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女马匪那惹火的短裤,还有两条紧致的大腿,本·阿尔科亚竟是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哦,我的伯伦娜,你可真聪明呀,来的正好!”
“哈哈,我和劳丽正无聊呢,事情就按你说的办。”
“宝贝,留下来吧,一会你和劳丽,还有我……咱们三人正好可以共进晚餐!”
本·阿尔科亚说完,神秘的笑笑。
女马匪羞涩的望着他,又看了看那躲在窗帘后的女人,最终娇媚的点点头。
……
贝蒂山。
莫哈玛村庄,山顶木屋。
我坐在火堆旁,看着看伯纳的尸体,一口一口的喝着烈酒。
酒是从伯纳的地窖里找到的,看起来应该有些年头了。
酒是好酒,可惜人走酒变味。
几个小时前,这个老东西还在与我谈和平,几个小时后,他却冰冷的躺在了地上。
“嘿,伯纳,你还好吗?”
我苦笑,望着火光中伯纳的脸,伸手帮他整理衣服。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想哭。
自从当兵后,我见过了太多的生死,我自认为我是个理性的人,但看到老伯纳中枪的那一刻,我真的有些控制不住。
也许,在我的心里,我把他当成了长辈吧,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就像他说的那样,伯纳大叔。
在这个陌生的阿丽克山脉,在湍急的水流中,是他救了我,并给了我火光,给了我温暖。
我想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早死了。
而他,却死在了他所热爱的和平上。
和平真的有用吗?
我苦笑,看向放在一旁的毛瑟98K。
这是一把好枪啊,我刚才已经对它进行了调校,它的第一次战场生涯,已经见了血,我想,它以后不会再打偏了。
“枪就算我借的,老家伙,面对现代战争,这种枪已经落伍了!”
我大声的笑着,抹了一把眼泪。
把酒瓶放下,我开始用军刀刨土。
我要把伯纳埋起来,在我们华国,有句话叫落叶归根。
我不知道伯纳的“根”在哪,我想,也许山里的这座小木屋,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嘿,请问……你是雇佣兵吗?”
就在我用军刀刨土的时候,突然山坡下,传来一个年轻小子的声音。
那是一个黑人小子,莫哈玛村的。
他的手里抱着一支很老的土炮,站在山坡外,慌张无助的看着我。
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黑人小子,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
我放下刨土的军刀,疑惑的盯着他。
他手里拿着的土炮,就是一个很老的筒子。
里面可以塞火药,放点铁块和钢珠的那种。
我不知道他问我是不是雇佣兵是什么意思,我想了想,点点头道:“我曾经是个雇佣兵,但现在嘛……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
我说的是实话。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一个雇佣兵。
自从出了“死亡大峡谷”的事后,我的团长死了,132名兄弟死了,我们黑魔鬼的编制也就取消了。
活下来的人,居无定所。
我们没有了雇佣兵的身份,没有了佣兵团。
虽然我是一个雇佣兵,但我不知道我还算不算。
见我如此回答,男孩也愣住了。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丢掉手里的老炮筒,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先生,求求您收下我吧,我要当兵,我要给我的父亲和哥哥报仇!”
“报仇?你是……”
我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孩,对方不是来找我麻烦的。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只见他抹着眼泪,对我说道:“我叫巴布亚,死去的村长是我的父亲,死去的兰巴德是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