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我有非挂不可的理由。
江宝瓷:偷花被抓,带上赎金,过来捞我。
贺京准:“......”
江宝瓷不仅在白马驹多待了几天,还跟陆嫱一起去了趟隔壁城市,参加大学室友的婚礼。
婚礼氛围浪漫,美轮美奂,陆嫱叹道:“咱们凤凤也是出息了,为了今天,把长头发都留起来了。”
江宝瓷:“我想研究下她这个辫子的编法,到时候给我家布布编一个。”
陆嫱瞅她两眼:“也挺适合你。”
新娘子容光焕发,挽着俊挺的新郎过来敬酒。
江宝瓷这些大学舍友看着他们从校园走进婚姻,端起酒杯送上衷心的祝福。
一杯酒过,新娘子于凤凤好奇问:“宝瓷,你婚礼安排了吗?”
江宝瓷短暂地顿了顿,旋即弯起笑痕:“这么着急还我红包?”
“哎呀,不是这个,”于凤凤跺脚,娇俏得紧,“我这不是觉得你跟你老公感情不错嘛,婚礼总提上议程了吧?”
江宝瓷:“......”
感情不错?
“凤凤,”陆嫱一向快人快语,“你不是只见过她老公一回吗,怎么看出他们感情不错的?”
于凤凤见到的那一回,还是贺京准去女生宿舍帮江宝瓷搬行李,又高又帅的男人,全程虎着脸,搞得舍友们都以为江宝瓷是惹上了什么黑道少爷。
于凤凤:“咱们毕业典礼的时候他不是也来了嘛?”
江宝瓷一愣:“谁来了?”
“你老公呀,”于凤凤噼里啪啦说道,“德子看见的,之前他俩不是有点误会嘛,你老公还主动跟他道了个歉,搞的德子都不好意思了。”
于凤凤身边的新郎连忙道:“对,就上年在867,他以为我是你对象。”
这事江宝瓷还有印象,是她去867还钱那次。
“咱们校长办公室是顶楼嘛,”新郎继续说,“正好你们在下面拍照,你老公就坐在窗边跟校长喝茶。”
说到这,于凤凤冲江宝瓷挤眼:“来陪你参加毕业典礼的吧?”
江宝瓷没说话。
那天贺京准被老太太一个电话命令回贺家,而在这之前,所有人都以为他去了爱丁堡。
兰家大小姐兰妆在爱丁堡。
江宝瓷可不敢居功,认为他会因自己一个毕业典礼回来。
唠叨完这件琐事,新郎新娘去了旁桌敬酒,陆嫱压轻声音:“如果是真的,我还是觉得,你老公喜欢你。”
“......”江宝瓷拍她脑袋,“好小众的语言。”
陆嫱咳了咳:“那婚礼到底办不办?”
江宝瓷:“你问我房东的房子能不能卖?”
“......”
那肯定不能啊。
说到这,陆嫱也觉得没意思,把话题扯开,继续研究起新娘子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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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晋城这边,江宝瓷迟迟不归,贺京准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867的员工没人敢往他身边凑。
赵锐智被一群人拱着,不得已抱了叠图纸进去:“哥,刚改的车,要不,下去玩两把。”
贺京准脑袋仰在椅中,眸子淡如死水,连丝涟漪都看不见。
“带上人,”他语调平静,却阴气森森,“跟我去趟临城。”
赵锐智顿了下:“去临城干嘛?”
贺京准:“揍个人。”
“......”赵锐智头皮一紧,“哥,揍人哪用你亲自上手,兄弟们来就行,保证您满意。”
贺京准拎着外套起身,无波无澜往外走,不容置喙:“我想亲自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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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第一天,秦德平被人发现倒在自家小区门外。
他昨晚喝多了,也不知道被谁用麻袋套了脑袋,狠挨了一顿后,那人又把他身上衣服扒光,用魔鬼般阴凉的声音命令他去小区外面躺一夜,否则当场要他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