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宴把一个存折递到孟祁宁的手里。
“当初咱们捐献了所有的藏书,国家为了补偿咱们,给了三十万块钱,这是属于你们的十五万,我一直给你们留着呢。”
孟祁宁把手往后一缩,不愿意要这些钱。
“大伯,你不是说我爸妈结婚的时候,在京市买了套四合院吗?想必家里也是给我爸掏了钱的,这笔钱我就不能再要了。”
孟祁宁心里清楚,爷爷去世的早,哪怕爸爸养在周家,大伯他们肯定也是给了周家钱的,再加上买四合院,他们家哪可能还有这么多钱。
孟鹤宴和孟鹤清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你这孩子傻不傻啊?我说了,这笔钱,是国家给咱们的,你爸姓孟,他结婚,咱们孟家自然该买房子,一码归一码,再说了,你爷爷就你爸一个儿子,虽然走的早,但是他毕生的积蓄都留给你爸了,放心吧,给你爸买房子,我们没掏多少钱。这个十五万,本来就是属于你们这一房的。”
孟祁宁一脸不相信,总感觉两个伯伯是在欺负她什么都不懂。
“真没骗你!”
孟鹤宴属实有些无奈,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有送钱送不出去的时候。
孟祁宁还是不想要这笔钱。
“宁宁,别犯傻,小姑娘家家的,手里有钱,心里才硬气,赶紧拿着。”
孟鹤清从大哥手里夺过来存折,硬塞到侄女的手中。
“啊,终于把你们这一房的东西交出去了,要不然看着这么多宝贝,还真怕哪天忍不住给私吞了。”
孟鹤清伸了个懒腰,就像是丢掉一个大麻烦似得。
孟祁宁一听,打开一匣子黄金,就把一斤一块的金块往二伯手里塞。
“你这傻孩子,干啥啊这是?”
孟鹤清哭笑不得的看着侄女的动作。
“给二伯花!”
孟祁宁眉开眼笑的看着二伯。
“二伯不要,等二伯老了,宁宁给二伯买好吃的就行,现在还轮不到你给我们养老。”
孟鹤清笑嘻嘻的把金块放回匣子里。
“宁宁,”
孟鹤宴喊了她一声。
“这些黄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有这些东西在,你就永远有底气,有退路,干什么都不用怕,咱们家底厚着呢。”
孟祁宁看着大伯二伯,重重的点了点头。
“行了,东西也看完了,下面黑乎乎的,咱们上去吧。”
孟鹤清前头带路,孟祁宁走在中间,孟鹤宴走在最后,三个人终于回到地面上。
“出来进去的方法都记住了?”
孟鹤宴把通道的门关上,最后问侄女一遍。
“记住了。”
孟祁宁点了点头。
“大哥,咱们祁宁聪明着呢,肯定记住了。”
他们也知道侄女恢复正常了,自然不会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孩童,要不是这几天确认侄女真的康复了,孟鹤宴他们也不敢带着侄女过来。
晚上躺在床上,孟祁宁把三张存折放在一起,看着上面的数字,心里五味杂陈。
她看了好一会,这才把存折收好,翻身睡了。
自从意识到宁宁姐恢复正常之后,孟祁玉胆子也大了,每天吃完饭,送走爸妈和哥哥姐姐们,就带着祁宁在大队里到处跑着玩,最常去的就是河边,谁让现在越来越热了,河边最舒服呢!
“哎呀!坏了坏了。”
孟祁玉坐在河边,摸了摸衣服上的两个口袋,怎么都没找到家里的钥匙,着急的在草里扒拉。
“怎么了?”
孟祁宁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