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我真有那个想法,但是后来我想了想,没有什么用。”
“因为他实际上背后也是有人幕后主使,另外一个留着他将来好调查一下。”
“只是这一次如果让许成宴跟鲁明进行联手,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大麻烦!”
“他们赌定我不可能再找到太好的帮手,比方说想赵二娘,马东昌,甚至包括像张子明。”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在赌,只要我重返市政厅,我手上要人没人,要什么都没什么,想要收拾我,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金公子嘿嘿一笑。
“那你还想重返市政厅?”
“你重返市政厅就是十足的背锅,百分之百的倒霉蛋,只不过我觉得这帮人在你没有重返市政厅之前,就已经开始琢磨该如何的害你了!”
“这倒是挺有意思,上一次,我记得如果要利用调查组来搞调查,提前把你带走是许成宴的主意吧?”
“这一次难道是赵二娘他们在马东昌想要利用你进入市政厅,当背锅侠之前就提前动手,这还真是有些出乎我的想象。”
冷宁远叹了口气。
“大家都着急,可是我不是他们嘴边的肉可以抢来抢去的,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话说到这里,金公子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在悬崖边上生存,夹缝中生存,我现在倒有些理解你了。”
说着他举着酒杯,可是冷宁远却摆了摆手。
“不喝了,还是回去想想怎么应对,从谢金到许成宴再到鲁明,这帮人没有一个好对付的!”
金公子皱了皱眉头,突然笑了。
“那你现在还想回市政厅吗?”
冷宁远抬腿站起来,突然扭过头看一下那边的金公子来了一句。
“为什么不?”
凌晨时分,冷宁远已经来到了医院。
他等不到明天再给许成宴打电话了。
准确的讲,他需要确认许成宴是不是能够成为自己的同盟,就这么简单!
在目前的这种局面之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需求和利益,金公子也一样。
但是金公子因为生死之交,最多不会背叛冷宁远,不会在他背后下黑手。
但是许成宴到底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冷宁远必须问清楚。
有一点冷宁远很清楚,要把敌人弄得少少的,把自己人弄的多多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是一个关键。
如果真的任由许成宴,通过谢金与鲁明进行联合,那么再加上赵二娘,冷宁远别说进市政厅了,光明集团他都拿不住。
所以当冷宁远站在病房的门口,他犹豫了一下。
谢金就好像幽灵一样,从黑暗的角落里长了出来,他看一下冷宁远。
“我就会算到你这个时候来。挺有意思,金公子,给你摆好了一个可以谈判的平台,你居然都不去,你现在的谱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冷宁远皱了皱眉头。
“我今天晚上之所以没去很大的程度,是我被迫把恩怨好好的摊开来算账。”
“但是我没想到你今天也会去金公子那里,所以在这我表个态!”
“你我的恩怨早晚也得了结,实话实说,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原本没必要再说出来,但是你不一样!”
“你也想往上爬啊,但是你在这个位置很不开心,因为有人给你许诺,你往上爬的要求就是踩着许成宴往上走!”
“很可惜在这条路上,你和我是一样的,因此我们就成了或明或暗的竞争者对吗?”
谢金眼珠转了转,他看一下冷宁远。
“你想用那个所谓的合作的态度和说法来说服我吗?”
冷宁远摇了摇头。
“合作分跟谁,如果我对这个人很不喜欢,我不会跟他合作的!”
“尤其是他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打算利用许成宴的一切,包括他的女儿,我能够不亲手宰了他,就已经算是给他最大的面子了!”
谢金的脸色一变,随后他咬了咬牙,压低声音,近似于一种咆哮。
“冷宁远,你给我等着!”
“我对你也是不死不休,就算我实现了我的野心报复,我也一定会把你撕得粉碎!”
冷宁远点了点头。
“没错,你我的想法都一致,这就很好!”
“这也难怪,鲁明到金公子那去你也会去,但是我很想听一听我岳父大人,托你带的话!”
谢金用手一指病房。
“他就在里面,你要问可以亲自去问他。”
冷宁远皱了皱眉头,“说说真实想法怎么样?”
只见冷宁远掏出了香烟,不过他看到远处写着禁止吸烟的字样,他又把香烟收了起来。
谢金哼了一声他看一下冷宁远。
“其实鲁明很能活动,你的这一套,鲁明也应用在新蓝区,包括市政厅,所以我相信他不仅与许副市长做合作,也包括赵二娘,甚至包括马市长!”
“冷宁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他,但是你死在他的手里的概率,往少说也要八成以上!”
“当然我个人对这种事,不是特别的在意,我在意的是许副市长,马市长他们是否真的同意或者真的愿意看到你的下场!”
冷宁远哼了一声。
“放狠话没什么意思,付诸行动才是真,不然我就算是用一只圆珠笔,也可以割开你的喉管。”
说着冷宁远,一转身推开了病房的门,整个人钻了进去。
谢金留在了门外,他的表情变得咬牙切齿青筋跳动。
此时进了病房的冷宁远,看着那边躺在那里,正在闭目养神的许成宴,冷宁远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旁边。
他尽量蹑手蹑脚,怕惊醒许成宴,还是许成宴微微的来了一句。
“行了,跑到我的门口大吵大嚷,然后跑进来装模作样,你这副模样做给谁看,就做给外面那个人?”
冷宁远一阵冷笑。
“给他看算个什么,不过演父慈子孝这一出戏对我来说还是要多多的排练,多多的训练才成。”
许成宴迅速睁开了眼睛看向冷宁远,冷冷的哼了一声。
“就算谢金不在这,你我不用演戏,我们也不是什么父子,你甚至按照你以前的说法,我们可是仇人,是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