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们是怎么约定的?我说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亲口答应的,你要是反悔我们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卓总你耍赖。”

    “不是我耍赖,愿赌服输。当初下赌注的时候我可一点没犹豫,一口唾沫一个钉,昨天晚上是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的衣服是谁脱的?”

    “饶你的,我还抓了两把,挺软的。”卓青远坏笑着回道。

    “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你不会匡我吧?”郝书莉说着便扯开被子,自己用手捏了捏。

    彭玉玲尴尬地站在一边,脸红得像个萝卜。她一回头,房门口的卓青远却不见了。

    彭玉玲只好阻止郝书莉,让她说话算话,不能食言,郝书莉只好作罢。

    事情已然如此,郝书莉心里不服,嘴上还是止不住地怪罪卓青远耍赖。

    卓青远见郝书莉掀了被子,扭头就离开,下楼去找吃的。

    吃完早饭,卓青远要去陵西,彭玉玲和郝书莉还有事要办,就没有跟去。

    去陵西的路上,卓青远重新打电话给夏志新。他先问了些石材厂的情况,然后又问夏志新有没有去找过刘芸?

    夏志新并没有去打听过,他去过几次陵西,都是忙着项目的事,根本没时间。他还告诉卓青远,卓庄村的石材厂已经正常运转,并且新增了工人。在接上彭总的项目后,石材厂的业务已经趋于稳定。

    陵西是林阳的下辖县,从地图上看,陵西与郡安两个县城,分别分布在林阳市的左右两侧。

    到陵西县城后,卓青远才发觉,除去沿海地区,全国的县城都差不多,交通不发达就更显得贫困和落后。

    卓青远先找个地方停车,然后他顺着街道转转。走过大半个街道,他才在路边向找个年长的老人问路,打听陵西轧钢厂的位置。

    经过几番打听,卓青远大致摸清楚轧钢厂的位置。他又重新去开车,兜转一圈来到所谓的陵西轧钢厂。

    轧钢厂早已经破败,唯一能证明此处是轧钢厂的标志,就是那几根还没有倒塌的大烟囱。

    看着眼前的一切,卓青远又陷入迷茫,他像一个无头苍蝇似的,在附近瞎转悠。

    卓青远从附近居民的口中得知,轧钢厂早就倒闭,工人早已下岗失业自己谋生。

    当他向居民问起刘芸老公时,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卓青远只能退而求其次,继续打听轧钢厂出事故,截肢的那位工人,人家根本不知道。

    卓青远再这样找下去,有点像大海捞针一样。一直磨蹭到下午,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问到,只好又空手而归回到市里。

    快到市区时,卓青远又调转车头,摸黑回到高家湾。

    昨天晚上的前车之鉴,仍让他心有余悸,他怕郝书莉再杀个回马枪。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第二天一早,卓青远又马不停蹄地前往金田村。肥水不流外人田,劳务公司的事,还得交给金建祥来操作。

    “怎么你自己来的,小梅呢?”

    “我自己来说明事大。”

    金建成一听,心里一惊,他以为卓青远和小梅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了?你们俩闹别扭了?”

    “我们俩要是闹别扭,是她回来,不是我来?”

    “那大事是什么大事?”

    “要人。”

    卓青远一边说一边打电话,没多会,金建祥就急匆匆地跑过来。

    卓青远像开会一样,把建筑公司接到项目和需要工人的事情说了。按照他和彭玉玲商议的结果,需要组建一个劳务公司,要保证他们两个公司的用工人员和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