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离不开你了?”初羽连忙否认。
旁边几个人都竖着耳朵听他们两个说话,初羽气呼呼地抱着双臂,沈濯要面子她就不要吗。
沈濯微微挑眉,戏谑的眼神看向她,声音压低了些。
“我没说你的人,我说的是你的病。”
初羽怔了一瞬,最近和沈濯在一个房子里面,随时随地就能找到人,差点就要忘记自己还有这回事了。
“现在重新说,能离开我吗?”沈濯轻嗤一声。
“好吧。”初羽觉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笑眯眯地凑到沈濯身边,“离不开你,行了吧。”
旁边竖着耳朵听他俩说话的几个人,都没听见沈濯中间那句话,只看到初羽的态度大转变,盛焰不禁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所以为什么沈濯第一次谈恋爱都能这么轻松拿下一百分。
“正好国庆假期,我跟着你们一起去不就好了?”
从京大回去的路上,初羽问道。
“学校的人是统一住一起的,安全。”
初羽和他再三确认,“那我填了表,真的不会算我也参赛,然后顶了别人功劳吧?”
她学了这个专业虽然后悔,但也没有想要通过这种方法给自己镀金的想法,要是她准备在这个专业深耕,自然会自己想办法努力的。
“不会。”沈濯转过头盯着她,故意调侃,“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为了美色徇私舞弊的人?”
两人站在路边没动,他趁着昏黄的路灯看着面前的女生,巴掌大的小脸上双眼清澈分明,亮晶晶的好奇藏也藏不住。
他盯着初羽说话时候会不经意鼓起来的脸颊,怎么会有人二十多岁了婴儿肥还没褪,他抬起手想起上次初序掐她脸上软肉的画面。
犹豫片刻,还是放下。
“不要自己脑补,初羽。”沈濯凑近,慢悠悠说道。
平常让他帮忙写个作业都要左改右改,还要拉着他讲清楚里面重要的点,生怕被老师抓住的人。
这种比赛给她几次机会她都不会答应。
初羽盯着沈濯骤然靠近的脸,五官棱角分明,瞳色漆黑,他的唇色很淡,身上那点冬雪一样的冷冽气质褪下去些许。
眉眼带着点笑意的调侃盯着她,初羽顿时觉得自己刚才想多了。
“不要这样看我。”她手心按在沈濯的右脸上,把这张蛊惑人心的脸转过去。
这种妖精一样的男生,都是欠亲。
初羽也只敢在自己心里这么放飞自我。
“回去收拾东西。”沈濯轻咳一声,手搭在她肩膀上的包带上,手指微微挑起来。
“别拎我!”初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谁手边都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拎起来。
南江要比京市暖和一些,京市这边已经走进秋季,那边还是暖夏,初羽已经从学校老师那边了解了这种后勤人员要做什么。
就是在他们忙的时候帮忙送送东西,通知一下时间,和他们一起去现场帮忙拍拍照,加的也是志愿分,和比赛没什么关系。
初羽总算是松了口气,事情又不多,就当是顺便去南江旅游。
衣食住行都是京大统一安排,所以隔天出发的时候初羽和沈濯也是一起走的。
“哎呀真是太可惜了,这次没能和你们一起去!你们补药走啊!”盛焰非要过来送行,站在京大门口一脸惋惜地哭诉着。
沈濯淡淡瞥他一眼,“那你现在加进来。”
“...快点走好吗。”盛焰立马收敛,好不容易今天不用被沈濯强行带着参加了,赛前熬夜学习那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温梨也不明白这人大早上来就是为了演这么一出是什么毛病,她把手里面的小袋子塞进初羽的包里面。
“记得到酒店收拾东西。”她嘱咐初羽。
“什么呀?”初羽看她一脸神秘,“你不会是给我塞了钱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温梨无语,“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还不走?”沈濯手里拉着初羽的行李箱,盛焰都说完了,她俩还是神神秘秘地聊天。
“来啦。”初羽和温梨摆摆手,跟在沈濯身后,路过一脸死意的盛焰时还是和他也打了个招呼。
京市和南江距离不算太远,学校统一安排的是高铁,初羽和沈濯上车的时候看见了自己座位后排的人。
冤家路窄,江既白和景芸。
“我去放行李箱,你坐着。”沈濯眼神没分给后面,把初羽按在座位上后拉着行李箱去后面。
江既白也起身去放东西,前后两排座位上便只剩下初羽和景芸。
“你也去比赛呀?”景芸直起身体和初羽说话。
初羽不明白为什么,都经历过上次体测跑步时候的事情,景芸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和她打招呼,但是她确实没对自己造成什么实际性伤害。
“我不是,我陪沈濯...”初羽觉得这样说有点奇怪,“我去当志愿者,刚好假期没什么事。”
另一处,沈濯把初羽浅蓝色的小行李箱放到架子中间那一栏,身边忽然多出个人。
“初羽都有新男朋友了,你这算是什么身份。”江既白一边放置箱子,一边冷言嘲讽。
他还以为一向高高在上的沈濯谈恋爱会是什么德行,结果还不如他有尊严,宁愿做没什么名分的舔狗。
沈濯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看傻子的眼神瞥他一眼,这里还有个不知道初序是亲哥哥的傻子。
他侧身盯着江既白,忽地轻笑了下,“不被需要的才是小三。”
“不说这个,就说小四小五有你一份吗?”沈濯轻嗤。
江既白脸色有些难看,之前初羽主动和他分手,他一直都心有不甘,甚至后面和别人谈恋爱始终会觉得不如初羽。
但在初羽那里,他不得不承认,沈濯这个后来者明显已经居于他上。
“虽然很想和你开玩笑,但是声明一下我和初羽合乎情理的关系。”
沈濯看向前面座位上的情况,路过江既白的时候,他收敛神色。
“还是郑重告知你一声,她不是脚踏两只船的人,所以我是唯一,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