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心想你没看到你的团长和你一样,此时都在地上蹲着吗?
妈的,连老杰克都识时务为俊杰了,团长?呵呵,团长在这里顶个屁用!
“巴布亚,听话,过去,别辜负人家一番好意。”
我苦笑,看着巴布亚,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此时巴布亚看我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柔弱又无助。
而我,没办法帮他。
在我“鼓励”的目光中,巴布亚放下我们的狙击枪,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巴布亚的伤,是新伤加旧伤。
先前我们在莫哈玛村打马匪的时候,这个黑小子就被子弹擦伤了。
如今我们打麦克雷德,他又受了伤。
想到此处,我还真是对这个黑人小子感到同情,对麦克雷德恨之入骨。
“该死的麦克雷德,我们黑魔鬼有句话,叫血债血偿!”
“你给我记,早晚有一天,老子会要了你的命!”
我心里嘀咕着,静静的看着西玛特贝给巴布亚处理伤口。
过程并没我想的那么粗暴,也没有巴布亚想的那么可怕。
在非洲的土著部落里来说,西玛特贝显然是医术高明的。
她将一棵绿色的植物捣碎,随后将植物的汁液涂抹在巴布亚发炎的伤口上。
大概几分钟后,巴布亚竟然感觉不到疼了。
这小子感觉这事很神奇,瞪着眼睛看西玛特贝处理他发白的烂肉。
西玛特贝的手很轻柔,用一把小刀轻轻的割着。
巴布亚感觉这事很新鲜,甚至还傻乎乎的问我为什么不疼。
我无语的一笑,转头看老杰克。
喝过乌鸦血和药粉的老杰克竟然睡着了。
我想,西玛特贝给巴布亚用的草药,应该有很强的麻醉效果,而老杰克的药也应该起作用了。
“嘿,拉菲基,怎么样,我们的甘比亚部落的巫医不错吧?”
就在我看老杰克的时候,哈达巴克笑眯眯的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看着他一脸自豪的模样,也笑着点点头:“不错,西玛特贝很厉害,你们部落里有这样的巫医,那是你们的荣幸。”
“是呀,西玛特贝可是我们的宝贝,她是大山里的精灵。”
哈达巴克笑的很开心,面对希玛特贝引以为傲。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西玛特贝竟然在喂乌鸦。
她把从巴布亚肩膀上处理下来的烂肉,丢到帐篷的门口。
外面“嘎嘎”怪叫的乌鸦们,竟然成群的过来争抢碎肉。
西玛特贝笑着,还与那些乌鸦说话。
那些乌黑的大鸟,看起来就像是西玛特贝养的一样。
它们不怕人,甚至还有几只跑进了帐篷里,围在西玛特贝的身边,呆呆的看着她。
望着面前人与动物美好的一幕,我心想这时有只照相机该多好。
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幕,这就是最淳朴的人与自然!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哈达巴克看我,突然又对我说道:“这些年我们甘比亚人与叛军打仗,我们死了太多的人。”
“拉菲基,这次我邀请你来我们的部落,除了我的女儿想要嫁给你之外,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哦,请我帮忙,什么事?”我问。
“我想请你教我们打枪!”
哈达巴克突然变得目光炯炯,神色变得很严肃的说道。
“打枪?”
我很疑惑,瞬间想起了上一次在奥兰治河畔的事。
那一次,无助的甘比亚子民被屠戮,男人女人们的尸骨堆砌。
这些山里的土著,他们是天生的猎手,是天生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