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和他身旁的纳西莎全都脸色惨白。他们刚才在拥挤的学生中挨个辨认他们的脸,但一无所获。没有人发现德拉科的踪迹,只有一个解释——他现在仍然留在学校里。
卢修斯:“或许是波特将他扣留了,还有麦格他们——”
卢修斯慌乱地说:
卢修斯:“求你了,主人,求您允许我们进去,将德拉科带出来……”
伏地魔:“我如何能够得知,他留下并不是出于自愿呢?”
伏地魔说:
伏地魔:“如果他需要求助,为什么不按动黑魔标记?我没感觉到他的忠诚和对我的迫切呼唤。”
卢修斯:“不,绝不会……”
卢修斯喃喃,他几乎要跪下:
卢修斯:“您知道,德拉科是忠于您的,还有之前邓布利多的事情!他不可能和波特混到一起,他就算自愿留下,也一定是想要帮您抓住波特——”
伏地魔:“那我就期待他的好消息了——”
伏地魔讥嘲地说。
伏地魔:“我期待他在凤凰社和那些教授的重重包围中,将波特给我带出来。如果你的儿子死了,卢修斯,那也不是我的错。”
纳西莎:“求求您,主人,”
纳西莎流着泪哀求:
纳西莎:“主人,您——您的战斗午夜才开始,或许……请原谅……我——我和卢修斯现在可以到城堡去找他,制止他轻率的行为?我们还可以帮您打探城堡里的情况,西弗勒斯可以找一条通路把我们偷偷放进去,帮您出其不意地进行攻击……”
卢修斯:“是,主人,是这样的……”
卢修斯也乞求道:
卢修斯:“我们能进到城堡里,帮助您抓到波特,把他和纳吉尼带出来——”
伏地魔:“别装了,卢修斯。你当然希望进入城堡,然后就可以去看看你儿子怎么样了。但是我不需要去找波特。午夜之前,波特一定会自己来找我的。”
伏地魔尖刻地说:
伏地魔:“为了保护他的同学、朋友和老师们,为了不让更多人‘流血牺牲’,我们光荣的救世主会自己出来,到我面前受死。”
他颀长苍白的手指拈动手中的魔杖,仿佛拿着的是一根高贵的指挥棒。
而一边的奥莉并没有太过关注马尔福夫妇的情况——她知道德拉科在学校里不会有事,反而比在伏地魔身边安全得多。她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拂过自己小挎包的边缘,那里面正装着那瓶最关键的魔药——给伏地魔喝了这么久的黑魔药剂,她就是为了等待今天,等待让伏地魔魔力尽丧的时机。
斯内普:“给主人的魔药,你都准备好了吗?”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
奥莉抬头,发现伏地魔已经走到亚克斯利和辛克尼斯身前在说着话。
那位傀儡部长竟也前来参战,这倒是有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奥莉:“当然准备好了。”
奥莉侧头看了斯内普一眼。他们离得极近,奥莉几乎想去吻他,但她什么都不能做。
奥莉:“给主人的那瓶,必须是最好的,独一无二的。”
他们对视了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深意。
奥莉:“现在算是什么情况?如果你离开了……学校里还有校长吗?”
斯内普:“或许。”
斯内普看了一眼最高处的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