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从一开始，你身上就已经满是铜臭了。”
老者面色有些难看。
“现在已经到最关键的阶段了。”
“我本来想做脑部移植，但第一批样本部分出现灵离体现象，这为我提供了另外一个思路。”
“直接做灵的转移。”
“首批志愿者大多是普通人，他们的灵太弱。”
“恰好有集训的学生来寒山，他们是完美样本，可以对我的理论进行验证。”
中年人沉声道：“这不是你私自启用机动队和烟鬼的理由。”
“校方已经派人上山了，烟鬼不能暴露，我会将所有战斗兵器和机动队召回。”
老者心有不甘：“样本数量不够。”
中年人转身离去：“我会再帮你想办法。”
老者长舒一口气：“只要公司全力支持，我定能解开长生之秘。”
闻言，中年人脚下一顿，不屑道：“教授，你以为公司投资你这么多仅仅是为了长生？”
砰——
实验室大门关闭。
秦泽目光深邃。
零号项目是为了寻找长生之法？
如果能实现有意识的灵离体移植，的确能做到长生。
但就像中年人刚才那句话，他总觉得公司所图不光如此。
秦泽心中叹了口气。
公司正在掠夺普通人的一切，甚至连他们的灵魂都不准备放过。
“老登，咱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实验？”
躺在实验台上的分身问。
老者咧嘴一笑：“这项实验关于人族的伟大进步。”
“日后成功，你就是人族的大英雄，将被永载史册，供后人敬仰！”
分身：“尊嘟假嘟？”
老者转身对助手做了个手势：“可以开始了，先测测他的精神力。”
实验台边上的机械手臂，将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戴在了分身脑袋上。
“四……四十石。”
助理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数字，整个人惊呆了。
老者也愣了愣：“重测一遍。”
他以为是机器坏了。
一点五级武者，十五石的精神力顶天。
四十石，你管这叫一点五级？
助手接连又测了两遍，还是同样的结果。
老者双眼放光，遇到宝了。
“马上开启测试！”
老者迫不及待。
助理点头：“首轮测试开启。”
实验台周围的机械臂开始忙碌起来。
分身的头上换了一个新的黑色头盔，手脚又被重新加固。
胸口、后背、大腿上都被安装了监控芯片。
此时，分身的一切数据都呈现在了实验室的中央大屏上。
秦泽也认真地打量了起来。
这个分身是淬骨组的，气血值一般，骨头却是格外的硬。
相较之下，其他方面的数据皆表现平平。
设备开始通电，实验台上的分身顿时剧烈抽搐起来。
庇护空间中的秦泽，以及外面趴沟里吸“二手烟”的法王等人同样感同身受，像是有人在用锤子疯狂砸头。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分钟，助手大喜过望。
“灵稳住了！”
“意识也全部保留！”
老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眼死死盯着实验台上的分身。
“剥离。”
助手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
“开始剥离！”
平放的实验台被立了起来，周围的机械臂和设备全部撤走。
一个巨大的透明罩子从天而降，把分身罩在了里面。
罩子里面有一个小灯泡，猛地爆发出炫目白光，庇护空间中的秦泽不禁闭上了眼睛。
待他重新睁开双眼，看到一团不真切的东西正从分身体内被一点点剥离。
待这团物质完全剥离，分身停止了抽搐。
秦泽看着那团不断变换的“幽灵”，不禁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