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我的浴巾,摸我的腹肌,这还不叫勾引?”

    “我什么时候扯你的浴巾,摸你的……腹肌了。”沈鸢顿了一下,在薄擎说这些的时候,脸更红了。

    这次不是憋的,单纯是脸皮薄,听到薄擎这些虎狼之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做了呢。

    “不是吗,那我的浴巾怎么开了?”薄擎掀开被子,那浴巾果然已经松了。

    只要他现在站起来,绝对就是一丝不挂。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我发誓对小叔绝对没有其他心思!”沈鸢竖起三根手指头,一本正经的样子。

    “你脸红着说这种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这不是脸红,我就是刚刚憋的现在还没缓过来。”沈鸢双手捂着眼睛,然后转过身:“我发誓我绝对不看。”

    薄擎看着女人的动作,眼底划过一丝冷笑,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

    薄沧海邀请他在这里住,自然也给他准备了新的衣服。

    薄擎拿起衬衣,开始穿着衣服。

    沈鸢确实转身了,可那边的玻璃上,却倒映着男人的影子,该说不说,薄擎的身材真的是让人血脉喷张的程度。

    那肌肉恰到好处又不夸张,紧致有力,透露着身体强大的力量,给人一种稳定骇人的感觉,而那些肌肉,昨晚沈鸢都摸过的,手感极好。

    该说不说,薄擎的外在条件真的是一等一的好,和薄斯年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薄斯年在薄擎面前根本不够看。

    睡了这样的男人,她觉得自己也不亏。

    薄擎开始穿裤子,这沈鸢不敢看了,她把自己的眼睛捂的死死的。

    一直到薄擎穿戴完毕,沈鸢才松开手转身,只是那脸更红了。

    穿好衣服的薄擎,少了那种衣冠禽兽,多了一丝禁欲,他好像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帝王的样貌,手腕间的佛珠在灯光下,反射着光芒。

    “小叔请。”沈鸢还亲自给薄擎打开门,然后自己躲在门背后。

    薄擎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有种说不清楚的意味。

    薄沧海果然还在外面,看到薄擎穿戴整齐的走出来,薄沧海赶紧说道:“三弟,孩子我已经教训过了,我代孩子给三弟道歉,三弟大人不记……”

    “薄总,车已备好了。”秘书林泽走上前。

    薄擎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走向老宅的大门。

    薄沧海赶紧追过去:“三弟,三弟你别生气,大家都是一家人。”

    薄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把大佛给得罪了,现在所有人的关注力都在薄擎身上。

    而沈鸢趁机,从薄擎的房间里出来,然后再避开其他人的视线,找机会下了楼,混在了人群中。

    一直到老宅门口,薄擎上车的时候,往人群中看了一眼,看到了最后的沈鸢。

    一如薄擎来的时候,沈鸢也是站在最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殊不知她才是最有存在感的那个。

    沈鸢和薄擎的目光对上,然后张了张嘴,无声的说了四个字:“谢谢小叔。”

    薄擎嗤笑一声,然后坐上了车,司机很快把车开了出去。

    薄沧海没留住人,现在黑着一张脸,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沈鸢!你他妈从哪里出来的,你刚刚是不是躲在小叔的房间里,你和小叔到底是什么关系!”薄斯年心里一肚子的火,现在看到沈鸢,他只想把沈鸢大卸八块。

    “薄斯年,你可别乱说,我刚刚不过是去了一下洗手间而已,你说我在小叔的房间里,有证据吗?”

    “你还敢狡辩,看我不打死你!”说着,薄斯年就要对沈鸢动手。

    “薄斯年!”薄沧海大声的喊着薄斯年的名字:“你还嫌没闹够?鸢鸢可是你未来的老婆!”

    “她不是,我是不会娶她的,这个扫把星!”说完,薄斯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南嫣打过来的。

    面对南嫣,薄斯年的声音都软了下去,带着宠溺:“嫣嫣,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斯年,我想你了,你能不能过来陪我啊?”南嫣那边已经带着哭腔。

    她听说薄家安排,今晚薄斯年要和沈鸢一起睡,南嫣哪里能让沈鸢得逞,就给薄斯年打了电话。

    “嫣嫣,我这现在走不开。”

    “我知道了斯年哥哥,我应该懂事,不给你添麻烦的,你陪沈鸢吧我没关系的,我只能悄悄的在心里想你,那我先挂了。”

    说完,南嫣那边挂了电话,薄斯年心里难受的很,嫣嫣就是这么懂事,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南嫣身边去,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

    “爸,我有点事出去一趟。”薄斯年现在顾不上那么多。

    然后转头,对沈鸢放狠话:“你给我等着,这件事还没完!”

    然后不顾薄沧海说什么,薄斯年直接去开自己的车,奔去了医院。

    沈鸢没把薄斯年的话放在心上,薄斯年走得好,她还不想在这里住呢。

    “薄总,薄夫人,不知道会闹出这样的误会,很抱歉,不如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鸢鸢,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些都别放在心上,男人结了婚都会收心的,你放心,我会尽快让人看一个好日子。”

    “薄总,我想我和斯年真的不合适。”

    “你和斯年那是从小就定下的婚约,当时也是你妈妈亲口约定的,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准备当新娘子吧。”薄沧海笑眯眯的拍了拍沈鸢的肩膀。

    而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甚至瞳孔深处,还带着几分算计。

    那种无力的感觉又涌上来,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抓着她的心脏。

    她是不可能嫁给薄斯年的,她只能想想其他办法。

    沈鸢提出回去,薄沧海倒是没有挽留,还给沈鸢安排了司机。

    出了薄家别墅,沈鸢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妈咪为什么要给她定下这么一份婚约,要是妈咪现在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当初还会给她定下这门娃娃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