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藏剑山庄,就连欧阳灵的俏脸都肃然起来。
欧阳紫薇继续说道:“藏剑心法,就出自藏剑山庄!”
“这个势力极其神秘,是一个专门培养死士的势力,不属于任何一方皇朝,却在大陆上傲立了千年。”
“千年……”
李长天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属于任何一方皇朝,不受任何庇护,独立于皇朝之外,这样的势力,的确十分恐怖。
“藏剑死士,也只有藏剑山庄才能拥有,这样的死士,乃是从众多无心死士中挑出来的,要求极其严苛。”
“相比于无心死士,他们在修行一道的天赋会更为强悍!”
“而且,他们会读书,学识至少要有进士之才,将来执行任务的身份有可能是书生,也可能是朝廷官员。”
“他们会习武,个个都是练武奇才,将来执行任务的身份也可以是江湖侠,黑道杀手,恶霸土匪!”
“他们还会种地,将来路过目标身边,他们的身份可能只是一个老农。”
“而且,藏剑死士,每个人都必须是一个行业的顶尖翘楚,才有资格被主人家精心培育,花费无数资源培养成长。”
李长天眸中精芒绽放:“也就是说,藏剑死士就是最为精锐的杀手?”
“是!”
欧阳紫薇肯定地点了点头。
“可是,覆天会是怎么将他们送入藏剑山庄的呢?”
李长天眉头皱起,有些疑惑。
“王爷,藏剑山庄的所在,只有各大势力的话事人才知道,而且,藏剑山庄禁止外人进入,各大势力想要藏剑死士,要么花重金问藏剑山庄买,要么,请藏剑山庄的人出山,为他们培养藏剑死士!”
欧阳紫薇说道。
“还能请人出山?”
“是!各大势力的藏剑死士大都是请藏剑山庄的高手出来培养的,因为,藏剑山庄内的藏剑死士……很贵!而且,买不到!”
“藏剑死士之所以强悍,除却藏剑心法这等神秘的修炼之法外,还要经历各种生死之境的磨炼,将他们的心志和躯体打磨到极致。”
“就如同一柄绝世利剑,必须要经过千锤百炼一样。”
“现在,他们有棉衣不穿,穿着单薄行走在冰雪中,就是在用寒冷打磨身体,磨炼意志!”
“如果不死在这冰天雪地中,那么将来,他们大概率就不会死在寒冷中。”
“我也是第一次见藏剑死士,他们这种自我磨砺之法,果然震撼!”
李长天点点头,这些残酷而极限的训练之法,都是为了激发藏剑死士的潜能。
只要不死,挺过去,他们的身体极限就会被拔高一大截。
他先前在华夏,一些精锐的特种部队,也会用这样极限的训练法训练身体。
只不过,在那里,如果身体吃不消,可以退出。
但是在这里,如果身体吃不消,就意味着死亡!
更加残酷!
这时。
欧阳紫薇美眸中有些复杂之色:“恭喜王爷,这百名少年虽还未完成藏剑心法的磨炼,还不是真正的藏剑死士,但将来他们完成磨炼,就能为王爷带来无比强大的助力!”
“若他们都能成长起来,这个天下,或许都会为王爷颤抖!”
欧阳紫薇很认真地说道。
大陆上有一句话,万奴易得,一剑难求!
一万名精英死士很容易得到,但,在其中训练出一位藏剑死士很难!
两人边走边说,走下堡垒,来到门前。
这时,曲收转身行礼:“王爷,资料核实完毕,一共百人,无误!”
唰!
忽然,这百名少年齐刷刷看向李长天,将他的身影烙印入心中,轰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参见少主!”
声音中,蕴含着无比的狂热:“我们奉老主人之命,前来为少主效死!”
声音回荡在石柱林。
堡垒外,林上的积雪纷纷被震落。
欧阳紫薇美目中异彩涟涟:“藏剑一出,天下当惊!”
“这一路,要变得有趣了啊……”
“太子殿下,这下,你又会施展什么手段呢……”
她没有说,欧阳府也有藏剑死士,但是……只有一位!
还是欧阳烈花了大代价从藏剑山庄求来的,当宝贝一样养在欧阳府中。
而现在,就有百名未来的藏剑死士跟随在了李长天身边!
藏剑死士口中的老主人,就是前朝长公主,李长天的生母,当今杨贵妃。
百名藏剑死士,精通百艺,个个都是难得的人才!
杨贵妃将这批人交给李长天,等于是将覆天会的底蕴交给了李长天,构建他真正的班底!
因为,藏剑死士,与普通的死士不同,他们的价值,更多的是在于天赋!
杨贵妃,爱子无私!
李长天回眸看向皇宫的方向,喃喃道:“母妃,你可要好好的,等我处理好西凉之事,就接你去享福!”
话落,他轻轻抬手:“无需多礼,起身吧!”
“是!”
百名少年听命,丝毫不拖泥带水,站起身来,目光紧紧盯着李长天,等待着李长天的命令。
李长天走到领头的少年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领头少年冷酷回道:“回禀主人,剑一。”
“以前的姓名不再提,从现在开始,只有剑一!”
李长天微微挑眉,好奇道:“为何不叫我少主人了?”
剑一面无表情地回道:“因为老主人有交代,从见到主人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只有你一个主人,只听主人一人号令,只为主人一人而死!”
李长天皱起眉头:“为何一定要为我而死?”
剑一毫不犹豫地说道:“藏剑死士,唯有为主人而死,方不辱使命!”
李长天眉头皱得更深,试探地问道:“若我现在就要你死呢?”
剑一毫不犹豫,变戏法般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认真地说道:“主人,这是一包毒药,服下后,五脏尽毁,若主人想要剑一中毒而死,我立即服下!”
李长天盯着剑一,此刻,剑一脸上满是虔诚之色,眼中满是狂热,仿佛,听李长天之令而死,对他来说,就是至高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