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峰是有防御结界的,不过这也难不倒幽冥豹,它的瞬移功能,足以令它穿过大多数的防御结界,除非是特别高阶的防御大阵。
丹峰的防御结界属于中等水平。
要撑起防御大阵需要耗费不少的灵石,毕竟这是在自家宗门之内,根本没必要设置那么高阶的防御大阵。
幽冥豹轻松带着三人穿进了丹峰的防御结界,因为它有隐身功能,进入丹峰之后,便大摇大摆四处寻人。
“幽冥前辈,咱们先去比较偏僻、但却又相对豪华的洞府看看。”楚流云道。
虽然大家都是修士,都有夜视功能,但幽冥豹夜视功能极强。
根据他的描述,很快便找到了一座偏僻的山峰,山头上矗立着一座三层小楼,看起来雕梁画栋,装修得很华丽。
三人正想凑近了看一下,就听到三楼楼顶上传来一阵喧闹声。
“真人快来抓我呀!”
“我在这儿呢!”
“真人你好坏,只爱珠儿妹妹,不喜欢奴家了吗?”
……
淫词浪语听得三个少年面红耳赤,楚流云恨恨咬牙:“应该就是这里了!”
他好歹也有二十六年的人生阅历,又岂能听不明白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丹峰的高阶修士,不可能会有太多的好色之徒,毕竟绝大多数的修士,都还是以修行为主的。
所以这洞府,大概率就是茗炉真人那老淫棍了。
幽冥豹也是头一回见到这种场景,虽然它是一只成年豹,也见多了妖兽幕天席地做那种事儿,但是自从跟了祖明智这个契主后,却是从未涉足过秦楼楚馆。
祖明智是个把修行看得很重的人,否则就算是嗑药,也不可能突破元婴期。
听到楚流云发话,确认了任务目标,它立刻发动瞬移,直接穿过洞府禁制,来到了现场。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令楚流云这个在现代看过不少“动物世界”的纨绔少年,都忍不住咋舌。
宽敞的卧房里,只见茗炉真人全身光溜溜,只在腰间围了半尺宽的一块薄纱。
围绕在他身边嬉闹的,竟然是四个年轻的女弟子,她们也都只在身上披了粉红色轻纱。
其中两名是炼气期,还有两名是筑基期。
楚流云是想不明白,能够修炼到筑基期的女修,为何还愿意如此自甘堕落?
不过想到被这老贼坑到了罡风峡谷的路师姐,又觉得她们应该是迫于无奈,只能被迫逢迎。
原本他只是想套个麻袋,揍一顿出出气,这会儿他忽然来了灵感。
他对着其他俩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给幽冥豹传音:“先别急着动手,我拿留影石记录一段。”
幽冥豹不懂人族的复杂心思,但是多年来做战兽,它习惯了听从命令。
楚流云是它今后的大厨,它现在等于是跟着他出来做任务,只管听吩咐就好。
留影石开始记录,茗炉真人玩儿得正兴浓,加上又有幽冥豹撑起的敛息结界,所以他根本没发现有人潜入,本色表演淋漓尽致。
楚流云安放好留影石后,开始仔细观察这里的环境。
宽敞的大卧室里,一张三丈方圆的大床,床的一周挂着正红色的纱帐。
大床边有一张式样奇特的家具,宽大的四方玉质案几上,三面竖着三张宽大的铜镜。
案几的一角,有个漂亮的托盘,里面放着八颗红色的丹药。
楚流云和白润泽同时看到了那些丹药,白润泽从储物戒里取出两颗丹药,颜色和大小竟与那八颗丹药一模一样。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心里疯狂吐槽:这老东西根本不需要他们去陷害,他自己就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着。
两人此时都忙着观察环境,只有卫小二一个用双手捂着眼睛,但手指还忍不住张开一点缝隙。
不好意思看,但又实在想看,矛盾极了。
幽冥豹安安静静当观众,然后心中满是不屑,比起这些弱鸡人族女子,它还是更喜欢豹族雌性,它们拥有结实的肌肉,强大的力量和风一样的速度,追逐起来那才过瘾呐!
留影石还在继续工作,茗炉老贼与四女嬉闹了一阵子,终于将自己的情绪和身体都点燃了。
然后他抱起其中一个,直接抛到了那玉质案几上,女子后背砸在案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楚流云他们都替她疼得慌,女子却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还不忘将身姿调整到最魅惑的姿态。
楚流云:伺候这老贼也不容易呀!
茗炉扔完第一个,一手一个,又连续扔过去两个,还故意使坏,将其中一个狠狠砸在第一个女子身上。
三女发出痛苦的尖叫声,第四个女子见状,想要躲开,但她一个炼气期,又如何躲得过金丹期?
只一秒,她就被茗炉老贼抓到手里,狠狠砸在了案几上的两名女子身体上。
女子们痛苦的尖叫声,刺激得茗炉老贼十分的兴奋。
然而这对他来说还不够,他一步跨过去,端起案几一角的托盘,然后一颗一颗将里面的红色丹药塞进女子们的口中。
很快,她们的脸上就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裸露在外的四肢也同样,红得极不正常。
这应该是那种特殊丹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末了,他自己竟把剩下的四颗都吃进去了。
楚流云和白润泽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这老贼莫不是疯了?这种东西竟然敢一次吃四颗?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他又拿出一颗绿色的丹药,塞进了自己嘴里。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灼热,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像女子们那样,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莫非他是吃了能够抑制毒性的丹药?
茗炉老贼取出四张颜色、图案都不同的面具,分别戴在四个女子的脸上,他似乎不喜欢看她们的面部表情,又或者是带着面具,会带给他神秘感和更强烈的刺激。
一场不堪入目的混战开始了,楚流云趁机拿出白润泽贡献出来的混合了噬灵散的香点燃,悄无声息放到了屋子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