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真好看!”巧巧在小婴儿脸蛋上亲了一口,壮壮不好意思亲把一根手指塞进妹妹手里,嘟嘟抓紧后就想往嘴里送。
巧巧一开始想给妹妹起名叫宝宝,后来大家看她胖嘟嘟的,觉得嘟嘟更好听。
“咱们嘟嘟这是饿了啊,还没奶水吗?”肖建军问。
徐雯丽摇头,她也想母乳喂养孩子,可惜一滴都没有。
猪蹄也吃了,鸽子汤也喝了,还有鲫鱼汤、甲鱼汤,别人吃不到找不来的东西,她吃了不止一次了,可惜什么用都没有。
幸亏空间里有适合婴幼儿的优质奶粉,不然的话有的愁了。
家里几位老人家说她的奶水应该是被吓回去了,那些个挨千刀的坏蛋不会有好下场的。
兄妹俩稀罕了一会儿妹妹,抬起泡着尿布的盆子出去履行做哥哥姐姐的义务了。
“审出来幕后主使了吗?”
肖建军点头:“是林家。”
“这回绝对不能放过他们!”敢在自己生产的时候动手脚,和谋杀有什么区别。
“我回来就是要跟你商量这件事。”肖建军想借助媳妇的本事做一件事。
只要能报仇,徐雯丽愿意配合,肖建军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徐雯丽沉默没过三秒就点头答应了。
“我马上起身先去靖省调查一下,等你出了月子咱们就行动。”
徐雯丽当然没意见。
别人坐月子都会觉得无聊,在徐雯丽这恰恰相反,屋里就没断过人,补品和肉类都快把厨房堆满了。
趁着别人不注意,肖建军把东西拿进屋一些徐雯丽放进空间留起来。
家里伺候月子的人足够了,肖建军坐火车去了靖省,这边对另外一伙人审讯也有了眉目,是汪静她妈袁大琴找人去医院砸窗户,想吓唬徐雯丽出一口气。
田家人和章召延想不明白,徐雯丽和袁大琴连面都没见过,她怎么会盯上徐雯丽的?
“我觉得后边还有人,继续查!”徐兴业有怀疑的目标,没找到确凿证据之前他什么都不能说。
田家答应派人盯着袁大琴,徐兴业给的盯梢名单上一共四个人,最后两个人名后边标注着重点符号。
田开诀看到那两个人名挑挑眉,他觉得幕后主使是她们才对。
十天后肖建军回来了,林斌的三儿子和林芳都被调查了,他们家为了大局考虑把所有事情推到林世茗身上。
问题是林世茗还在农场改造呢,根本没机会安排人手去京都对付徐雯丽。肖建军找到一个在农场工作的退伍战友,把林家打算告诉林世茗,他当时就炸了,没想到家里居然跟他玩弃车保帅的套路。
“那现在呢?林世茗打算怎么做。”
“我拜托战友把林世茗调到一个很隐蔽的矿上干活,到时候我的战友也会作证林世茗根本没有接触外界的机会,这样一来林家想弃车保帅都不可能了。”
“再有三天嘟嘟就满月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收拾仇人就要亲自动手才过瘾。
徐雯丽早就想收拾林家了,只不过之前林家没占到便宜,自己也不吃亏,她才没下狠手。
这次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林家!
到嘟嘟满月那天,徐雯丽给三个孩子穿上样式相近的衣服,嘟嘟和巧巧是一身玫红色裙子,背后系着一条蓝色冰丝蝴蝶结,壮壮是蓝色小西装,口袋上露出一块玫红色丝巾。
三个孩子长得都好看,嘟嘟长得最像徐雯丽,大眼睛尖下颏,小脸像水蜜桃一样,年画娃娃都没她好看。
肖建军对这个闺女爱不释手,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小家伙也很喜欢爸爸和哥哥,见了徐雯丽和巧巧就没那么热情。
巧巧因此失落了好几天,徐雯丽安慰她嘟嘟之所以对她俩淡淡的,是因为她俩长得好看,嘟嘟怕被比下去,才躲着娘俩的。
巧巧瞬间就被安抚好了,还不厌其烦的告诉妹妹,家里三个女的都是美人,一个大美人生了两个小美女。
这个解释相当完美,肖家男人不舍得反驳,三个女的里面至少两个非常满意。
满月这天也没请太多人,除了自家亲戚,只有杨家和章家是外人。
汪静和董佳欢没来,因为袁大琴承认了找人砸医院玻璃吓唬徐雯丽的事,徐兴志把汪静母女俩撵走了,还要离婚。
董佳欢一大早骑车去徐家送了五十块钱,说是她和汪静给孩子的满月礼,徐老太太接下钱几句话把人打发走了。
今天徐雯丽和孙姨一起下厨,做了三桌菜野味和鸡鱼都有,还有一道爆炒鱿鱼,一个海鲜汤。
来的人里只有章召延和徐家老两口,徐兴业,尹灼吃过徐雯丽做的饭,余下的人还是第一次品尝她的手艺呢!
“我闺女太厉害了,闺女啊爸现在也是一个人了,能搬来和你们一起住吗?”徐兴志现在最羡慕的人是尹灼。
在他闺女家蹭吃蹭喝不算,还能经常吃到闺女做的饭菜,他都嫉妒了。
不要啊,徐雯丽实在不想和徐兴志住在一起。
“不行,你什么忙都帮不上,家里还有没处理干净的乱摊子,你要是把麻烦引到雯丽家,看我不打折你的腿,以后不许汪静娘俩回徐家,更不许她们来这听见没有!”
眼前这人要不是亲生的,徐老太太早追着打他了,四十多岁的人了心性还不如曾孙呢!
徐雯丽松了口气,徐兴志这个爸但凡正常点,她都不会这么排斥,另外徐雯丽也怕他言传身教把几个孩子教歪了,家里有他一个不太靠谱的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
吃了饭女人们留在厅聊天,男人这边晚辈们都走了,其他人去了书房。
晚上徐雯丽问肖建军他们在书房商量什么事,肖建军这才说起她生产那天晚上有人砸医院窗户,想偷孩子的事。
“这事肯定和董佳欢有关,我觉得她才是幕后的那个人。”
他们夫妻想到一块去了,肖建军以为董佳欢恨徐雯丽夺走属于她的一切才这么干的,怎么都没想到这事实际上是因他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