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玲说卓青远是耍无赖,卓青远当时正在气头上,根本没心情理会这些事,现在回想起来又有些后悔。

    卓青远与陆曼卿的关系,总是介于成与否的中间状态。每次看似进步一点点,却总会因为一些事情,又让其倒退一大截。

    “我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哼,脱了我的衣服,光赔罪就行了?你要是请我吃饭,我可以优先考虑一下,等我吃完饭,再考虑是否原谅你。你准备请我吃什么?”

    “西餐。”

    “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要请我吃杀猪菜?”

    “不吃杀猪菜,吃大排档也可以,还能替我省点。”

    “小气鬼!有个问题我想知道,你那天晚上,你到底有没有过非分之想?”

    “你对自己就那么没有信心吗?我又不是太监,无欲无求。”

    “那你为什么会表现的那么淡定?”

    “我要是不淡定,就没那么容易从派出所出来,现在也就不会在这里陪你说话了。”

    卓青远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他的性格中夹带着痞性,生活却很自律。

    他也深知每一个不自律的行为,都会给生活带来更大的痛苦。

    “你是不是早就断定,晚上有人要整你?”

    “没那么邪性,我又不是诸葛亮,会神机妙算。常在河边走,多陪点小心罢了。”

    “那你脱我衣服……”

    “我那里迫不得已,你身上被吐得脏兮兮的,我打电话叫乔玲,她让我自己处理。但我向你保证,在脱你衣服的时候,我是关着灯的,啥都没看见。”

    “哼……伪君子!”

    “我这还叫伪君子,我要是伪君子,就直接给扒光,然后再偷偷地给你盖上。”

    “反正你就是伪君子,一点都不真男人。”

    卓青远终于听出陆曼儿卿话里的味道,但那又能怎样?如果换作是金玉梅,他又何需遮遮掩掩。陆曼卿的圣洁,他不忍亵渎。

    行至大门口时,卓青远不由自主地四处张望。不过自从厕所那件事情之后,曹方宇的车就再也没有在学校门口出现过。

    卓青远的动作都被陆曼卿尽收眼底,陆曼卿心里惊疑,卓青远何故处处谨慎?

    虽说是卓青远请,可他对市区的餐厅一点都不熟悉。最后还是在陆曼卿的指引下,卓青远才找到一家西餐厅。

    “你怎么断定我们打赌我就会输?”两人刚坐下,陆曼卿还是放不下心里的疑问,追问着卓青远。

    “那个公司是我姐的。”

    “你姐?真的假的?”

    “你若相信,那就是真的。你若不信,那就是假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吧?就因为这事,我爸还把我给批评了一顿。我可是拍着胸脯向他保证,一定要拿下这个代理权,算作是我的毕业证明。否则他不让我继续管理公司。”

    “女人千万不要拍胸脯乱发誓。”

    “这又是为什么?”

    “中间有沟,漏气!”

    陆曼卿再也顾不上西餐厅的优雅与端庄,哈哈大笑。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地开玩笑?”

    “那又是为什么呢?”卓青远故意奶声奶气地反问着。

    “人家把会把你当成神经病,精神分裂者。”

    陆曼卿邀请卓青远去看电影,卓青远有些犹豫,他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经过陆曼卿一遍又一遍的乞求和折磨,卓青远最终答应了她的请求。

    卓青远从未在电影院看过电影,他看电影的经历,还是小时候在村里看过的露天电影。与金玉梅在一起时,他们看过最多的都是碟片,包括那些成人教学方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