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后悔当初放掉你,早知道把你留在身边多好。”

    上楼的时候,卓青远走在郝书莉的后头,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卓青远现在对郝书莉已经找到一种舒适的相处方式,那就是把她当兄弟看。

    “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呀,要不我白天伺候彭总,晚上伺候你,来个一仆二主怎么样?”

    “我就嘴贱,非得招惹你。”

    “嘴贱用嘴也行,我不介意。”

    卓青远顿时无语,他自问也是久经风雨的老江湖,没成想却屡屡在郝书莉面前败下阵来。

    后来他只能自我安慰,是自己还有一丝廉耻之心。如果连最后这一点布片都留不住,自己也能活非常得洒脱。

    人之所以活得累,就是因为顾虑太多。

    刚进屋还没坐下,彭玉玲先问他有没有吃饭?

    结果大家都没吃。

    彭玉玲就差郝书莉下楼,让她到小区门口的饭店叫些饭菜送回来,接着她又从家里拿出一些私人的酒。

    “你最近去哪了?好多人都联系不上你。”彭玉玲一边问,一边去厨房找碗筷。

    她平日里极少在家里吃饭,所用器具都是摆设,用的时候又要重新清洗一遍。

    “这二十多天过得真他妈的舒心,没有饭局,没有纷扰,踏实。在大学教室里待了半个月,听课学习去了。半个月都没喝过酒,无欲无求。”

    “那为什么现在突然又跑回来了?是不是想女人,又起色心了?”郝书莉站在门口,冷不丁地插话道。

    “你怎么三句话就离不了女人?你自己不是女人吗?是搓得不舒服,还是揉得不过瘾?”

    “谈女人怎么了?这是人的共性。男人在一起时就想着聊女人,女人在一起时就要聊男人,男女在一起时,自然要聊一些男女之事。”

    “谬论!”

    “哟……看来还是大学里面教书育人啊,卓总才去待半个月,说话都跟着升级了。”

    卓青远没再理会她,伸手接过彭玉玲洗好的碗筷,摆放在餐桌上。彭玉玲早已经习惯郝书莉的各种脾性,自然是见怪不怪。

    “彭总,你又不在家里烧饭,你买黄瓜在家里干什么?吃的还是用的?”郝书莉从厨房里出来,伸着头问着彭玉玲。

    彭玉玲被郝书莉一句话问得脸色涨红,人也跟着石化了。

    她怒目地盯着郝书莉,郝书莉看着彭玉玲的神情,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立马陪笑着,说自己开玩笑。

    她们俩一同将目光转向卓青远,卓青远装作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倒着酒。

    “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跑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彭玉玲快速地岔开话题,转移尴尬。

    “主要是想搞清楚你们对开发区项目准备的如何?我想接下来的事情,由我来全盘操办。”

    彭玉玲没想明白,卓青远怎么突然间对这件事多了兴趣?

    而且,据她从夏志新那里了解到,卓青远还因为开发区项目的事,自己喝醉酒在养猪厂耍过一次疯,然后才出去二十多天没回来。

    现在他又跑回来,说要自己操作这个项目,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卓青远的主动请缨,彭玉玲当然求之不得。她并不是不相信郝书莉的能力,反而是有卓青远出面,这事确实更容易些,等于上了双保险。

    本来这个项目周县长已经给卓青远托过底,园区的市政项目交由他们来做,建筑主体交由另外一家公司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