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从傅兰衡口中亲耳听见苏锦儿没事,总算长舒一口气。

    “既然锦儿睡下了,我两就不去打搅了。”

    她眯起眼睛,改口问道,“那几个乞丐呢?”

    “在柴房。”

    出了这等事,傅兰衡也不敢声张,第一时间就把事情压了下来。

    一来是担心打草惊蛇,二来锦儿毕竟是女孩子,若是声张出去,对于她的清誉也是不利的。

    这事说来说去都是女孩子吃亏,傅兰衡面色铁青。

    “锦儿刚来玉城不久,在这里几乎没有朋友,也没与人结仇,是谁这么恶毒!”

    苏景行和顾挽月来之前,他审问了那些乞丐,却没有收获。

    “他们趁着婚宴人员混乱从后门混入,身上带着迷情散,一路往喜房这边摸过来。”

    “说是有人给了银子指使他们,至于那人到底是谁,他们也不认识。”

    傅兰衡本想让他们将那人的画像画下,可几个乞丐说那人蒙着面,声音估计也是假音,一身黑衣,压根找不出任何线索。

    说话间,几人来到柴房外。

    “放了我们吧,我们真不知道是何人指使。”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

    顾挽月隔着门缝看去,果真见这几人都被用过刑。

    “事后记得拿白醋和白酒给这柴房消消毒。”

    “消毒?”

    “嗯,他们得了花柳病。”

    她皱起眉头,对得了花柳病的实在没啥好感。

    “花柳病?这,这不是那种病吗?”

    傅兰衡则是差点没被恶心到,这背后的人何其恶毒,不仅找乞丐,还找了五个乞丐,找五个乞丐也就算了,还找的是有花柳病的乞丐。

    “呕!”

    傅兰衡弯腰吐了起来,惹得苏景行嫌弃,也太没用了。

    顾挽月沉声道,“不用再审问了,我知道是谁指使他们来的。”

    “是谁?”

    傅兰衡一副想刀了对方的样子。

    “桃儿,狗皇帝封的大国师。你将这五个乞丐交给我,我自有用处。”

    顾挽月想的是,投疫一笔,火烧粮仓一笔,锦儿这又是一笔,是时候算总账了。

    桃儿不是用下流的手段对付锦儿吗,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带上我,我也要去。”

    傅兰衡看出来顾挽月是想去报仇,身为锦儿的夫婿,他自然当仁不让。

    “此事交给我和相公去做就好,你在家里照顾锦儿。”

    他们是要开直升飞机的,带着傅兰衡不方便。

    而且傅兰衡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来回奔波。

    “可是、”傅兰衡还是想去,毕竟差点出事的人,是他娘子。

    “听我们的,锦儿刚刚出事,需要有人陪在身边宽慰,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再说了,今日是你们的新婚夜,你一个新郎官走了不太合适,于情于礼,你都该留下。放心,敢伤害锦儿的人,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顾挽月一口气宽慰了许多话,总算是打消傅兰衡的念头。

    “行,那我在府中静候你们佳音。”

    顾挽月直接命人将那五个乞丐拖走了,傅兰衡一脸有洁癖的样子,又按照她的命人吩咐赶紧往柴房里撒白酒熏艾叶去去晦气。

    到了无人处,顾挽月直接将那五个乞丐收进了空间里。

    随后召出了直升飞机,“走,相公,咱们去牡丹江!”

    敢阴她是吧?这次新账旧账,一并清算。

    牡丹江对面的营帐中,桃儿正躺在虎皮靠椅上焦心等待。

    “大国师,别着急,一定会成功的。”冉廷在边上,轻轻拨弄着琴弦。

    听着那琴音,桃儿的精神放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