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战士们已经站得浑身酸痛,眼睛发涩,浑身大汗的身体在剧烈颤抖。
仿佛下一刻,紧绷的身体就会坚持不住!
但,听到亲人们的加油声,他们又神奇地站稳了。
他们觉得自己又行了!
一个个昂首挺胸,咬着牙,强撑着,绝不倒下!
原本,他们是不想将人丢在崇敬的王爷面前,所以坚持。
现在,他们更不能将脸丢在亲人面前!
王府新兵们的意志力,就在这片刻间,又提升了很多。
李长天笑了:“好样的!”
“坚持住!”
“将来,西凉军会因为你们的存在,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百战不殆!”
王府的新兵们站得更稳了许多。
没错!
将来,他们就是西凉王府的战士,战无不胜,百战不殆的战士!
“王爷果然慧眼识人,收入王府之人,虽然都是穷人出身,但都是人穷志不短的!”
欧阳府的马车中,欧阳紫薇掀开车帘,看着李长天的背影嫣然一笑。
“真的很好!”
欧阳灵美目中满是好奇:“小姐,王爷识人和挑人,有什么诀窍吗?”
欧阳紫薇臻首轻点:“当然有!”
欧阳灵眨了眨大眼睛:“小姐,说来听听?”
欧阳紫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这个识人的诀窍,可不能轻易外传!”
“那可是王爷的智慧。”
欧阳灵双手捂住嘴巴,一脸震惊之色:“小姐,你已经把我当外人了!”
“那你的内人是谁啊?”
“是人长得俊美,身形又完美的西凉王吗?”
欧阳灵一脸幽怨:“小姐,你的心变得好快啊!”
“所以,你对灵儿的爱已经转移到王爷身上了吗?”
欧阳紫薇用修长的玉指戳了戳她高挺的胸脯,啧啧道:“你这个部位也没有越长越大啊?”
“为何脑子越来越不灵光了呢?”
欧阳灵冷峻的俏脸上满是红晕:“小姐,你是骂我胸大无脑吗?”
欧阳紫薇双手一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过。”
欧阳灵撇撇嘴,探手就往欧阳紫薇腋下伸去:“既然小姐如此薄情,那就休怪灵儿辣手摧花,让你那个俊俏王爷哭去吧!”
“咯咯咯!”
两女又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小姐,王爷将识人之术告诉你了吗?”
“当然!”
“就告诉灵儿嘛!”
“那你再等等,等那些儒家的老儒来找王爷时,你就知道王爷的识人之术了。”
“小姐,就透露一点点!”
“嗯……那就说几个字给你听……温、良、恭、俭、让!”
“听不懂!”
“等那些儒家的高人来了,你与我陪在王爷左右,就会懂了!”
“好吧!”
欧阳灵的心中更加好奇了。
温、良、恭、俭、让,这五个字,是残缺的吗?
是什么意思?
王爷的智慧,果然深沉,费脑袋啊!
等李长天带着王府新兵站军姿一个时辰后,西凉车队早就已经全部经过。
李长天沉声一喝:“停!”
砰砰砰!
一部分王府新兵直接瘫倒在地,大口喘息。
站军姿,可比跑步痛苦太多了。
李长天对战士们的表现很满意:“曲收、何斗、笛飞声、剑一!”
“到!”
“接下来,率领各自的队伍快速追上车队,穿上军服,发长枪,在每一辆马车之后,挂上木球,开展枪术训练!”
“是!”
“都有,给我跑起来!”
“跑啊!”
西凉王府的新兵,又开始了第二次奔跑。
虽然浑身酸痛,感觉体力有些透支,但是,一边跑一边用飞花回春功进行呼吸,感觉体力又慢慢充沛起来。
王爷教的东西,还真是神奇!
李长天则是一边跑,一边主动控制八部锻体诀功法加快运转,体内的力量在不断蓄积!
也许,再过一两天,他就能突破到锻体后期了!
等到那时,他的实力,定会给天下人一个天大的惊吓!
一个时辰后,三百颗木球吊在三百辆马车后面,摇摇晃晃,没有一刻停歇。
每辆马车后面,跟随着四名全副武装的战士,手持长枪,一路小跑,跟随马车前进。
李长天站在一辆马车的车顶上,沉声道:“枪术,深奥,想要大成,需要极长的时间!”
“而我们打仗时要用枪,却没有那么长的时间来练习。”
“所以,我们只练一招,那就是刺!”
“要快、准、狠地刺出手中枪!”!
“大家先体会一下!”
说完,李长天跃下马车,拿起一杆长枪,站在剑一、剑二旁边,一枪刺出,正中木球圆心。
他淡淡一笑。
这幅躯体简直就是完美的练武之躯!
一时间。
“杀!杀!杀!杀!”
车队中,喊杀声四起,一组四人,轮流刺杀木球,枪的破空声响彻车队。
但是,由于木球只有一个鸡蛋那么大,又一直在晃荡,王府新兵们纷纷刺空。
这,对于新兵来说,的确有些难!
但,对于一百藏剑死士来说,这很简单!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武者,体质绝佳,能够做到枪随心动!
同时,他们经历过地狱般的生死磨砺,心理素质更是不同,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
李长天看了看四周,沉声道:“笛飞声,现在任命你为枪术总教头,藏剑死士百人队,全部打散入各组辅助你训练!”
“是!”
笛飞声领命而去。
论枪术,在这天下,他自负少有敌手。
嗤嗤嗤!
秦半青的马车后,声声空枪,让她听得舒爽无比。
西凉王府招募的这些新人,连枪都拿不稳,连个、木球都刺不中,何谈战力?
而且,只练长枪一招刺,将来在战场上有什么用?
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浪费感情啊!
秦半青愈发在心里笃定,西凉王根本就不懂兵法!
他就是在瞎胡闹!
“咯咯咯咯!”
秦半青又开始了嘲讽:“小剑九,你师父这是在练的什么兵啊?”
剑九眉头一皱:“师父没有说,我也没有问,所以,我也不知道!”
秦半青眼神中满是调侃之意:“本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