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以为,他们都这样以为。”
“谁?谁们?”
“高书丁他们。”
“跟高书丁有什么关系?”
“张小静是高书丁的外甥女,他老婆姐姐家的孩子。”
“真他妈的操蛋,防不胜防。上次招人,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不要夹带私货,搞裙带关系,到底还是搞这一出。”
“那……那张小静和你?”
“别猜了,老子连她手都没碰过。让她看找谁找谁,谁搞大的肚子找谁去。跟我玩猫捉老鼠游戏,她还嫩了点。”
“真跟你没关系?”高书松又小心地问道。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就转告他们,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弄清楚之后再出来吆喝,别跑我这里来丢人现眼。”
“真这么说?”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卓青远没好气地回道。
“那高书银的事?”高书松又问。
“他家儿子淹死跟我有何屁关系,真把我当成奶牛了?捏一把就有奶吃。”
“好好好,我知道了。”
高书松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他真怕这事跟卓青远有关,否则他真没办法应付。别人且不说,首先高书正就得先跳出来挠他。
高书松前脚刚好,夏七跟着也找过来。看到夏七,卓青远才想起来。这两天忙着没见着夏志新,这家伙该不会是躲起来哭鼻子了吧?
卓青远刚好有事相求,不成想夏七一开口,又谈起她二哥的事。怪不得她这般积极,想必这件事对她二哥打击挺大。
“学校那事,二哥跟我说了。”
“那件事暂时不提,算是一个教训吧。提到你哥我倒想起来了,他这几天跑哪去了?公司那边没有,养猪厂这边他也没来。公司联谊搞庆典也不见他人影?”
“我问过二嫂,她说我二哥最近一直在县城待着,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你二嫂都不知道?”
“她没说,我也没办法细问。”
俗话说的好,说曹操曹操到。
卓青远和夏七正聊着,夏志新真就出现了。他骑着摩托车,嘟嘟嘟地冲到小院里。这次与上次不同,夏志新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兴奋的表情全写在了脸上。
“我最近一直在县城,和程警官一起调查学校项目的事,事情原因查明白了。”
夏志新进屋后,咕咚咕咚地喝着水,显然是为了赶路,一路没停歇。
卓青远和夏七都没有接话,都等着夏志新喝完水,再继续说下去。
“刘怀军和学校教务主任做的手脚。”
“他们俩怎么做的?”夏七忙问道,她比卓青远更关心这件事。
“本来我们的标书做的最规整,按正常程序可以说是十拿九稳。教务主任是书法高手,模仿彭总的字迹改的签名,拆标书的时候,临时把那一页替换掉,只有签名没有盖章。”
“他妈的,果然是刘怀军搞的鬼,三番五次跟我过不去。”
“哎!哥!你怎么脏话都出来了?”
夏七提醒着卓青远,她是想制止卓青远愤怒的情绪,让他冷静下来。
“哼……脏话算什么?如果让我遇见他,我非得弹崩他。”
卓青远说的真切,夏志新却不懂他的意思。
弹崩,这种体验只有尤敬辉最有体会。
夏志新对卓青远的过去不了解,夏七却知道卓青远说出这句话的份量有多重。当年他弹中尤敬辉,秦雪曾告诉过她。
事情答案已经揭晓,他不能再继续错怪夏志新,只得让他先休息两天,然后到彭总那边对接一下与卓庄村的业务合作。
夏七回校前,和卓青远等人一起,就养猪厂的组织机构进行一番探讨和梳理,最后形成一致性意见报备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