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被带了过来。
阎解旷吓得哇哇大哭,根本尿不出来。
阎解放憋了半天,脸都憋紫了,也是一滴尿都滴答不出来。
气得阎埠贵老脸涨红,破口骂道:“你们快给我尿啊,整天就知道吃知道穿,关键时刻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心急如焚,阎埠贵也顾不得什么人民教师的形象了。
但撒尿这件事,可不是想尿就能尿的。
有句话说得好,叫管天管地,管不了撒尿放屁。
这玩意有感觉才行,硬尿是不行的。
见阎家两小的实在不行,易中海的目光只得看向其他人。
他先是扫了眼许大茂,立即排除。
许大茂是结过婚的人,早就不是童子了。
接着他扫向何雨柱。
何雨柱没有结婚,这些年也没有跟女人接触,肯定是童子之身。
但他可不想何雨柱揽这个活。
毕竟撒尿这件事是私事,真要当众提出来,对何雨柱的形象肯定有影响。
再加上要给阎解成喝。
阎解成清醒后,非但不会感谢,甚至还会记恨。
这根本是出力不讨好。
很快易中海的目光,就落到方岩身上,“方岩,你应该是童子之身吧?”
幸好秦淮茹回娘家没在。
要是她在,肯定会白易中海一眼。
方岩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一大爷,这事您要赶在几个月前,我肯定能行,但现在不行了,您还是找其他人吧。”
围观众人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一亮。
他们开始猜测方岩跟哪个女的搞在一起。
最后想到了于海棠。
毕竟于海棠公开宣称她是方岩对象。
干柴烈火。
两人肯定私下发生关系了。
于海棠是轧钢厂的厂花,是很多男职工的梦中情人,多少人在惦记着她。
之前于海棠说她是方岩对象,但顶多也只是耳听为虚。
始终保留着一丝幻想。
如今听说方岩没了童子身,顿时大感失落。
尤其是许大茂。
许大茂和于海棠都是宣传科的,早就盯上这朵海棠花了。
没想到让方岩捷足先登,让他很不爽。
得知方岩没了童子身,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
环视一圈,最后也就剩下何雨柱了。
“傻柱,三大爷求求你了。”
“你肯定是童子身,你就帮帮我家解成吧!”
阎埠贵的心思同样活络,立即朝着何雨柱恳求道。
“那行,我去给你整一坛子。”
何雨柱露出得意的表情,从阎解成身上起来,吹着口哨往外面走去。
肯定是去公厕了。
很快何雨柱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来了,来了。”
“新鲜热乎的童子尿来了。”
只见他手里端着一个坛子,一路小跑过来,边走边嚷嚷道:“大家都让让,别给我撒了,这可是我累积一天的存货,要是撒了就没了。”
众人凑过来一瞧。
好家伙。
小半坛子,还泛白沫子。
这傻柱的尿袋子可真能装啊!
同时还伴随着极其浓烈的尿骚味,让不少人捂紧鼻子。
“老太太,像解成这情况,喝多少合适?”
阎埠贵看着小半坛子的黄尿,心里有些发怵。
聋老太太说道:“解成这情况有些严重,都给他灌进去,下猛药。”
“都灌进去?!”
阎埠贵瞬间瞪大眼睛,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乐了,立即来了兴致,“大家快按住解成,我来给他灌,非治好他不可!”
说着,他就要从傻柱手里抢过坛子。
“大茂,还是我来吧!”
阎埠贵一听许大茂这架势,急忙拦住他。
许大茂被阎解成打了一棍子,肯定怀恨在心,借机报复。
让许大茂灌,指不定把自己儿子灌成什么样子呢。
许大茂闻言,只得退了下去。
好好的报仇机会没了,早就知道他就应该直接上手。
阎埠贵接过坛子,顿时被尿骚味醺得鬼迷日眼,差点没把白天吃的咸菜吐出来。
“嗷吼……”
阎解成虽然精神错乱,但也知道要被灌尿了,拼命挣扎。
何雨柱和几个小伙子强行将他按住。
但阎解成死死地闭紧嘴巴,说什么也不张开。
何雨柱用手去掰,还差点被阎解成给咬了,气得他抬手扇了阎解成一巴掌。
“嘿,傻柱,你干啥呢?!”
阎埠贵见状急道。
何雨柱笑道:“呵呵,三大爷,您别误会,我想看看一巴掌能不能把解成拍醒,省得您灌他了。”
阎埠贵白了何雨柱一眼,双手端着坛子,却是犯难了。
阎解成闭紧嘴巴,根本灌不进去。
方岩在旁边看着心里发笑。
怎么这么蠢啊!
直接捏阎解成的鼻子,他就不张开嘴了吗?
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出来。
这件事明显是得罪人的,他决定只当看不发言。
“老太太,您看这可咋办?”
阎埠贵只得继续向聋老太太求助。
到底是聋老太太经验丰富,说道:“你们真是笨,捏阎解成的鼻子,他不能呼吸,不就张开嘴了吗?”
“对啊!”
“还是老太太厉害。”
“家有老,胜似一宝。”
众人对聋老太太的睿智深表赞许。
聋老太太也是面露得色。
经过这件事,她在院里的地位又提升了。
何雨柱立即伸手捏住阎解成的鼻子。
阎解成果然没坚持多久,就张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阎埠贵抓住时机,立即端着坛子凑上前,直接往阎解成的嘴里倒。
由于动作幅度较大,直接泼了他一脸。
傻柱见状一脸心疼的道:“三大爷,你可悠着点,这可是千金难买的童子尿,别给浪费了。”
“傻柱,少说话。”
易中海瞪了眼傻柱。
傻柱不明白易中海的眼神,但还是乖乖地闭嘴了。
一小坛子的尿,大部分被洒出来了,但也被阎解成喝了不少。
喝完液体的阎解成,双眼无神,呆呆地看着夜空。
“呜呜呜……”
半响过后。
阎解成突然放声大哭,猛地起身,推开众人往自家跑去了。
众人见阎解成恢复神志,顿时松了口气。
阎埠贵连忙看向聋老太太道:“老太太,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不然真不知道解成会变成啥样。”
聋老太太摆摆手道:“多大点事,不用谢。”
嘴上说着没多大事,但她嘴角露出洋洋自得的笑容。
易中海上前搀扶着聋老太太,扶她回屋。
阎埠贵也要回去,却被何雨柱拦住了,“三大爷,我可是出了大力的,你怎么不谢谢我啊?”
“傻柱,你给我过来!”
易中海站在聋老太太的门口,朝着傻柱喝道。
傻柱嘴里嘟囔着,乖乖走过去。
阎埠贵瞪了傻柱一眼,赶紧往家跑去。
众人见人没事了,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