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们拖上地上倒下的人一溜烟跑没影了。
沈长安见他们跑走了,她冲上面招招手,三人赶紧飞了下来。
沈长安甚至还让小黑弄了点烟,于是那些跑走的人就见三人朝喜轿飞去,顿时吓得一个踉跄,跑得更快了。
见没影了,南素跑到沈长安身边很是兴奋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长安一脸高深莫测道:“秘密。”
南素一脸惊奇地看向沈长安,他到底是什么人,身上还有隐形丸那种神奇的东西。
沈长安对此不在意,就让他去猜呗,反正他也猜不到。
沈长安让三人将自己处理一下,沈长安则是转身去看那位葛姑娘去了。
沈长安来到她的面前蹲下,小心掀开了她的喜帕,仔细一看那姑娘脸上还有泪痕。
沈长安叹口气,她轻轻晃了晃,轻声喊道:“姑娘,醒醒,姑娘?”
那姑娘幽幽转醒过来,迷迷糊糊间她看到了沈长安,一时竟然忘记了害怕,只呆呆地看向沈长安。
沈长安见此有些好笑,她柔声道:“姑娘,没事了。”
葛文姝彻底醒过来,此刻的她满眼都是沈长安俊朗的面容,她的脸竟染上了红晕。
南素等三人上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脸都羞红的小娘子,也是啧啧称奇。
沈长安很是耐心道:“姑娘,咱们得赶紧离开,否则抓你的人又回来了。”
葛小娘子这才回神,她看向沈长安很是疑惑道:“公子的意思要娶我的人并非河神。”
沈长安指了指平静的海面道:“你看看,你相信有河神吗?”
葛文姝本来就不信,她立马站了起来,然后看着沈长安道:“公子,咱们赶紧离开。”
沈长安见此无奈失笑,她点头,然后带着葛文姝先离开了这里。
沈长安他们回到了村子,南素给葛文姝顺了一套衣服过来递给葛文姝道:“葛姑娘你先换上这衣服,这身嫁衣实在招摇。”
沈长安也道:“是啊,现在村子里你是暂时回不去了,不安全。”
葛文姝很是惊讶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姓葛?”
南素一点儿也不稀奇,“今天出嫁的就姑娘你一个,还是嫁给河神,不难打听。”
葛文姝闻言有些伤心,她微微俯身道谢,“小女名叫葛文姝,多谢几位公子出手相助。”
说着她先抱着衣服进了那屋子。
南素戏谑地看着沈长安,“你可以啊,小姑娘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了。”
沈长安白了他一眼,“别瞎说。”
南素一脸本来就是如此的模样。
很快葛文姝换好衣服出来了,沈长安道:“葛姑娘你先跟我们去城里吧,等到所有事情解决你再回家会安全一些。”
说到回家,葛文姝有些悲伤,但还是听从了沈长安的建议。
沈长安他们也不查看了,带着葛文姝回了城里。
为了不引起麻烦,生怕有人认出葛文姝,沈长安让小黑给她脸上易了容,他们几人看着没变,但是别人可就不一样了。
沈长安他们刚刚回到栈就与宁稚撞了个正着,宁稚看了看沈长安身边多出来了一人,也没多在意。
沈长安冲对方微微颔首。
宁稚也颔首,看向沈长安的眼神里,满是探究,那东西会不会在她身上?
沈长安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没有证据。
况且这事怎么解释?
那可是一整个宝库,能解释吗?解释不了。
沈长安他们回到了房间,沈长安让青书给葛文姝开了一个房间让她去休息一下。
葛文姝全程都是羞羞答答的,只要是沈长安说的她都很乖巧地答应了。
青书和青阳对视一眼,主上好像没让他们拦住女人,也就没有再管。
沈长安他们刚刚回来没多久,杨荣和王振来了。
两人跪下请安后,他们道:“娘娘,支援的人到了,就在城外,随时听您调遣。”
“很好。”
终于可以去救自家大哥了,
沈长安看向二人道:“按照先前部署好的,封锁全城,哪怕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去。”
“时间一到,咱们就开始行动。”
“是。”
两人单膝跪地恭敬应是,他们二人下去以后,沈长安叫来了南素和青书两人。
沈长安看向南素,她将一本折子放到桌上,南素不明所以。
沈长安道:“这就是你所图谋的,是吗,这里的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你还不打算说吗?”
南素打开折子一看,看到上面的内容,南素眼里满是惊讶,嘴唇有些颤抖。
他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沈长安“就在陈循的书房找到的,想来他有恃无恐,所以这么重要的东西随手就放在了书房内,我看见了就带了出来。”
南素惨然一笑,“原来不是没有人发现,只是被他发现了而已。”
沈长安问道:“你跟陈循是什么关系,或者应该说你跟任安是什么关系?”
南素见事情都到这个时候了,他也没必要隐瞒了,他道:“陈循是我的亲生父亲,当年高中榜眼的也是我的父亲,是任安在我父亲上任的途中杀人埋尸,顶替了他来到这渠上县。”
沈长安没想到会是这个,就连青书和青阳也很是惊讶。
南素眼里满是对仁安的痛恨,“当时,我的父亲上京赶考时,我娘已经怀了我,我爹告诉我娘等他高中时,定回来接她,可我娘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我爹。”
“在我三岁的时候,我娘带着我上了定京,辗转打听才知我爹来了渠上县当官,我娘当时还以为是我爹变心了,挣扎好久还是带着我来到了渠上县。”
“我娘就是想要个说法,可来到渠上县看到陈循时,我娘傻眼了,她很明确高中的是我爹,但那县令根本不是她的丈夫。”
“我娘意识到了什么,她一个妇人能干什么,但她四处打听,还真就给她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可就在她要去告发的时候,我娘被发现了,她……被任安灭了口,我虽小但有一点印象。
后来我被山上的道士捡了回去,学了点皮毛功夫,这些年我一直没放弃,但奈何陈循的权势越来越大,就连我也差点被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