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江清清有些欲哭无泪:“我已经洗过了。”

    刚才她就泡了很久的澡,这会再洗一次,等会儿就得泡发了。

    “再洗一次。”

    霍肆渊霸道得很,就这么脱掉了她所有的衣服。

    明明刚才还是一个虚弱得连路都走不动的男人,这会力气却分外的大。

    哪怕江清清挣扎,都没逃过被扒光的结局。

    浴缸不算小,可是两个人在里面,多少有些拥挤。

    而霍肆渊,像是在故意逗弄她一样,将他的衣服扒光了之后,又恢复了刚才那副虚弱的模样。

    就这么靠在了浴缸旁,垂眉看着她。

    耳根都红得发烫,江清清只得将头发散落下来,好在她头发还算长,披在身前勉强能遮挡住春色,随后再任劳任怨的,拿起一旁的毛巾,给霍肆渊洗去身上淡淡的汗味。

    “还有这里。”

    霍肆渊指了指自己的部位,出声道:“刚才出了很多汗。”

    “噢。”

    江清清挤了挤沐浴露,在水下一下子就散开了。

    江清清尽量目不斜视,故作淡定,毛巾在霍肆渊的身上来回擦拭着。

    忽而之间,江清清察觉到了万物复苏的状况。

    她的身体都快僵硬了,忙不迭地收回了手,然后磕磕绊绊地道:“老公,我给你弄些中药丢进来,你在这里泡一会儿,好了再……”

    她匆忙地起身,在刚刚站稳的时候,又猛地被霍肆渊给拽了回去。

    “你这几天总在躲我?”

    低沉危险的声音落在了耳边。

    江清清只能摇着头,声音轻颤:“没,没有啊。”

    “我发烧了。”霍肆渊再一次强调。

    江清清忙不迭地点头。

    是啊,都发烧了,是个病人,所以肯定要好好休息的,不能乱来。

    “所以,今晚你来。”霍肆渊低低地叹慰一声,目光落在小女人披散头发的肩头,一双眼里染着情欲的意味。

    他本来没想着在这个时候要了这个小女人的。

    只是,把这小女人拉进浴缸的瞬间,小女人故意散落下来的头发,在冷白色的肌肤之间若隐若现,分外的诱人。

    不自觉的,身体里的火,一点点地蔓延开来。

    想想,他们也许久没有做了。

    如今肌肤相贴,自己怎么可能还坐怀不乱。

    扣住了小女人的腰,一个灼热的吻瞬间落了下来,还带着几分药的苦涩。

    江清清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是大手摩挲着自己的细腰,一下下地把自己的全部意志力都给瓦解了。

    到最后,她也只能呜呜咽咽地低低哼了一声:“我,我身体不舒服,你不要太用力。”

    “好……”

    ……

    到最后,明明生了病的是霍肆渊,可是累到睁不开眼睛的,却是江清清。

    等她悠悠转醒的时候,身侧的霍肆渊已经在看文件了。

    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电脑就搁置在腿上,整个人看上去竟然多了几分温文尔雅的感觉。

    “醒了?”

    霍肆渊合上电脑,把那副金丝框眼镜给拿了下来:“还可以多睡一会,现在才十二点。”

    都十二点了?!

    江清清一个鲤鱼打挺。

    她可没忘记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

    又赶紧看了一眼霍肆渊,江清清不确定地问道:“老公,今晚我们还去参加家宴吗?”

    “我跟老爷子那边说了,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先不去了。”

    霍肆渊的声音还有几分沙哑。

    到底是在发烧的时候做出这种荒唐事,所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还并没有完全的恢复,全身都感觉有几分无力的感觉。

    “可,可是我们也好久没见老爷子了……”

    江清清一说起谎来,就有些心虚。

    不过为了今晚上的事情,她也只能豁出去了:

    “我们就是去吃个饭,我觉得你应该没问题的。要不然实在不行的话,今晚我自己去,毕竟我回秘书部的事,还没和老爷子说过,我怕老爷子担心。”

    这句话磕磕绊绊地说完,江清清发现霍肆渊的黑眸一直盯着自己,像是能够看破她的内心一样。

    江清清的眼睛飘忽得更加不定了,就在她想着还要找什么借口继续掩埋下去的时候,霍肆渊发了话:

    “也好,你工作的事,也该跟老爷子说一声。”

    “那,那我先起床吃饭了。”

    江清清松了一口气,赶紧跑了。

    到晚上的时候,江清清还再一次和唐秋确定。

    “放心吧,张曼曼一定会去的。”

    唐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都是遗憾:“可惜了,我不能跟着你一起去。这么精彩的大戏,我竟然看不到。”

    “好啦,回头我和你说就好了。”

    江清清收拾好自己,很快地跟着霍肆渊到了霍家老宅。

    刚一到地方,霍肆渊就被霍老爷子给请了上去,留下江清清一个人坐在厅里。

    霍东勋被关在家里好一段时间,安分了不少。

    而霍曼莉许久不见霍家长女霍明珠,拉着霍明珠的手一口一个“大姐”喊得十分亲密。

    “致远,没看到那里有葡萄吗,赶紧给我剥一个!”

    白心雅一进来就是对韩致远各种使唤。

    韩致远的眼里闪过几分不爽,却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性子,给白心雅剥起了葡萄。

    江清清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恍惚着那个以前的男人,怎么就能为自己的目的,做出这么多恶心的事。

    “你看什么看!”

    白心雅突然冷哼了一声,占有欲十足地挽住了韩致远的手,宣示主权地质问道:“怎么,看到致远这么爱我,你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