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后,方岩拿出霉运符,准备写许大茂的名字。
刚要落笔,他忽然有个想法,忙道:“系统,出来。”
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
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
方岩问道:“这霉运符能不能写模糊的对象,比如写‘涉嫌举报我的人’?”
主人,系统无法回答您的问题,从来没有尝试过。
霉运符的运行规则,是记住对方的容貌和名字,如果只是模糊的名字,很可能会失效。
“行,我知道了。”
方岩摆了摆手,示意系统退下。
他盯着手里的霉运符,思索半响,最终还是落笔。
只是他没有写许大茂的名字,而是写了“涉嫌匿名举报我的人”。
他要用霉运符做下实验,看看能不能发动群控效果。
反正他还有一张霉运符,无非就是浪费一张。
第二天早上。
方岩刚醒来,就被叫去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主持会议,刘海中和阎埠贵坐在两侧,表情甚是凝重。
待各家都来人到齐后,易中海宣布开会。
“各位,今早召开临时会议,主要是说两件事。”
“第一件事,从今天开始,本院内严禁进行任何打赌形式的赌博。”
“第二件事,是关于匿名举报的事。”
易中海面前摆放着一张写满字的纸。
他低头看了眼,用严厉的语气说道:“匿名举报可以,但要有真凭实据,不能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以嫉妒或者报复的心态进行举报。”
“如果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我必将追查到底,严惩不怠!”
话音刚落,众人立即热烈鼓掌。
方岩闻言点点头。
在他参加的几次全院大会里,就数这一次最有意义。
看着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易中海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近院里发生的种种事件,让他明显感觉到他这个一大爷的有所下降,所以需要借助这次会议来树立自己的权威。
易中海等掌声落下后,继续宣读他拟定的会议内容:“关于本次方岩自行车事件的匿名举报者,虽然厂保卫科不予追究,但我们院要提高警惕,不允许有此类小人存在。”
“在此我警告那个匿名举报者,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咕噜!”
突然间,一个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易中海眉头一皱,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刘海中。
那个奇怪的声音是从他那边发出来的。
现场众人对这个声音并不陌生,是饿肚子或者拉肚子会发出的声音。
“老刘,怎么回事?”
易中海问道。
刘海中连忙捂着肚子,有些尴尬道:“昨晚身体不舒服,没怎么吃晚饭,早上又起来开会,大概是饿了。”
“行,那我长话短说,让大家早点回去吃饭。”
易中海也知道早上开会有些不合适,继续说道:“我们四合院是南锣鼓街道办的先进四合院,绝不能因为这类小人败坏我们院的荣誉……”
“咕噜!”
又一阵响亮的声音,打断了易中海的话。
只不过这次不是刘海中,而是坐在对面板凳上的许大茂。
“我……我大概也是饿了。”
许大茂捂着肚子,脸色有些苍白。
刘海中跟许大茂对视一眼,似乎是在交流着什么。
“咕噜!”
“咕噜!”
“咕噜!”
“……”
紧接着,两人的肚子不停地发出响亮的声音。
一声比一声响亮。
就好像是在比赛一样。
“老易……快散会……”
刘海中双手捂着肚子,表情异常痛苦,朝着易中海说道。
阎埠贵看了眼刘海中,笑道:“老刘,这饿肚子也没有饿成你这样的啊,你该不会是拉肚子了吧?”
正如阎埠贵说的那样,刘海中确实是拉肚子了。
此时他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股部更是有种想要尽情喷射的冲动,但都被他压制住了。
没想到阎埠贵一语破功。
“噗!”
一个响亮的放屁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股难以忍受的臭屁,弥散开来。
刘海中这边刚放完屁,紧接着对面的许大茂也跟着放了一个响屁。
瞬间整个现场臭气熏天。
“好臭啊,他们俩昨晚吃什么了?”
“我的娘啊,这屁怎么比茅房还臭啊!”
“不行,我要吐了!”
“……”
众邻居纷纷捂着口鼻。
有些忍耐力低的,直接跑到旁边大树下,扶着树干呕起来。
“老易……我……我顶不住了!”
刘海中忽然尖叫一声,双手捂着屁股,朝着大院门口跑去。
对面的许大茂也是一样,发疯似的跑向茅房。
两人一边跑一边放屁,还伴随着窜稀的声音,让空气里的味道更加臭不可闻。
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大笑起来。
“散会散会!”
易中海也是受不了这味,拿起文件麻溜地逃回后院。
其他人也纷纷回屋,关紧门窗。
方岩看了眼争先恐后往茅房跑的两人,露出惊喜之色。
看来他的实验成功了。
霉运符真的能发动群控效果。
许大茂和刘海中肯定是匿名举报他的人,被霉运符发动攻击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安然无事,说明和他们没关系。
“刘海中、许大茂,你们两个小人。”
“这才刚刚开始,你们就好好享受这美好的一天吧。”
霉运符持续的效果是一天。
霉运程度会越来越重。
……
方岩今天心情大好,骑着自行车到什刹海甩了一竿子。
可惜今天的奖励也不怎么样,只有二十斤红富士苹果。
他右手扶着车把,左手咬着苹果,一路骑着自行车前往轧钢厂。
“哇,这个人单手骑车的动作好帅啊!”
“何止是帅,人家还有苹果吃呢!”
“我也要像他那样,一边骑车一边吃苹果。”
“醒醒,你哪有车和苹果!”
“……”
在路人羡慕和惊叹的目光下,方岩来到了厂里。
刚到食堂就遇到了孙主任。
孙主任把方岩拉到一边,问道:“方岩,那两只老母鸡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主任,我还在跟我亲戚协商呢。”
“您也知道,老母鸡是很珍贵的,之前他已经破例卖给我两只,再买两只困难不小。”
方岩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
其实拿出两只母鸡,对他只是举手之劳。
但方岩有自己的想法。
如果轻易地拿出两只老母鸡,孙主任会觉得他之前给的钱票太多了,心里必然不舒服。
但如果晚几天给他,再时不时跟他诉下苦,那他肯定觉得物超所值。
没办法,这就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