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个家伙真野蛮呀。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我突然发现我们身后的土墙跑不出去了。
因为有一群黑人小孩竟然爬到了墙上,其中竟然还有巴布亚。
“巴布亚?”
我盯着巴布亚,连忙给他使眼色,心想你小子不是在外面看马吗,你怎么也跑到这来了?
就在我看巴布亚的时候,巴布亚对着我和老杰克挤眉弄眼。
那神情有些焦急,看起来外面应该发生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焦虑的等待中,前方那些黑人叛军们也看见了麦克雷德众人。
这些叛军显然认识麦克雷德,刚刚还嚣张的这些家伙们,瞬间开始慌了起来。
麦克雷德骑马嚣张的带人来到旅馆前,他盯着地上两具男人的尸体,还有一具女人的尸体,瞬间皱起了眉头。
翻身下马,麦克雷德取出腰里的酒壶。
我探头一看,我去,那酒壶怎么这么丑!
一个扁扁的椭圆形酒壶,上面好像是皮质的。
那东西看起来怎么有鼻子有眼?
就像……就像是一张人脸?
“老巴克曼?!”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一旁的老杰克突然说话了。
他用肩膀撞了我一下,指着麦克雷德的酒壶说道:“嘿,快看,那是巴克曼!这个该死的禽兽,他竟然把老巴克曼的脸做成了酒壶,真变态呀!”
“什么,人脸酒壶?”
我彻底无语了。
老杰克说的没错,麦克雷德真变态啊!
老巴克曼可是麦克雷德的亲哥哥,他把自己的哥哥做成了酒壶,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我盯着麦克雷德偷看,突然想起了当初在潘普拉小镇,他把自己嫂子的尸体衣服扒光,赤条条的吊在了小镇大门上的景象。
当时这家伙还抱着巴克曼的人头喝酒呢,还跟这颗倒霉的脑袋说话呢。
如今他竟然把巴克曼做成了酒壶,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真是让人理解不了啊!
“杰克,看来外面也出事了,咱们可能出不去了!”
我蹲在地上嘀咕着,万幸我们靠着墙,后面墙上的那帮黑人小孩也没有理我们。
巴布亚还在焦急的看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点什么。
我心中疑惑着
这时,麦克雷德已经走到了尸体边上。
有黑人叛军瞪着他,他一把推开了那个黑人。
那人很不爽,瞬间周围的马匪们举起了枪。
麦克雷德冷笑,一枪打爆了那名黑人叛军的脑袋。
听到枪声,那个先前叫作巴舍姆的班长,急急的从楼里跑了出来。
他看到了麦克雷德,慌张的摆手说道:“嘿,朋友,别开枪!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不要冲动!”
“不要冲动?哈哈。”
麦克雷德冷笑:“大兵,滚远点,让你的人都把眼睛放亮些!”
在麦克雷德的笑声中,他对面剩下的几名黑人叛军更加慌乱。
叛军们头上冒出了冷汗,显然面对麦克雷德,他们压力很大。
“放下,把枪放下,该死的!”
“这是麦克雷德,野狼谷的麦克雷德!”
叫作巴舍姆的黑人大叫,周围剩下的黑人叛军们连忙把枪放下。
麦克雷德满意的点点头,蹲在尸体前,拧开了酒壶的盖子,看了一眼他的“哥哥”,随后喝了一大口酒。
一口烈酒下肚,麦克雷德呼出一口酒气。
他先看了看地上那个胸口被我打烂的女人,又瞧瞧只剩下半张脸的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