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到家里的时候,沈鸢还在等着他呢。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薄擎走过来。
“睡不着,不放心你。”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好着呢。”
“就是不放心,古德温呢,他怎么样?”沈鸢问道。
薄擎说:“死了。”
在回来的路上,薄擎就已经收到林泽的消息,古德温已经没了。
说他心狠手辣也好,说他草菅人命也罢,总之他不会让古德温留在这个世界上的。
古德温没了,萨琳那边,也因为她杀人还不认罪,甚至试图杀害警察被判了死刑,很快也会去和古德温团聚了。
沈鸢牵着薄擎到那边沙发上坐下,然后替薄擎揉了揉太阳穴:“死了好,这种作恶多端的人本来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就算是交给警察,他也活不下来的。”
“嗯,有些人还是死了好。”
免得作恶多端,伤害更多的人。
薄擎拉过过沈鸢,让沈鸢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
把头埋进沈鸢的脖子里,轻嗅着她身上那抹淡雅又熟悉的味道,享受着这宁静。
“暮暮呢?”薄擎问。
“去三哥那了。”
墨朝暮就不是闲得住的人,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如此安静,墨朝暮也喜欢参与到这中间来。
“那让他去吧,刚好别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薄擎的头动了动,现在不仅仅是头埋在沈鸢的脖子里,而是唇瓣也贴着沈鸢的肌肤,就这样嘶磨着。
他说话的时候,唇瓣一张一合的,就像是一片片的羽毛擦过沈鸢的肌肤,让沈鸢觉得痒痒的。
她缩了一下:“痒~”
“哪里痒?”
“你说呢,你靠的我那么近说话,弄的我脖子痒痒的。”沈鸢抱住薄擎的脑袋,不让这个脑袋随便乱动。
“只是脖子痒?”说着,薄擎的手还在沈鸢的腰上挠了两下。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沈鸢觉得像是触电了一样。
“哈哈,你别闹了!”那痒痒的感觉让沈鸢发笑,她想要闪躲,然而躲来躲去都是在薄擎的怀里。
薄擎的那只手可真是半点没有离开,越发的逗弄着沈鸢,让沈鸢没有办法逃离,就只能在他的手里,软的像是一滩水。
“薄擎!”她责怪的叫着他的名字,可是这声音里面,更多的像是撒娇一样。
薄擎看着这张脸,忍不住凑过来,直接吻住了沈鸢的唇。
“呀!”沈鸢轻呼一声,剩下的话,全都被薄擎堵在了喉咙里。
最近比较忙,两个人好久都没有亲密了。
加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他俩都没什么兴致。
可两人本来就是成年男女,三十出头的年纪对薄擎来说,还是急躁的时候。
一碰到沈鸢的身体,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灼热又湿润的吻落下来,手和唇瓣一起游走在沈鸢的身上,掌控着节奏,让沈鸢的软的像是一滩水。
他的手掌很大,干燥的手心温度很高,他抚摸过的地方,都像是留下了火种,那火种变成火苗,燃烧的十分旺盛。
沈鸢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薄擎剥掉的,只留下一串又一串的吻痕。
自己的样子已经不堪入目,再看薄擎的样子,衣服都是好好的,那扣的完整的衬衫,那西裤,怎么看都还是那么禁欲。
“这不公平!”沈鸢抱怨着。
“哪里不公平了?”薄擎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沙哑。
沈鸢说:“我都被你扒光了,可是你自己呢,还好好的。”
沈鸢整个人都坐在薄擎的腰上,她的身材很好,这盈柳细腰都在男人的掌心里,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握住,这样的画面,暧昧旖旎。
而她大腿坐着的地方,早就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只有沈鸢才能感觉到男人巨大的变化。
薄擎的眸子幽深,已经是不想忍耐的欲望。
“我记得教过你怎么脱男人的衣服吧?”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腰:“现在,给我解开。”
沈鸢那双眼眸如水,又带着一丝故意的俏皮,她像是听不懂薄擎说的,还故意问道:“解开什么?”
薄擎故意挺腰顶了一下:“你说呢?”
“我老婆是想要憋坏我吗?要是忘记了,我不介意重新教你。”
说完,薄擎的另一只手就握着沈鸢的手,往下带。
“我……别……唔……”沈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因为薄擎他……
好一会之后,薄擎一个翻身,直接把沈鸢压在身下,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索取。
墨朝暮也不在,家里也没有其他人,这里就只有他们俩,想怎么就怎么。
交缠的身影出现在这个家里的各个地方,还好这里是独栋别墅,而且隔的都很远,不然那边的窗帘没拉,沈鸢都担心会被人看到。
到后面沈鸢一点都不想动的缩在薄擎的怀里,她仰起头,声音软软的:“你每天就只知道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男人的声音沙哑到不行。
“我刚刚都说了让你停下你还不停下!”沈鸢控诉着。
男人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宝贝,那个时候我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一声宝贝,让沈鸢的脸颊又滚烫了一分。
薄擎很少这么叫她,可是这么一喊,给沈鸢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沈鸢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可是你还不给我清理。”
薄擎吻了吻她:“不急,说好了再给我生一个宝宝的。”
“什么时候说好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沈鸢娇嗔着责怪。
“早就说好了的,难道我们鸢鸢不愿意。”
“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不愿意的话,那现在就去洗澡。”
沈鸢勾着他:“算了吧,随缘。”
然后就这样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两道身影贴在一起,薄擎抱着怀里的人,轻轻的拨弄着她的头发。
眼神里都是饕足和愉悦,动作轻柔的像是在触摸着珍宝,他的老婆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