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在乎这桩婚事。

    看他也不是很乐意。

    就让爷爷作罢。

    后来,她人拿来和养女对比时。

    他碰到过,只短短一句:“殷家看重血脉之亲,和我有婚约的是秦七小姐,不是我不要她,是她没看上我,咳咳,你们以后说话不要这么无聊。”

    那时候的他已经咳的很严重了。

    却在人人都厌恶她的圈子里,为她说话。

    可那都是后来了,那时候爷爷去世。

    她过的很混乱,想去看看他,问问他身体情况。

    谁知,他竟会遇到车祸。

    那样的人,怎么会遇到车祸?

    秦晚忽的睁开了眼,伸手挡住了照进来的光。

    有一瞬间,秦晚没有分清她是在梦里,还是已经醒了。

    直到她侧了侧脸,手指碰到他的睡衣,她才松了一口气。

    但紧接着,她的身形一顿。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两个人过于亲密。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特有的药香。

    秦晚想要起来,却离的他更近了。

    那张脸在早上看,更容易引人犯罪。

    半透明的冷白肤色,仿佛上好的瓷玉。

    那人横过来的手,就搭在她的腰上。

    太近了,近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她还没得及起身,就被他压住了手腕。

    秦晚看着他,他的眼睛是黑的。

    半撑在她的身上,长腿屈膝,强势的禁锢着她。

    比起她所认识的他来,危险了许多。

    他空出来的手,已经改变了方向,骨节分明的直,从腰间的位置探进了她的睡衣。

    秦晚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些。

    他的吻落下来,印在她的脖颈上,滚烫的气息,带着酥软。

    睡衣都被他揉皱了,秦晚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力气竟然会有这么大。

    整个人都像是飘在半空中。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他所带来的揉捏,那是一种能让身体上瘾的酥麻。

    如果不是门铃声,秦晚那双清冷淡色的眸估计会随着他的动作继续沉沦下去。

    “有人。”

    秦晚就是这样,理智起来,哪管舒不舒服。

    即便是她现在美到了极致,白色的睡衣已经被扯开了,露出大半精致的锁骨。

    也不影响,她的判断。

    “应该是三七。”

    秦晚推了推他。

    殷无离将头埋在她泼墨一般的长发里,声音低沙:“你这样子开不了门,我去,你收拾一下。”

    “好。”秦晚慵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殷无离黑眸微深,将她的睡衣扣好,缓缓笑开了:“你就不怕我?”

    “怕你什么?”秦晚捏着他的脸,左右端详了一下:“这样的长相,我又不吃亏。”

    梦里怎么就轻而易举的放弃了。

    现在想想,不被某位大少爷伺候伺候,多少有点亏。

    殷无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她的左派,眉头挑了挑:“你这话和谁学的?”

    “我以前……”秦晚说到这停了。

    完了,一时之间太过放松。

    忘了对方是那种,你说一句,他能什么都猜出来的人。

    殷无离笑了,眼神浅淡,示意她继续说:“你以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