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云家主被秘密审问
三人一路有说有笑地闲聊着。
“那护宅大阵破了后,云家人不成气候,天机阁说不定都不会放过他们。”霍承烨随意地分析着。
龙景逸茫然地问:“对了,那个和圣兽暴雷虎打的不可开交的黑衣人是谁?”
时墨笑着道:“巫咒一族的族人,此人应该是和云家主交易买腐骨花的,只是没想到云家多坑了他一笔灵石!”
“哦,我懂了,那黑衣人是被天机阁培植腐骨花的长老嘲笑了,所以才找云家算账的吧!”
龙景逸满脸了然之色。
“可见天机阁内部也不怎么团结,矛盾重重!”
三人花了一个时辰赶回余阳城,刚进城门,就听到不少修士议论纷纷。
“那云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些年本来日子都蒸蒸日上了,结果得罪了大能,整个府邸被人夷为平地了!”
“天哪!那些家族子弟呢?”旁边有散修好奇地问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死伤大半,据说肉身都不完整,像是被灵兽残害了,反正惨不忍睹!”
“云家家主陨落了?云家这种大家族应该有阵法和守卫护宅院啊!”
“云家家主被天机阁的人带走了,那阵法好像被大能破了,这些阵法在高阶修士眼里,不堪一击!”
时墨三人不用刻意打听,都轻易地知道了后续,不过为了满足好奇心,三人还是朝着云家府邸方向而去。
结果到了附近,放开神识探查,云家府邸废墟之上,都是修士在寻找云家的藏宝库位置,捡漏一些修炼资源。
时墨神识探查一番:“没看到那些兽化的修士,那些修士现在是力量巅峰期,不可能轻易地陨落了吧?”
霍承烨眉头轻皱,“确实,府邸成了废墟,陨落的多半是云家族人,那些人去哪了?”
“会不会也被天机阁的人一并带走了?”
时墨沉默半晌,“要真被天机阁带走了,就麻烦了!”
几人没有看出任何端倪,就相携离去。
天机阁地牢深处
鞭笞之声和凄厉惨叫声交汇,“云家主,云家培育腐骨花几百余年,云家复活的族人也有几十位,你说腐骨花一株都没有了谁信啊?糊弄谁呢?”
天机阁的三长老面色阴狠地盯着云家主,手里黑色的长鞭上倒刺密密麻麻,夹杂着血液的味道。
“三长老,我真没骗你啊,腐骨花生长习性苛刻,百年才能开花,前些日子,送到天机阁基地的那批是品相最好的,本来禁地里还有少量,结果被人暗中捣鬼全毁了,呜呜!”
说到伤心处,云家主泪如雨下,好几代族人的无数心血,都没了!
云家败落在他手里了!
如今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以言说,想到此处,云家主哭的更绝望了!
“你说的有人暗中搞事可有证据?”三长老阴沉沉地问道。
“有,祠堂禁地被人闯入,惊动了云家巡逻的守卫,族人也都知晓。”云家主迫不及待地回答。
“哼,云家人死伤过半,你让我去哪给你找证人?”
云家主神色恍惚,族人死伤居然那么多吗?
片刻后,他仿佛一下老了几十岁,精气神都泄了大半,慢悠悠地开口:
“那日禁地还出现了一人,是你们内门一个长老,叫诸葛明岐,也是交易腐骨花,但他只要一株。”
云家主神色微闪,心虚地说道:“我一时贪心,多收了他几十万灵石。”
那三长老神色意味不明,半晌后,他冷哼一声:“你倒是胆子大,天机阁的人都敢两头骗,那你府邸发现的那些特殊体质的修士又是怎么回事?”
云家主眼里顿时闪过一抹慌乱,那兽化的修士可不能暴露啊,腐骨花一事不能再扩散了!
那天机阁三长老一看他神色不对就知道有猫腻:“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机会不把握,自寻死路!”
他将鞭子冷不防地打到云家主胸前,顿时一道血痕清晰可见。
“啊~”云家主全身痛的抽搐,冷汗连连。
“我说,我说……”云家主受不了身体深入骨髓般的痛苦,将兽化修士一事悉数告知了三长老。
“哼,真是贱骨头,早说不就省得受苦了,你要是再坚持一会,老夫就搜魂了,人得惜福!”
他随手弹出去一枚丹药直接扔到云家主嘴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地牢。
栈里,时墨三人各自回房收拾一番,恢复了往日的装束,“你们俩把云家搜过魂的那两人处理了吗?”
“没有,还在空间角落里扔着,下次出去我再解决!”霍承烨回了一句。
难得有闲暇时间,时墨三人就上街购置修炼资源,看到前面的穹仙楼,时墨眼眸微亮:“咱们先去穹仙楼看看吧,我的符纸都用完了!”
时墨满脸喜悦地走在最前面,三人刚要踏入穹仙楼,就被门外的守卫挡住了去路。
“闲杂人等,勿进!”那修士拿着一柄长枪法器面无表情地回道。
时墨疑惑,向后倒去几步,抬头看了一眼牌匾,“我没有走错啊,这里是穹仙楼啊!”
然而那人挡着去路,三人进不去只好去了对面小店铺,买了一些符纸出来时,同样看到其他修士被拦住。
“什么人啊,有如此多的灵石,居然包场了!”“唉,据说是天机阁少主在里面,咱们等等吧,正好一睹少主的绝世容颜。”
“那少主啊,不仅容颜世间少有,修为天赋也是天之骄子,不过一百多岁,已经是仙帝中阶了!”
时墨三人看着道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修士,听着他们的窃窃私语,她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包场了!
“没想到那少主居然是仙帝之境中阶,令人意外,对咱们而言,真不算好消息!”霍承烨暗自给她传音说道。
“天机阁和以前一样讨厌,还是喜欢搞排场,时墨,我和你们说,这个少主挺虚伪的,别看他一副淡漠的模样,都是装的。”龙景逸听着周围言论,忍不住凑近他们嘀咕道。
时墨好奇地问:“怎么说?”
就在龙景逸要开口时,突然前面一阵喧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