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松,陶爷爷信你,你把阳子带到滨南去。”

    老爷子眼冒精光:“你放心,徐琼她们母子不会再回来了。”

    听到陶爷爷这个保证,庭松和陶爷爷彼此心知肚明。

    “您也放心,阳子是我兄弟,一直都是。”

    陶老爷子松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颤颤巍巍的走了。

    陶阳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拿到调令的那一刻,激动的就去办手续。

    时间过得很快,当周庭松踏上去杏林的火车时,周庭桉和宁宁还一无所知。

    周庭桉吃完早饭,刚把写好的信交给二嫂,让二嫂帮忙寄信,就看到宁宁冲他走过来。

    “宁宁,找我?”

    “对啊,”

    孟祁宁嫌弃的看他一眼:“庭桉哥哥,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有衣服破了,让我给你补吗?衣服呢?”

    周庭桉泰然自若:“等着,我去给你拿。”

    他淡定的回卧室,找出来自己经常穿的一条裤子和衬衫,看了半天,拿着剪刀剪了两条口子出来。

    “给。”

    他把衬衫裤子递给宁宁。

    “这两处破了,麻烦宁宁给我补一下。”

    孟祁宁仔细看破的地方,抬眸意味不明的看向周庭桉。

    “怎么了?”

    周庭桉一如既往的淡定。

    “庭桉哥哥,你这洞破的,真够平整的!”

    周庭桉:……

    “我虽然不经常做手工活,但是这衣服是划破的还是剪破的,我还是能分出来的。”

    周庭桉:……

    “好好的糟践什么衣服啊,实话告诉我不就行了吗?”

    周庭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是庭桉哥哥错了,以后肯定实话实说。”

    孟祁宁看着剪破的衣服裤子,只能认命的拿回内院,权当是练手工活。

    孟祁玉看到姐姐抱着衣服回来,好奇的凑过来看一下。

    “姐,这是周二哥的衣服?”

    “嗯。”

    孟祁宁从房间里拿出针线,似模似样的准备穿针引线。

    “周二哥的衣服破了?”

    孟祁玉看了眼破的地方,顿时一脸无语。

    “姐,不是我说,周二哥这对自己衣服下手挺狠的啊,一看就是自己剪的,怎么的?想要买新衣服?”

    孟祁宁就算想给他遮掩,剪出来的口子明晃晃的在这,她想遮掩也没办法。

    “之前安慰我的时候他说衣服破了,这个口子是临时剪出来的。”

    孟祁玉无语凝噎。

    “没事,最起码说明周二哥还挺说话算数的。”

    孟祁宁:……

    “我需要他在这上面说话算数?就像你说的,好好的衣服就这么剪一道口子,我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敢给他补,最后他也不一定敢穿出去。”

    “那可不一定,”

    孟祁玉挑眉:“姐,你信不信,只要你出手,哪怕给他缝出个蜈蚣来,周二哥也只会开心的穿在身上。”

    孟祁宁脸上冒热气,不敢去看妹妹打趣的眼神。

    “成吧,你自己在这缝衣服,我去前院了。”

    孟祁玉见好就收,没继续打趣姐姐,乐颠颠的去前院自己玩。

    前院里空无一人,她钻进书房,拿起这几天看的书继续读。

    大概是在内院一个人待得无聊,孟祁宁抱着针线筐和衣服也来前院。

    整个院子岁月静好,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院里的平静。

    “谁啊?”

    孟祁宁活动一下长时间低头有些酸痛的脖子,把针线放下去开门。

    “宁宁,小玉,是我,开门。”

    听到大哥的声音,孟祁宁和小玉疑惑的对视一眼,赶紧去开门。

    “大哥,大嫂,你们怎么回来了?”

    看到坐在车后座面色微微发白的大嫂,孟祁宁心里一咯噔。

    作为一个久病的人,对这种惨白的脸色那是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