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金大力李政和孙钰,都连声答应。
“好了,去吧!”
贺兖示意他们出去,坐下来端起茶碗。
远杳突然进来了,弄得贺兖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苍岚不在外边吗?”
苍岚听见,连忙进来。
“王爷,奴才在呢。”
苍岚发现贺兖一脸嗔怪,不禁看了看远杳,马上明白了。
“王爷,奴才想着远小姐不是外人,就没有通报。”
“笨蛋!出去!”
贺兖生气地斥责一句,苍岚赶紧退下了。
“苍岚说得没毛病啊!本来就是啊!”
远杳一摊手,笑说。
“我本来就不是外人,王爷何必要见外?”
远杳总算恢复了状态,又如从前那般调皮健谈了。
“你又来干嘛?”
贺兖翻个白眼儿,语气冷淡。
“我来告诉王爷一声,剿山贼的事情,我不参加了。”
“你说什么?”
贺兖面对远杳,轻松自若的推卸任务,气得愣住了。
“我不剿山贼了,反正你也不缺人。”
“混账东西!”
贺兖拍案而起,怒了。
“你是个混账东西!”
远杳自认识贺兖以来,从未见他这般生气过,也被吓愣住了。
“干嘛啊?你至于这样吗?”
“还敢嬉皮笑脸?剿灭山贼是我给你的军令!你竟然违抗?”
贺兖的声音很大,苍岚在外头吓得都不敢动了。
“军令又不是皇令,有什么不能取消的么?”
远杳虽然还在顶嘴,却低着头不敢大声。
“来人!把她绑上,装进囚车送回京城去。”
一时间,两个侍卫拿着铁链子进来了。
苍岚也跑进来,跪倒在地。
“王爷,不要冲动啊!”
“没听见我的吩咐?”
贺兖再向两名侍卫命令,说道。
“把这个女人捆上,用囚车送回京城去!”
“够了!别再耍威风了!”
远杳也不忍着了,愤然说道。
“我有错,我认错,我改正,我去灭山贼,请你不要耍淫威了,什么把我装囚车,皇上知道了会心疼我的。”
话说着,贺兖已经蹿过来,在她耳根子底下点了两下。
远杳立时腿一软,委顿在地上。
“该死的,又点我穴道!”
“把她塞囚车里去!”
贺兖闭上眼睛说道,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呜呜呜,我不要啊叔叔!”
远杳大哭起来,毕竟浑身不能动弹,唯有嘴能发声。
“我错了叔叔,我错了。”
两个侍卫已经动手抬远杳了,见她哭得一塌糊涂,又都停下来。
远杳和贺兖的关系,谁不知晓?
所以,大家对待远杳都有分寸感。
“罢了,把她绑到营帐外的木杆子上,以儆效尤。”
最终,远杳被抬出来,绑木杆子上了。
苍岚十分无语,赶紧跑去找了流雪回云,以及金大力等人,大家一起来给远杳求情。
流雪和回云给贺兖磕头,脑门子都磕破了。
“王爷,请看在远将军的面上,手下留情啊!”
“她把军事命令当儿戏,岂能不罚?”
金大力听说,感叹不已。
“王爷,远小姐与我们这些人自然不能比,她是女儿身,又是个爱调皮嬉闹的性子,何必太苛求她?”
李政和孙钰都点头赞同。
“之前,远小姐也是立过功劳的,求王爷对她开恩。”
“她必须绑够三天,传下去,若有跟远杳一样,把军令当儿戏者,皆是一样的处罚。”
话音落下,一个侍卫匆忙进来。
“王爷,不好了。”
“何事?”
侍卫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急道。
“荣王爷正在外面砍绳子,要把远小姐救走。”
贺兖和现场的人一听,都大惊失色。
“混账!”
贺兖气炸了,拿着剑奔出来,却发现绑远杳的木杆子前,只剩下一堆碎绳子,远杳已经没了踪影。
原来,萧宏听说远杳被绑起来,马上过路查看。
一看果然如此,所以二话不说把远杳救走。
然而,远杳被点得穴道他却解不开,只能任凭远杳废人一般瘫在床上。
“多谢你帮我,给我口茶喝,渴死了。”
远杳在床上躺了半天,缓过一口气来。
萧宏拿了茶水喂她喝了,满脸嘲讽地笑。
“看见了吧?还是我对你最好,你贺叔叔靠不住。”
“哎呦,宏郎真是重情重义!”
吉兰走了过来,冷笑着嘲讽。
“怎么?吃醋了?”
萧宏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吉兰却一脸不屑。
“别跟我较劲了,你闯了大祸还不自知?”
“什么大祸?不就是贺兖吗?我就不信他敢来抢人。”
话音刚落,外边便响起苍岚的声音。
“荣王爷,淮南王求见。”
萧宏示意远杳不要出声,起身落下床帐子,而后吩咐吉兰。
“你去把淮南王请进来!”
“我不管这些闲事。”
吉兰翻个白眼儿,并且警告萧宏。
“王爷若再闹下去,我就回娘家住了。”
“好!我正想跟岳父请教去,我究竟哪里比不上瞎眼老头子。”
吉兰听后,哭笑不得。
“我已经好好解释过了,王爷不信叫我有什么办法?”
两人正说着,贺兖已经进来了。
“两位好闲啊!”
萧宏脸色一沉,问道。
“淮南王也这么不见外了?说进就进。”
“远杳呢?”
贺兖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出来。
“远杳犯了军纪,我处罚她,有什么不对吗?”
“对也好错也罢,咱们两个都说不算。”
萧宏一脸得意,从袖子里掏出扇子扇风,被贺兖抽出宝剑一把打掉。
“那谁说了算?”
萧宏不急不缓地弯身捡起扇子,笑着说了句。
“皇上。”
贺兖眼睛已经瞥见他身后的床帐子,扯唇一笑。
“把已经和离的女人再搞上床,皇上会赞同吗?”
说完,贺兖已经奔到床前,扯下床帐子。
“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贺兖蹙紧眉头,过来点开她脖子上的穴道。
“我决定给皇上写信,将你的事情全告诉他,是好是坏由他自己定夺。”
贺兖说完,转身出去了。
远杳在后头瘪嘴委屈,吉兰过来驱赶她。
“你还不快滚!还留下做什么?”
远杳看了一眼萧宏,无奈地说句。
“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