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你是失心疯了吗,敢扎你老子我。”
王四很快反应过来,开始作出反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软弱无力,想起了不久前的大伙一起吃饭,王二给众人倒的一碗酒,回神过来。
“王二,你给老子下药,老子特么弄死你。”
拿出匕首刺了一刀,直直给了王二肩膀上扎了一刀,可惜作用不大。
没管肩膀上被扎伤的伤口,“你不用挣扎,今天你是死路一条。”刘柱山狠戾的拔出匕首,再用力扎进了那王四的心脏处,狠狠地刺了进去,来回几个来回。
“啊啊啊啊啊,你找……”死,声音没发出,被用力的捂住。
还在拼命挣扎的王四手被紧紧箍住,没法动弹,渐渐没了气息。
许愿在后边疯狂吃瓜,说实话不知道这一趟有没有来对,毕竟自己是打算留下一个人,然后跟踪他到他们的大本营的。
可是现在,还有这么精彩的一出内部反杀,这大汉什么情况?
解决完王四,还不解气,捡起地上的大石子,直接找了脸来了那么几下,拖着尸身往山边走去,直接往山脚边一扔。
离开了此地,现在难得好时机,自己计划了这么久,今晚能钻个空子,至于那老大,喝了自己专门为他加了料的酒水,自己亲眼看见他喝下去的,毕竟之前上桌还测过毒,看到没有毒,才大口喝下的。他不会很快发作的,只是时间长短问题。
呵,忍了几个月,把自己伪装起来,不就是要放下他们的戒备吗,得到信任吗?
也拜王四的恶毒栽赃,自己的恶毒残忍,可是出了名的,但这不就是很符合那群渣滓要的人吗。
刘柱山觉得今天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往日里都没这么顺利的解决这么一件事,突然完成了,心里是一片怅然。
抬头望了望夜幕之上,繁星点点,一片宁静,却不知天幕之下藏着什么腌臜之事。
肩膀上的伤口血迹已经凝固,刘柱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步履踉跄的循着山路离开了这里。
见那大汉离开了,许愿没追上去,毕竟“痕迹粉”的时效还在,许愿不急。
毕竟还有一个领头的人没解决,为什么那大汉会放过他呢。
打不过?
许愿带着疑问,看了看定位图,朝那在动的目标点走去。
四周安静无比,山林间的虫鸣声像是死绝了一般,轻声躲在这里,许愿心底里生怕背后突然冒出一个东西来。
看到什么,突然止住了脚步。
只见一个不高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但是头是微垂着的,步伐轻飘,一身白色里衣,头发披散在身后,正在找寻的什么东西。
而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个大汉倚在了墙角,浑身发着抖。
“妈的,真是小看了那王二了,竟然敢给老子下毒。”
“老大,不行了,呕……”跟在那老大旁边的那个大汉,此时已是满头冷汗,脸色苍白,胃里翻江倒海,吐了一口血出来。
瘫倒在地上,胡乱打滚。
“你们在这里干嘛?”声音突然响起,中毒的两人抬头一看,直接吓得瞳孔放大。
只见一个长发遮住面孔,一袭白衣捶地,像是飘着过来似的,身姿轻飘。
手里还拿着一把菜刀。
声音在这沉静的一片中阴冷冒出。
诡异极了。
“啊啊啊啊,贵啊”还在地上打滚的大汉,直接吓得惊起了身子,跑了出去。
“你很吵!”菜刀忽的掷出,正中后背。
扑通
直接摔落在地。
“别,别杀我,我们无冤无仇。”那大汉拼命缩着身子,忍住剧痛,死命求饶。
“你真的很吵。”那身影“飘”了过来,弯腰捡起菜刀。
那大汉听到此话,立马闭上了嘴巴,把呼吸也给屏住。
那身影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于是调转了方向。
许愿没敢往前,但看那两人的模样,似乎好像是中了毒,嘴唇是乌黑发紫的。
看那身影还有影子,肯定不是什么鬼东西,有可能只是梦游了。
许愿便没有管,直接离开了这里,点了点“痕迹粉”上的定位地方,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
牢笼里,十来个孩童模样的身影,紧紧的倚靠在一起,有男有女。
瑟瑟发抖,一部分的眼神里满是惊恐无助,另一部分已是空洞无神。
许愿看着这被包围的严实紧密的山寨,被大山包围,树木茂密,从外边看完全看:不出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塞子。
“痕迹粉”的踪迹就在这里了,想来这里就是大本营了。
四周黑漆漆一片,偶有几根火把亮着,也是毫无作用。
这会已是深夜,寨子里的人好似都在睡梦中,没人发现此时寨子里来了不速之。
四处查看一番,寨子很大,没敢随意瞎走,只好跟上了前边的身影。
刘柱山寻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躲过巡逻的人,进了寨子里,一路小跑,来到了牢笼的大门旁。
牢笼大门两旁各自都站着两个看守的人,来回踱步,严防死守。
刘柱山站在原地,捡起几颗石子丢了出去。可惜肩膀受伤,力气不是很大,没有惊到那四人。
忽然,天边冒起一片红光。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帮忙。”呼声响起,寨子里突然嘈杂一片,乱做一团。
锣鼓敲得震响。
刘柱山回头一看,寨子里堆放柴火的地方红光一片,那地方挨着好几处房屋,一旦燃烧……
真是天助我也。
门口轮守的几人留了一个人在那,立马赶往起火的那处。
“什么人在哪?”那人听到一边的响动,朝那方向跑去。
刘柱山抓住机会,直接跑进了牢笼,后边一个身影紧跟其后。
……
牢笼里虽然点着火把,但还是暗无天日。
里面空气一点也不流通,非常窒息,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里边的还有一些吱吱的声响。
“阿宇,阿宇,听到阿爹说话吗?”刘柱山轻声喊话,但没有传出一点动静。
看着眼前这群毫无生气的孩子,刘柱山满是心疼,自己还是来的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