敢胡乱抓人!”他那黑炭般的脸上满是愤怒,双目圆瞪,仿佛要喷出火来。
童贯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心中也是一惊,但仍强装镇定道:“尔等草寇,竟敢阻拦本官执法!”
宋江上前一步,双手抱拳,义正言辞地说道:“童大人,这赵天明平日为人正直,这其中定有误会,还望大人明察。”
童贯冷哼一声:“宋江,你等本是反贼,有何资格在此多言!”
卢俊义浓眉一竖,说道:“大人莫要血口喷人,我等已受招安,一心为朝廷效力。今日之事,若大人执意妄为,休怪我等不气!”
吴用手摇羽扇,微微一笑道:“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莫要冤枉了好人,寒了百姓的心呐。”
童贯脸色阴沉,喝道:“休要多言,来人,将他们一并拿下!”
武松怒喝道:“我看谁敢!”鲁智深也挥舞着禅杖,威风凛凛。
时迁身形一闪,跳到童贯面前,笑嘻嘻地说:“大人,你抓我们可没那么容易。”
石秀紧握钢刀,怒目而视。
童贯眼见宋江等人前来阻拦,心中恼怒不已,他挺直了身子,大声说道:“这是尚方宝剑,如朕亲临,你们胆敢阻挠,格杀勿论。”他的声音尖锐而又充满了威胁,手中高举着那把象征着无上权威的尚方宝剑,剑身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童贯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宋江等人,眼神中满是凶狠和决绝:“宋江,你等本就是草寇出身,如今竟敢冒犯圣上赐予我的权威。这把剑代表着圣上的旨意,谁若违抗,就是对圣上的大不敬,罪当诛九族!”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尚方宝剑,做出要砍杀的姿势。
宋江面色凝重,拱手说道:“童大人,我等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此事确实存在冤情。还望大人能明察秋毫,莫要错杀无辜。”
童贯根本不听,怒吼道:“放肆!你们这群乱臣贼子,有何资格在本官面前巧言令色。尚方宝剑在此,容不得你们狡辩。来人,给我动手!”
他的手下们听到命令,纷纷拔出武器,朝着宋江等人逼近。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童贯继续咆哮着:“今日若不将你们一并拿下,我童贯还有何颜面在朝堂立足!”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将所有人都震慑住。
李逵拿着板斧,圆睁怒目,对童贯说道:“爷爷先劈了你。”他那粗壮的胳膊紧紧握着板斧,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板斧朝着童贯砍去。
李逵的声音如洪钟一般,震得在场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满脸的络腮胡子随着他的怒吼微微颤抖,整个人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童贯被李逵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后退了几步,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但仍强撑着喊道:“大胆李逵,你敢对本官不敬,难道就不怕株连九族吗?”
李逵冷哼一声,向前迈了一大步,大声回道:“俺铁牛可不怕你这鸟官的威胁!你拿着个破剑就想吓唬爷爷我?今天爷爷就要为百姓讨个公道,劈了你这狗官!”
说着,李逵再次举起板斧,作势就要冲上去。一旁的宋江赶忙伸手拦住李逵,说道:“铁牛兄弟,莫要冲动!”
李逵用力挣脱宋江的阻拦,怒声道:“哥哥,这狗官如此蛮横,不劈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童贯见状,心下更是惊慌,却依旧色厉内荏地喊道:“来啊,你们谁敢动手?”
李逵瞪着童贯,咬牙切齿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爷爷今天定要让你知道厉害!”此时的李逵,浑身散发着无尽的怒火,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将童贯斩于斧下。
赵天明见众好汉因自己的事要与童贯拼命,心中焦急万分。他赶忙跨前几步,张开双臂,大声劝阻道:“诸位好汉莫要冲动!”
众人的动作微微一滞,目光齐齐转向赵天明。赵天明神色焦急,语速极快地说道:“好汉们的好意赵某心领了,但眼下我吃亏不怕。倘若真的无视这尚方宝剑,就如同谋反,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他转身面向童贯,语气诚恳却又坚定:“童大人,我赵天明行得正坐得端,愿意和你们回去接受调查。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真相终会大白。童贯听闻,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哼,算你识相!”
赵天明不理会童贯的嘲讽,再次对着宋江等人抱拳说道:“诸位好汉,赵某在此谢过大家的仗义相助。但此事不可意气用事,还请各位暂且忍耐。”
宋江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赵兄弟如此说了,我等自当从长计议。”
卢俊义也点了点头:“赵掌柜放心,若有不公,我等定不会坐视不管。”
赵天明感激地看了众人一眼,然后转身走向童贯:“童大人,咱们走吧。”
童贯一挥手:“带走!”士兵们便押着赵天明往囚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