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且不说黑魔药剂,有些时候,她在主人面前的随口一句话,就会影响很多事……别忘了,她刚来没几天,就把马尔福家拉了一把……”
穆尔塞伯又压了压自己的声音:
食死徒:“别总梗着你的脖子,老伙计。不需要你去奉承她,但多个朋友总多条路,不是吗?贝拉特里克斯最会使唤人,可格雷伯克受罚之后,那疯婆子有没有问过他一句?”
穆尔塞伯有些心寒地看了楼上一眼。
食死徒:“更别提那个预言了,说不定奥莉·沃特斯真如预言所说,会帮助主人走上巅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虽然她不过是个花瓶一样的玩意儿,但她跟我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苦给自己惹一身麻烦呢?”
多洛霍夫看着奥莉离开的方向,静立半晌,若有所思。
————
与此同时,前往地牢的漫长台阶上,奥莉也问了格雷伯克一个几乎相同的问题。
奥莉:“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怎么之前就那么听贝拉特里克斯的话,非要赶紧置我于死地不可?”
格雷伯克:“你是真的不知道?”
格雷伯克发出难听的声音:
格雷伯克:“你和斯内普多管闲事研制那什么改良狼毒药剂的时候,没想到也有狼人会对你们恨之入骨吧!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们都应该对你们感恩戴德?”
奥莉:“改良狼毒药剂?”
奥莉心中终于明白了一些。
改良狼毒药剂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难怪她之前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格雷伯克:“我毕生的愿望就是让更多巫师变成狼人,让他们也来体会一下我们的滋味——而且我最喜欢咬小孩子,把他们带离父母,让他们学着从小就憎恨巫师……”
格雷伯克即使身体被绑,但嘴巴没被封住。
格雷伯克:“血才是狼人理所应得的,狼人就应该向正常人报复——而你们那种药剂,竟能让狼人在满月也正常活动,甚至降低传染性……那又能如何?!难道你真的以为那些巫师会因此接受狼人?”
因为发怒,他的尖牙都从嘴唇下方呲了出来,看上去更加狰狞:
格雷伯克:“更别提你们的药卖得那么贵,你以为有几个狼人能买得起?!——说到底,你们只不过希望狼人都去努力融入巫师,去改变自己,去夹紧尾巴,做摇尾乞怜的狗!”
奥莉看着格雷伯克,竟不知该说什么。
她从来没做过狼人,虽然知道狼人都过着苦日子,却不可能感同身受。
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改良狼毒药剂做错了,狼毒药剂的价格也很难再降低——它的原材料昂贵,而且制作过程极为耗时耗力。
格雷伯克的心理已经彻底扭曲,不可能听她的任何解释。或许他的终极目标是把所有人类都转化为狼人,用这种极端决绝的方式来获得‘平等’。
不得不说,食死徒这个队伍还真的是盛产疯子。
格雷伯克:“今天落到你手里,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喝些什么药——等一个月之后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感染……”
格雷伯克发出桀桀的笑声:
格雷伯克:“反正你不是会给自己配狼毒药剂吗?”