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现在去知县府。”

    天黑之前要在城门口集合,来不及晚上行动了。

    两人蒙上脸,飞身来到知县田蚡府上。

    锁定好库房的位置,顾挽月直接带着苏景行瞬移到库房内。

    两人刚落地,就被眼前的场景闪瞎了。

    都说十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这田蚡的库房里,金元宝和银元宝都快堆成山了。

    更别提其他杂七杂八值钱的宝物,堆在角落里数不胜数。

    “田俊敢那么嚣张的收刮百姓,估计都是这位田县令的授意,这么多金银财宝,也不知道上面沾了多少人血。”

    两人搜索时,苏景行发现博古架后面有个机关,“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

    说着,打开机关闪身进去。

    “你小心点。”

    顾挽月叮嘱了一句,担心家丁过来巡逻,手疾眼快将库房搬空。

    不过一会儿,苏景行也从暗道里面出来了。

    “在里面找到一本账本。”

    苏景行翻开手里的账本,上面记录了田蚡这些年收刮来的银钱数目。

    数额之大,看得两人瞠目结舌。

    “这田蚡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兰家县的土皇帝,手中也不知道背负着多少人命,不能就这么放过他。”

    顾挽月眼里露出杀意,将库房搬空后,直接拉着苏景行找到了田蚡休息的地方。

    此时,田蚡正怀抱着美娇娘,躺在床榻上喝酒。

    床边的桌案上,摆满了美酒和美食,就连那装酒的杯子都是玉石做的,简直奢靡至极。

    “我让你喝。”

    顾挽月一挥手,将桌上的美食美酒通通收走,顺带房间里值钱不值钱的,全部扫了个精光。

    随后,往田蚡的身上吹过去一阵药粉。

    这种药不会让田蚡立马死去,会让他浑身瘙痒难耐,长满毒藓,饱受折磨。

    果然,床榻上的田蚡没多久便开始抓挠了起来。

    “奇怪,身上怎么这么痒?”

    “大人哪里痒,奴给您抓抓~”

    “背上痒,还有腿上,不对胳膊也很痒。”

    田蚡越抓越用力,心里感觉怪怪的,刚好像吹来了一阵阴风,然后他就开始发痒了。

    “快,去把大夫给我找来!”

    美娇娘被田蚡一脚踹下床榻,看清房间后大声尖叫,

    “大人,东西,东西都不见了!”

    “胡说什么?”田蚡不耐烦的掀开床帘,震惊的发现整个屋子除了一张床,其余的什么都没了!

    就连他扔在地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好痒,身上好痒,痒死我了。”田蚡痒得满地打滚,也顾不得追究。

    他那尖长的指甲,一下子就给自己抓出了血。

    “大人,您别抓了,啊好可怕我跑了!”美娇娘生怕被传染,提上裙子就跑。

    “活该,痒死他!”

    照田蚡这个抓法,用不了多久,毒藓就会传遍他全身咯。

    顾挽月忍不住幸灾乐祸,心情好了不少。

    苏景行见状,嘴角也勾了勾。

    看了一会儿眼见将人招来了,两人连忙又去了田蚡的书房。

    “田蚡敢这么猖狂,背后肯定有人撑腰,咱们来书房找找是否有线索。”

    “嗯。”

    苏景行侦查能力还挺强的,很快就在画筒里找到了联络的书信。

    两人把书信打开看完才知道,田蚡竟然是慕容裕的人。

    原来田蚡有个姐姐,是慕容裕的通房,颇受慕容裕宠爱。

    田蚡靠着姐姐和慕容裕搭上线,坐上这兰家县的知县之后,就常年帮慕容裕敛财。

    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只是在他这里寄存,最后还是要送到慕容裕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