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奥莉)
————
一切都发生的极快,奥莉眼看着哈利·波特和克利切同时射出了魔咒,而哈利的那一道除你武器把克利切的死咒反弹了回去。
克利切就像一只被石块打中脑袋的老地精,绵软无力地跌倒在地,再也没有了生息。
那片林地中出现了两三秒钟的寂静,校长室中也是如此。
紧接着,画像的嘁嘁喳喳和哈利的问句一齐响了起来:
哈利:“教授,结束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克利切,还有自己手里的魔杖,睁大了眼睛:
哈利:“我把伏地魔消灭掉了?”
重生汤姆·里德尔:“是啊,波特,很遗憾,场面不够宏大,也没有成千上万人在围观你。你一生中最伟大的光辉时刻就这样——啪,结束了。”
汤姆露出一个讥嘲的笑。
哈利:“呃……”
哈利愣住了。他似乎觉得汤姆有些奇怪,但他还是犹豫地伸出了一只手:
哈利:“无论如何,谢谢你,汤姆。我知道,如果没有你帮忙,我做不到这一切。”
奥莉不知道自己看着这一幕心中作何感想,但她知道汤姆一定感觉十分微妙。
哈利·波特,打算跟汤姆·里德尔握手。
哈,哈哈哈。
这个世界已经不能更诡异了。
汤姆反应倒是快,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短暂失态,把表情换回了平时的样子,伸出手来。
可就在他的指尖和哈利·波特的指尖马上就要接触到的那一瞬间,邓布利多无声无息地动了动魔杖,哈利立刻昏倒在地。
重生汤姆·里德尔:“你做什么?”
汤姆立刻警觉地看向邓布利多。
重生汤姆·里德尔:“你居然攻击波特?难道你被某个魂器影响了不成?——还是说,你……”
邓布利多:“接下来的事情,我想哈利没必要知道。而遗忘咒容易损伤大脑,造成一些记忆力减退的副作用。还是让他睡一觉好些。”
邓布利多没有收起魔杖。奥莉看着那根长着结疤的木棍,只觉得它比刀剑枪炮更加可怕。
重生汤姆·里德尔:“果然。”
汤姆举起了魔杖,那副完美的表情隐去了,取而代之的只有阴戾。
重生汤姆·里德尔:“你以为利用我之后就可以把我除掉?——可惜,你太犹豫了。在沃特斯家第一次见到我时你没有动手,过了这么多年,你该不会以为我没有留后手吧。”
邓布利多:“是啊,汤姆。我知道你还记得那些恶毒的咒语,所有那些黑暗的诅咒和毒咒……”
邓布利多看着他,脸上并没有面对其他学生时的和善:
邓布利多:“但是你一直没有重新使用它们,就是因为它们是会让你付出代价——你的脸、你的身体、你的五官、你的皮肤……或许今天你能逃走,可一旦你用了那些最强大的禁咒,你又会变成之前的那个人。”
重生汤姆·里德尔:“那也是你逼我的!”
汤姆发出完全不似平时的高亢、尖利的声音:
重生汤姆·里德尔:“我难道还不够‘完美听话’?我是个多么优秀的学生!看看——所有人都喜欢我,波特竟然感谢我!可是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邓布利多:“你仍然是在伪装自己,汤姆。我不知道你这种伪装能持续到什么时候,但我不能把整个巫师界押注在你的‘良心’上。”
邓布利多手持魔杖,往前迈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