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毫无悬念,傅秋石以巨大的优势拿到区域预选赛决赛的冠军。
学院从整体积分第四一跃成为整体积分第一。
从学生到校长,一个个的都开心得不得了!
特别是学生们啊,真的是高兴哭了!
呜呜呜,跟着大班长训练他们有苦说不出啊,真的,大班长给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总不能被大班长把差距给甩出地球吧!
一个个训练的的时候比着大班长来,天天练成死狗瘫在地上,大班长却屁事儿没有,最多呼吸的时候重一点。
没有天理啊,兄弟们知道吧!
但眼下看到他们的出线人数,看到集体的名次,大家就觉得之前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哭死啊!
真的好好哭啊!
不过,大班长变态是变态,但是一点儿都不藏私,看到不足就指导他们,还会教给他们一些小技巧。
比如下午那场迷宫拯救人质的考核,他们就靠着大班长曾经给他们讲过的技巧,通过细节全体没有一个出错,把人质给解救了下来。
而这个项目,其他团队起码有七成人是丢了分的,一成是零分,少数两成过关,还有全军覆没的团队。
这个项目,实在是太坑人了。
当大家下来问各队的情况,感觉都差不多的时候就松了一口气,丢分儿大家都丢分儿,那就都还在一个起跑线上,那无所谓。
但当学院选手这一关的成绩一个地出来,大家就不淡定了。
特么的他们是不是知道答案?
不然怎么可能全体通过?
当然,大家只是这么想想,没人觉得会有人徇私舞弊,毕竟代表他们保卫区出战的人必须有真材实料,不然出去了就得丢保卫区的脸!
学院啊,次次大比都是垫底的存在,这一次真是争脸了!
老校长老泪纵横啊!
而且傅秋石这个成绩,直接引起轰动。
要知道之前预赛的时候,他的成绩是中等。
这个人这是故意保存实力啊!
一场比赛,分区的所有人都记住了傅秋石的名字,而之前一直风吹得很凶的张海洋后头一场比赛失误太多,扣分太多,直接从前三掉到了第八。
相当于是踩着线过的预选赛。
他成了焦点!
全场焦点!
全场最靓的仔!
张海洋看着被众人簇拥着往上抛的傅秋石,心情极其复杂。
主席台上,一些人在忙着做颁奖的准备,霍政孝让人把校长请来。
贾校长来的时候那张脸,红得哟!
他半路见到了第三分区的总队长尚明武,激动地上前握住尚明武的手狠狠地摇了摇:“谢谢你啊老尚,谢谢你们把这么好一个苗子送给我们学院!”
“我简直太感谢你了!”
“回头找个时间,我请你喝酒!”
“你可千万别跟我气,这顿酒我请你!”
一脸麻木的尚明武:“……”老子要球你请啊!缺你那口酒喝啊!
滚一边儿去!
“恭喜你,贾校长!”尚明武实在是笑不出来,索性不笑了。
妈的!
葛正峰办的好事儿!
取消傅秋石的竞赛名额,把人赶去后勤坐冷板凳!
要是他不这么干,这会儿庆祝的就该是第三区!
第三区拿了一个历史最低的成绩,一向被看好的张海洋竟只踩着线过,明明前面都打得很好。
结果后面简直……被傅秋石摁在地上摩擦啊!
(擂台:真摁在地上摩擦!)
最没眼看的就是他和傅秋石的擂台对决,他就像是傅秋石的训练沙包……
明明在第三区的时候,张海洋的擒拿格斗都是第一!
真是见了鬼了!
傅秋石克他?
他见到傅秋石就脑子不清醒加腿软?
真的,当时看擂台赛的时候,尚明武真想去喊暂停,看看上台去和傅秋石打的到底是不是张海洋。
也是现在不许搞封建迷信,不然尚明武绝对要往玄学的方向想。
比如张海洋是不是被软脚虾或者是沙包精给附身了。
他没想到的是,每次比的时候,傅秋石都在出任务,山中无老虎,可不猴子称霸王么!
到了霍政孝那里,两人同时行了一个军礼,霍政孝回一个军礼,然后请他们坐下。
被霍政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尚明武如坐针毡,妈的,都是葛正峰搞的事儿啊,为啥承受恶果的却只有他!
这不公平!
尚总队长十分委屈。
“叫你们来,是要说说傅秋石的事情,他是个好苗子!比你们递到我手上的几个人都要优秀太多!”
“这个孩子的履历也很让我感慨,他这些年,立功无数,但有些功劳却被一些根本经不住推敲的理由给抵消了。”
他命人把资料分下去:“没打过仗的人纸上谈兵,想挑毛病很容易,但我这种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老东西才知道这孩子有多不容易!”
“给他上纲上线的人根本就不会想,如果这孩子不变通,我们将有多大的损失!”
“撒出去的兵不是一个个冰冷的数字,而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战士!”
“战场上瞬息万变……有些道理不用我讲,你们应该很清楚!”
“我今天说这么多,只想表达一个意思,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不公平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发生!”
说完,他又对贾校长道:“老贾,我看上这个孩子了,你要好好地给我看好了他,好好地教他!”
贾校长忙表态:“是!您放心,我肯定倾尽全力去教他!”
霍政孝点头:“老贾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首长的这句话,让尚明武的脸啊,火辣辣的疼。
他这么表态,大家伙儿就知道是啥意思了,他看上了傅秋石,没看上大家推荐的苗子。
某处的万部长迟疑了片刻就道:“首长,张海洋同志还是不错的,虽然单兵能力弱了一点儿,但是他很沉稳,知道顾大局……傅秋石同志是很不错,但个人的能力再强,也不一定能做好统帅!”
意思是一个能当将领,但另外一个只能马前卒。
“再说了,傅国成同志对傅秋石同志的评价很差,人品方面就不说了,能力方面傅国成同志给他的评价是莽夫而已,不堪为将,让他领导队伍是对战士们的生命不负责任,他是傅秋石同志的父亲……”
霍政孝放茶缸的动作重了一点,他笑问:“依照你的意思,亲爹最了解亲儿子,最知道亲儿子的优缺点,所以当爹的说儿子不行,儿子肯定不行,是不是?”
万部长忙道:“父亲的意见很重要,虽然我们不能偏听偏信,但也要作为重要的参考,综合来评估傅秋石同志的能力。”
霍政孝笑得更大声了:“巧了么不是,哎呀,我也经常听傅老说,他大儿子傅国成也就运气好,其实啊,综合实力哪儿哪儿都比不上孙子!”
“按照你的调论,看来傅国成被调去管歌舞团那是实至名归嘛!”
“噗呲……”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忙压下嘴角,装作‘他没笑,笑的是别人’的样子。
万部长则直接说不出话来了,神色变得十分尴尬,想笑,但笑出来却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