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快回自家看看,千万别让贼跑了!”
“床底门后都看仔细了!”
易中海立即朝着众人提醒道。
众人一听贼还在院里,吓得急忙各回各家。
眨眼间的功夫。
院里就剩下方岩和冉秋叶两人。
“方岩,下一步怎么办?”
冉秋叶小声询问道。
方岩凑到冉秋叶的耳旁,如此吩咐着。
冉秋叶闻言忍俊不禁,不由得握起小拳头,捶了方岩一下:“你这人太坏了!”
“哈哈,谁叫他先诬陷我的,该!”
方岩笑了起来。
何雨柱听说有贼,也是稀里糊涂地回到自己房间查看。
“我去!”
进屋的瞬间,何雨柱吓得脸色一边,惊呼道:“哪来的车轱辘啊?!”
只见厅的餐桌上,赫然摆放着一个车轱辘。
他急忙上前查看。
这一看,直接把他的魂都吓出来了。
竟是飞鸽版的车轱辘!
也就是阎埠贵丢失的前车轱辘。
何雨柱再三检查。
确认没看错。
“这轱辘不是应该在方岩的车上吗?”
“怎么跑我屋里了?”
何雨柱惊诧之余,随即露出疑惑之色。
突然间,他猛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骂道:“我知道了,准是方岩那小子,趁着我不在,把车轱辘拆下来放我屋了!”
他立即想到了刚才在前院发生的事。
原来这一切都是方岩的计划。
难怪那个时候,方岩没有理会摔倒的冉秋叶,自顾离去。
原来他是趁乱把车轱辘拆下来,放到自己屋里了!
“我怎么就着了他的道呢!”
本来何雨柱想要诬陷方岩偷车轱辘,以报在食堂被打之仇。
岂料方岩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精明。
反而把他耍了一把。
“不行,我得赶紧把它藏起来!”
何雨柱抱起车轱辘跑进卧室,然后用床单把它卷起来,用力塞到床底下。
“我看到那个贼了!”
何雨柱刚藏好车轱辘,就听到外面有人呼喊。
众人闻言急忙跑了出来。
呼喊的人是冉秋叶。
阎埠贵挤出人群,手里拎着火钳子,看向冉秋叶问道:“冉老师,那个贼在哪里?”
“跑进那个屋了。”
冉秋叶指着何雨柱的屋子道。
“快!”
“别让那贼跑了!”
阎埠贵振臂一呼,带领众人冲进何雨柱的屋子。
“你们这是干嘛?!”
何雨柱这会儿从卧室跑了出来,神色有些惶恐的道。
阎埠贵举着火钳子,一双眼睛透过眼镜四处寻找,说道:“刚才冉老师说看到偷车轱辘的贼,往你屋里跑了,你有没有看到他藏哪里?”
“怎么可能?”
“我一直都待在屋里,压根就没看到什么贼。”
“肯定是天色将黑,冉老师看错了。”
何雨柱挡在卧室门口,尽量阻挡别人进去。
易中海这时也走了过来,问道:“柱子,你真没有看到有人进来?”
何雨柱忙道:“一大爷,我发誓,我真没看到!”
易中海点了点头,转身看着众人道:“既然柱子没看到,那说明贼还在其他地方,我们再去别处找找看。”
“一大爷,我觉得何雨柱有问题!”
方岩这会儿走了出来。
易中海眉头紧锁道:“什么问题?”
方岩饶有深意地看着何雨柱,说道:“傻柱,我怀疑你和偷车轱辘的贼是一伙的。”
“你放屁!”
“你和偷车轱辘的贼才是一伙的!”
何雨柱大声骂道。
易中海沉声道:“方岩,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方岩道:“我怀疑那个贼,就藏在傻柱的卧室里!”
“没……没有,里面没有人!”
何雨柱一听这话,登时吓得脸色一变,急忙摆手道。
本来众人还不相信方岩的话。
但何雨柱的表现,确实有些明显了。
或者说是做贼心虚。
方岩冷声道:“如果你和贼不是一伙的,那就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如果找不到贼,这钱就是你的!”
说着,方岩摸出一张大团结拍在桌上。
看到桌上的大团结,现场不少人眼睛都直了。
这可是十块啊!
六十时代的十块可是一笔巨款。
其购买力相当于现代的二千元,能维持一家老小半个月的生计。
“这……”
何雨柱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走上前来,向何雨柱说道:“傻柱,你就让他们搜,要是找不到贼,那钱就是你的,白拿白不拿!”
刘海中跟方岩有仇。
能让方岩大放血的事,他肯定不会错过。
“傻柱,你卧室该不会真的藏着贼吧?”
阎埠贵身为老师,最是擅长察颜观色,一眼就发现何雨柱的不对劲。
“哪里有贼……你们随便搜!”
何雨柱猛地把牙一咬,让开挡着卧室的身子。
众人立即冲进去,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方岩,你看看哪里有贼?”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指着空荡荡的卧室说道。
方岩没有理会他,环视卧室一圈,立即指着床底道:“那贼肯定在床底下!”
“没有!”
何雨柱惊呼一声,急忙张开挡在众人面前。
众人见他如此紧张地挡在床前,忽然对方岩的话,相信了几分。
“床底下有东西!”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声。
几个年轻人一拥而上,把床底下的东西拽了出来,竟然是个床单。
床单里面还包裹着什么东西。
七手八脚把床单扯开,赫然出现一个车轱辘。
“我的车轱辘!”
“这是我的车轱辘!”
阎埠贵立即挤上前来。
只看一眼,他整个人都高兴的跳了起来。
自从买了自行车后。
他每天都仔仔细细地擦拭自行车。
连哪里的漆厚、哪里的漆薄,他都认得出来,更不要说这么大的车轱辘。
“老阎,你确定这是你的车轱辘?”
易中海走上前问道。
阎埠贵指着手里的车轱辘道:“当然确定啊,你看,飞鸽牌,轮胎上面还有一道划痕,是我之前不小心碰到的,还心疼了好几天呢!”
“柱子,这车轱辘怎么在你的屋里?”
易中海抬头看向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脸色异常难看,站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没说话。
阎埠贵有些不满地看着何雨柱道:“傻柱,我也没得罪你,你怎么偷我车轱辘啊?”
“不是我……”
何雨柱还在狡辩,立即指向方岩道:“是方岩,是他趁我不注意,拆下车轱辘,把它藏到我屋里冤枉我!”
众人立即将目光投向方岩。
方岩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说道:
“傻柱,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从我的永久自行车上,拆下一个飞鸽前轱辘,塞到你的屋里陷害你,你真当我们跟你一样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